第42部分(第2/4 頁)
也懂的專家,道:“我明明是除奸鏟惡,明明是出於自衛,怎的與犯罪扯在了一起?”滿庭溪見他傷心難過便勸他,說:“烏雲終遮不住太陽,真相有大白的時候。”
正當倆專家分析的熱火朝天時,有記者傳來更為驚人的快訊,那大惡賊花間鏡三人雖逃過火拼大劫可終逃過正義的懲罰,他們三個在一加油站偷加油時被群眾發現,當場舉報。神勇的人民警察奮勇追擊,頑匪拒捕,掉下山崖摔死了,那自是罪有應得,可惜的是勇敢的警察在追擊時可巧出現山體滑坡,有塊巨石從天而落,有輛警車立時被砸扁,三名優秀的警官一死兩傷。故而沒有抓著澆的,那惡賊花間鏡的車裡儲存了大量的汽油,跌下山澗立即起爆,三具屍首都燒成了焦炭,樣子可怖,電視畫面上只是一閃而過。而對他們的遺物卻是大書特寫,展示了那把響徹大江南北的“斫天斷理刀”。那刀真是好刀雖歷大火擦出來後仍是熠熠生輝,透過這把刀看花間鏡必死無疑了,警察下一步的重點工作就是全力擒拿那餘下的神秘人物了。
透過了電視介紹,水中月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與叱吒風雲的豪強大盜動了手,能活下來,想來真是幸運之至,沒想到一代豪俠竟以這種方式終結,水中月倒也為他們惋惜。
眼睛不願離開電視,再往下看,電視上出現了令水中月驚怒的一幕,仇人利善源出現在了電視畫面上。他在電視熒屏上開始了對水中月極是不利的胡說八道,在水中月覺來真如坐在陰曹地府的判決臺。他怎麼的到了鎮湖電視臺?原來他來鎮湖參加完新工地奠基儀式,也沒有回那南京傷心地,借了好不容易才逃脫的機會想在這裡清靜幾日,避避記者們鋒利的鏡頭話筒,住賓館又心虛於是去了他公司下屬,一個家住鎮湖的張董事的家裡。
也真巧了張董事就是坐了出事的那輛車回來的,利善源進的他家門,見他頭上捂了條熱毛巾,躺在安樂椅上大汗淋淋,正在發抖呢,也不起來迎接貴賓董事長。利善源見了他這副模樣好生奇怪,便半開玩笑問道:“老張你到底這是冷還是熱,是感冒了還是嚇著了,怎的這麼誇張?”張董事起不了身,有氣無力,精神恍惚嘴裡叨唸:“嚇著了,真的是嚇死了!”利善源笑,“公司的事都讓我一人頂了,我沒事,你怎的還嚇成這個樣子?”於是張董事就一五一十將白天的兇險事細緻詳說了一遍。利善源越聽那神秘主角越像是水中月,也許有人要問:“利善源是腰繫千萬的房地產大老闆怎的對一個小打工仔記的那麼清楚?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利善源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恨人往往是恨到骨子裡,不治仇人於死地而心不甘,焉有輕意忘掉的道理!二來水中月相貌姣好,讓人見了一眼是就不容易忘掉。再說了,管他真不真,先誣陷水中月解氣一番,本來他也是好顯擺的人。
你別看利善源體寬肚大,心胸卻極是狹窄,也可能是由於腸子胃等消化系統過於發達、粗大所佔空間太多的緣故,哪怕僅芝麻粒大小的事也難容下,聽了張董事的話,他那顆小心眼像沸了的水一般,上下翻滾,再不張張口將過多的水蒸氣釋放出,那“鍋爐”就要爆炸了。為了顯示自己知道的多,張開了巨嘴朝了張董事一家就侃天啦地胡吹起來,吹自己是與那神秘人物是如何的熟悉,那神秘人物是如何的懼怕自己,自己是如何的將他趕的慌慌不擇逃路,神秘人物半點也不神秘,僅是自己工地上一個連狗也不如的做輕工的打工仔。真有作用,張董事聽了他一番胡吹後,得知了謎底病登時就好了,將毛巾扯下丟在桌上,說:“他媽的,可嚇死我了,原來是我們旗下的一名小小卒!真是一物降一物。”見了他的病一掃而光,張董事一家人極是高興,他老婆樂的嘴裡不知說什麼好,“利總真如大佛菩薩諸路神仙,邪魔小丑遇了您只得避位了。”
正在胡吹間,電視也來湊熱鬧,正在播報白天的那案子,恰也印證了利善源的想法,興奮的他想一跳老高,怎奈身子太重沒能離的地。左一個“神秘人物”,右一個“神秘人物”,電視節目主持人沒有休止了。利善源那顆愛吹、愛出風頭、半點委曲也不肯受的窄心眼又開始翻騰,伺機報復的小人形象實難更改,壓制是不可能的,怎能僅舞弄於張董事一家?他心口這個跳呀:阿三,小子,算你倒黴,落入我手叫你這一世不得翻身!
利善源有大俠風範,無論什麼,想幹就幹,他自己驅車就來在了電視臺。他到了電視廣播局,開門見山就說自己認識那個大家都想知道的神秘人物,關於他鮮為人知的秘密自己這裡有好幾籮筐。為了國家,為了人民,他不顧個人安危,願提供最有價值的資訊線索。
電視臺正苦於所掌握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