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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道:命運如此多蹇,我堂堂一高材生,曾幾何時理想報負氣壯山河,卻不曾想竟落到小偷小摸的田地。矛盾重重,心在取與舍之間鬥爭了許久,撫摸著裝滿饃頭鼓鼓的大包,不禁跺了跺腳,暗歎:“增一分仍是匪,脫一分同是賊,馬爾斯需求層次劃分的正確,生死難以維計,名望早成枉然了,民知禮是倉稟食的結果!”於是抓起錢就走。可剛出房門卻聽到大門響動,這可怎麼辦?被人堵個正著!急的他左右張望,突見靠近大門處有個小偏房門敞著。他快步邁了進去藏身於門後,進來他才知道這原是盛牲畜飼料的屋,他一個勁的祈禱主人進院後趕快進正屋,然後趁機趕快溜走。
很快主人進院了,他透過門縫偷偷觀察,原是個中年婦女。其實他不知,這個村就是剛才追趕他的那些村民的家,他與老漢搏鬥時被清晨下地的人發現了,那是個身體較為單薄的婦女,她自然不敢前來搭手。不過人挺有心計不聲不吭跑回村子搬兵,這老漢的兒子在村裡為人挺好,一聽他家出了事,有歹徒欺負他爹,好心的村民紛紛跟出來幫忙,男女老少走空了村子。這個被花間鏡盜竊的家的這個婦女是昨天回孃家,今日起早剛回來,根本不知村裡發生了大事。農村的婦女不似城市的娘兒們那麼只知窮酸愛打扮橫草豎不拿,往往勤快的很,眼中滿是活,回家第一件事便是給牲口添料,所以也沒進正屋拐彎直奔草料房而來。她萬萬沒想到這裡面竟早藏了一個現正怕得要死的賊。
小房不大,很顯然只要婦女跨進門就能立發現花間鏡。怎麼辦?事出突然,婦女剛一進門沒等到她發現什麼,花間鏡對準她腦袋就是一拳。這一拳是用足了力氣的,當場將婦女打暈,橫身仰面摔倒,腳步在屋內,身子在屋外。也來不及看看她是死是活,嚇的花間鏡奪門而出,跑在外面站在大街上往村外遠遠一望,村外大道上塵土飛揚,來了一大群人,正是追趕自己的那些人。心中連連叫苦,原來闖到狼窩裡來了!他心裡明白,短短一個早晨自己禍害的這個村子可著實不輕,他們現在正對自己恨之入骨,如若這個時候被他們給抓住決不可能輕饒了自己。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個“跑”!他又趕快順了一條路快速逃跑,跑著跑著他發現這個村子大街兩旁緊貼著房屋堆了一堆堆的柴草,心想:你們這樣苦苦逼我,也便怪不得我了,一不做二不休,給你們點上兩把火吧。於是就掏出打火機一路點了七八堆。那是秋末,乾燥的很,傾刻間便是烈焰騰騰。這一招圍魏救趙確真頂用,真的沒人再來追趕他了,因這已不最重要了,都有忙著救火了。
老漢算是惹到茬子上了,沾上了這位瘟神,狂暴所負出的代價是極其慘重的,其損失不知是那小塊玉米的幾千幾萬倍。村裡不管是張三、李四,還是王五劉七家裡死了爺爺、奶奶的,亡妻亡夫的都讓這位不知名的瘟神幫忙給大併骨了,再到清明節這天就沒有享不上香火的孤魂了。這是花間鏡給他們要精神上投下的核式武器,還外加經濟上的重罰,那場大火火勢洶湧燒去了大半個村莊。
走的老遠了花間鏡還能望見自己的“傑作”——沖天的火光與濃煙,到了此時他也內疚不已,看看自己的行徑:殺人、放火,這不真的成了無惡不作的兇匪了嗎?苦海深陷,茫茫不見其岸,欲回頭,難上難,花間鏡苦!本來嘛,世間路不回頭。
………【第三回花間鏡亡命四方朋友喪何處躲藏(二)】………
有了吃的一時暫無餓腹煎熬,路行的也快了不少,轉眼又是三五天過去,下一站奔向哪裡心中根本沒有數。大城市是不願意去的,在那裡生,在那裡長,在那裡失意,在那厄運連連。自己打算以後就這麼在鄉村裡渾,命已不值錢能挨的幾時算幾時。
這一日又到了一個大村莊,這個村子極是整潔,與他路過其他那些破破爛爛的小村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裡街道寬闊房舍漂亮盡二層小洋樓。在村口赫然醒日處立有一塊大石碑上面整整齊齊隸書鐫刻“功德無量”,下面密密麻麻豎刻了大約百十號人名,再往下是一些單位的名號。這個石碑深深吸引了他,不為其他,只為這碑上的第一個人名“程文”。這個名字令他的心蹦蹦直跳,興奮難於抑制,他又轉到碑後,碑後自然有碑文,仔細一讀才明白,原來這村子名叫“七司”,碑前所刻的那些大名是為本村修路、通自來水捐過款的人。其他人花間鏡倒不關心,唯這個程文出手闊綽的很,一人捐了整整八萬!花間鏡心潮澎湃翻江倒海般,暗暗發喜:難道是他?難道這小子發了?興奮的花間鏡緊緊直攥拳。
恰在此時村裡走出一拄柺棍的老頭,他徑直上前恭恭敬敬向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