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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打手們赤手近搏,他一手拖了滿庭溪保護她,一手使開了手中的桌子面與他們格鬥。斧頭幫鏢局的斧頭真是不同一般的鋒利,眨眼間水中月手中的桌子面已被砍成了碎木片。水中月大怒拋卻手中的木渣片,赤手與他們格鬥起來,這時正有一人掄了斧子正向他的頭砍來,水中月將身子微微一側,探探臂將那人手腕上猛格,兩人手腕撞在一起。水中月練過鐵臂羅漢功,那人自不是對手,差點沒將其手腕給震斷,掌中斧撒了手,周圍盡是他們的人,斧頭隨便去了任何一個方向對他們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那斧頭挑了一個倒黴的就飛了去,虧的那位躲閃還算麻利,斧頭是精鋼所所制,鋒利,削了他為了唬人特意請理髮師修的毛刺披肩頭,再向下挪上絲毫就能將他的腦袋天靈蓋給掀了。他立馬成了契丹人,中間無毛四周長。嚇的他抱了頭連滾帶爬退到一邊,“我的腦袋,我的腦袋掉了!”氣的他的同伴罵他:“膽小鬼,沒掉,若是真掉了你就不能說話了,快上來!”他已嚇破了膽還哪敢上來。
丟了斧頭的那位胳膊可是痛的要命,正呲牙咧嘴抱了手腕痛苦難當時,又被水中月一拳擊在頭上打了出來。
這時又有一個掄了斧頭向了滿庭溪劈來,水中月大怒,揚手握住了那人的斧頭,奪了下來,用了斧頭柄向了那人腦袋殼上一磕,將那小子打了出去,在這個當兒一抬腿側向裡又踹倒一個。水中月將手中的斧子向了一個打手拋去,那小子正掄了斧子往上撲,見了水中月向他拋了斧子來嚇的他往後一折身,不要忘了,這裡方才剛剛打破了水缸,海鮮還爬了一地,這小子身子一閃的當兒恰踩到了一條魚上,腳下一滑仰面摔倒,僅僅摔倒了也便罷了,可他剛才輪圓了的斧子沒有用到水中月身上卻落到了自己的腳上,痛的他躺在地上打滾,就這樣三晃兩晃間二十幾名打手被打作滿天星散落於大廳四周哀哀嚎叫。
水中月見料理的差不多了拉了滿庭溪就走,可沒拉動她,她的身子怎的這麼沉?卻聽的她一聲尖叫,加頭再看時原來地上趴了一人用一隻手緊緊抱了滿庭溪的腳踝,搖晃著血肉模糊的另一隻肉渣,聽的他嘴裡大叫:“姑娘,你就行行好吧,委曲你一人造福我們四十萬人民啊……”不是別人原來正是李輝,他在樓上被水中月釘住了手本下不得樓來,剛才被保鏢們向了樓上丟斧子時,一隻斧頭不偏不倚正砍中了他的手腕,將其砍斷,解救下來。剛才痛的他暈了過去,這是剛剛醒來,一睜眼,發現美人兒想走,他急了,這是他日本伯想要的,能放她走嗎,副縣長之職還等著自己呢!於是拚了命從樓上跌下來,抱了滿庭溪的腿。水中月本自見了他的面就覺的厭煩不已,現又見他如此無恥,高抬腳對了他的胳膊就猛踩了一下,他的胳膊幾乎被踩斷了仍是不撒手,水中月大怒又補了一下,他的手才軟綿綿的鬆開,嘴裡還在叨嘮。水中月、滿庭溪沒聽他說的什麼擠出大廳門趕快逃走。
餐廳內亂哄哄,大街上早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水中月兩人從裡面擠出來,外面的人也並不知他們是這場打鬥的主角,只以為從裡面又逃出了一對。他倆擠出人牆,又擠過大街上穿梭的汽車,三晃兩晃遠離了這事非之地。逃的出來,選那偏僻處兩人歇下腳,相視一笑,滿庭溪早是嬌喘吁吁。水中月問她;“害怕嗎?”“不怕,在你身邊什麼也不怕!”兩人都笑,“若是沒有你我今天可能要倒點黴。”水中月笑笑,“可是有了你我更倒黴。”滿庭溪驚愕,瞪大了一雙秀目瞅準了他,水中月笑笑說:“不是嗎?為了你又讓我惹了禍!”滿庭溪一笑,“為了我惹禍不值的?算你沒良心。”兩人齊笑。
兩人沒的地處去,說說笑笑一起來在了滿庭溪家裡,滿庭溪的家處一傍山而建,歐式風格的小區內,極是富麗堂皇,水中月極是驚呀,沒想到她家條件是這樣的好。走進她的房門,甚是寬闊,複式上下兩層,房內擺設格雅清新,莫看水中月在利善源的建築公司幹了四年,那全是為人作嫁衣,住民工棚住的習慣了來至這種地方還真的非常不自在。簡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每個動作都須滿庭溪指示了他才做,快成了機器人了。
滿庭溪開啟了電視讓水中月看著電視,自己如同一隻歡樂的小鳥,飛來飛去,將她家好吃的東西都取了出來讓水中月享用。做好這些她自己又跑去廚房乒乒乓乓在那裡熱鬧起來。水中月真也盼了她能做些飯來,在那好地方快餐本想好好吃一頓,卻讓小泉給擾了局,到了此時,日頭已是偏西,肚腹之內還真的咕嚕嚕直叫呢。
真了盼她快些將飯做好,心裡暗道:你就不要太熱心了,充飢則可,可是聽了她在廚房裡沒完沒了起來,水中月心裡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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