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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跟跳出去的一般加速向前飛馳而去。剛開始田殊、黃朗還能跟兩步,人腳板豈能賽的過車輪,不久便被拽倒,這還了得,他兩個既害怕又痛苦,鬼哭狼嚎。新郎官本已膽肝俱裂,此時卻聽的惡鬼乘風駕霧緊隨其後追了過來,汽車開的更快,可那雙鬼飛的節拍絲毫不落後,惡鬼附身如影隨形。新郎官將車速再提,已將油門踩到了底,汽車跟發射出去的火箭一般,這一招奏效,過了一會兒真聽不到惡鬼嚎叫了,既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自然就抱住不放了,車開的真如F4車道上的賽車直衝進鎮湖城。他又在鎮湖城裡表演飛車技,太過扎眼,很快引的警車的注意,並發現後面還拖了兩個人,邊追邊快速上報,局長聽的衝冠大怒:“這還了得,我們國家到處太平盛世歌舞昇平,法治社會,我才來上任幾天,怎的接二連三出現黑幫派的恐怖仇殺行為!這上一屆局長怎搞的,留下這麼多的後遺症,還讓我幹不幹!這又是哪個混混幫在按黑律處理人,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捉活的,救下受刑人,我要親自審問清楚。”得令的警車立即警笛長鳴呼嘯而出加入了賽車大會,奔命的沒命逃躥,攔追的狠命裡堵截,半夜裡整個大街上似是沸了的鍋一般。那天氣溫本還算挺高,膽小的市民抱出了家裡所有的被子全部蒙在了頭上,汗都溼透了身子卻還覺的冷。膽稍大點,再加好奇心太重點的伸了頭從窗簾後向大街上張望,借了明亮的街燈看了那位車技極好的新郎官的車,看了車拖了那兩具白骨的恐怖的樣子直嚇的觀看者魂飛天外。
人受了驚嚇的特殊情況下能力要徒增無數倍,新郎官的車技突然好了許多倍,車開的那樣好,那樣快讓人簡直懷疑他是轉業的飛行員,就像是舒馬赫在賽道上開賽車,警車哪能追的上,公安人員想了無數條方案也是沒有將他攔住,田殊、黃朗兩人的身子似是壞了的機器,零碎撒的滿大街都是。
警察們的命還是要的,上一次在追趕花間鏡那三個亡命匪時行動過於魯莽就折了數名精英,死難者的父母妻小哭哭啼啼來總部鬧,上級一時拿不出安撫方案,一推二五六,下級都極是寒心,再也沒人真的那樣往死命裡追趕了。一直追到天明,追的那被追趕者的車沒油了才將其追上,警察們個個興高采烈,都道今天沒有白忙活,終於抓了個活口。局長更是高興,著一身防彈衣,頭戴鋼盔,威風凜凜往車下一站,大手一揮幾名身著防彈裝備的特警一手持有鋼化玻璃大盾牌,另一手舉著衝鋒槍組成密密實實的方陣向前慢慢蠕動,神槍手,狙擊手躲在遠遠近近的地處高度緊張,狙擊步槍,衝鋒槍,榴彈槍密密層對準了危險汽車。
人們大氣不敢粗喘,眼瞅著特警踏著整齊的步伐慢慢向那車移近,隨著人們的心情一點點叫緊,包圍圈一點點縮小,時間跟凝固了的一般。局長一手推開立在身邊提了喊話筒而傻在那裡的喊話員,奪過他手中的話筒清清嗓子穩穩神,極是激動的大喊:“車內的恐怖分子,你聽著,不管你是水中月還是別人,我奉勸你立即無條件下車投降,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我們已組成了銅牆鐵壁,你插翅難逃,如果繼續執迷不悟我槍聲一響立即送你上西天。”他在那裡滔滔不絕的喊話,目的不是真的想讓車內的人乖乖投降而是想借此來打消對方的意志力與分散其注意力。遠處有不少圍觀的群眾,那些身體較弱點的老警察,在這種場合沒多大用處的女警察則在外圍維持秩序,他們不住的對圍觀者嗷嗷大嚷,“都後退,後退,至少退到五百米以外,這裡危險!”那些記者們為了得到第一手新聞都不顧了性命生擠了過來,他們過來後就忙了為這些威武雄壯不懼生死,令人欽佩的人民的衛士唰唰的拍照,為鎮定自若的指揮官局長唰唰的拍照。
在圍觀者幾乎窒息時盾牌警的包圍圈已是很小已經貼上那輛危險車,警察們訓練有素,盾牌警突然齊刷刷撤下,緊跟著一個加速,車窗上頂滿了槍口,槍太多,遮的車內光線有些暗。警察們都聲音急促又有些興奮大聲的喊:“老實點,快舉起手來,麻利點!”可車裡的人充耳不聞,一動不動,大約相互僵持了三五分鐘的時間,外圍的群眾、警察,包括局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忘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處於最前沿參戰的警察中有個膽大心細的終於發現車裡這個人兩眼發直,嘴裡嘟嘟囔囔極是害怕,不似個正常人。那名警察膽也忒大了點,突然扔了槍猛的扯開車門抱定了新郎官滾了出來,其他人等同是身手矯健,個個奮不顧身撲了上來壓在了新郎官的身上。另外有人拿出手銬將其銬住手腳,還怕其身手了得多銬了好幾層,密密實跟倒捆了一頭豬,並四下裡扯出鎖鏈分別系在四個方向的四輛汽車上,若見他有什麼異常舉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