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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越多說不定自己還有逃離的機會,此時他還抱了這樣的僥倖心理。
“水兄弟,別讓小娘們兒跑了,我看你必能打的過她,殺了她可惜,留個活口,剁了手腳讓我們倆當個玩物也好。”下流的話還說了許多,女孩性如烈火剛強至極,哪能咽的下這口惡氣,惱羞至極,在月光下水中月明顯的見她一張俏臉氣的微微顫抖。水中月邊打鬥邊向她解釋:“這位姐姐莫聽那人胡說八道,我是正人君子……”女子可聽不進他的說辭,那是越抹越黑,越說那女孩越是生氣。水中月心裡不住的哀嘆:被人誤解定了,看來今夜必是個魚死網破。他們現在剛在了勁上,就像是足球場上的淘汰賽:必有一個被治死的,不,或許比那還要殘酷,也可能要同歸於盡。也不知他們酣鬥了多長時間,遠處又來了一輛車,這輛車的到來,水中月、花間鏡,還有這個女警俱是一驚。水中月花間鏡以為又來了警察或是其他人,只要是個路人就對自己不利。女子之驚是以為水中月他們又來了幫手,她知道就憑了面前這個對手自己萬難敵的過,只是由於他做賊心虛,心猿意馬與自己打鬥時心裡不知正在想著什麼才上自己占上上風,再來一星半點的幫襯自己今晚可真要遭殃了。
那輛車看到這裡有人打鬥猶豫起來,似是又不甘心,慢慢的向了這個方向移動,離這兒不算很遠了,好像是看清了什麼,突然使個加速向了這裡衝了過來。水中月與那女子正鬥至兇險處,誰也不想讓誰,誰也不敢分神依是拼了命的打鬥,並不避讓飛駛來的汽車,那車開至近前猛使個急剎。車是輛敞車,剛停住,從上面匆匆跳下一人,是個年歲不大的女孩,周身上下一襲白裝,連臉色都似是剔透的白玉,她的到來好似在林中又安了一輪明月,登時明亮了許多,湖水都被映的閃閃發光。秋已冷,她裡面穿了秋裝,外面又套了翻毛長衣,頂上風帽歪戴,項上絲巾伴著長髮隨風舞擺,讓人覺的真如天界月宮走下了仙娥。她急急切切聲音都已失態,“表姐,水哥你們快些住手。”來的這人大家都認識,原來是滿庭溪,水中月見了她的到來早感動的呆在了那裡,早已歇手,滿庭溪的表姐見了此景卻是勃然大怒,以為他又在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心中罵道:好無恥的東西,見了我如天仙的表妹在如此險境下竟看直了眼忘了生死!她可沒有歇手,取來手銬借了水中月分神的當兒倒剪背將他銬了起來,花間鏡在一旁看了,眼睛一閉心裡一涼,他咬著牙又在那裡嚷嚷:“水兄弟啊,我讓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說有更好的,你不聽,唉,完了,我陪著你也完了,眼睜睜我們被子賊浪女人擒了。”
這女警正是滿庭溪的表姐穆柏初,這時滿庭溪已飄至穆柏初身邊,略顯憔悴的她驚喜交加緊緊握住了表姐的手臂既感激又羞怯的搖動,“表姐,虧得你,你也太有辦法,還是將他鎖的牢牢保險。”然後回頭向了水中月生氣狀說:“你跑,你再跑一跑,看你以後能跑到哪裡去?”
索命二鬼之一的穆柏初果真厲害,時間不長就將叱吒風雲的花間鏡與令人震恐的水中月生擒活捉。滿庭溪與她說話她也不作答,掏出了電話就自顧撥打電話。滿庭溪好生奇怪,便問:“要和誰通話?”她邊打電話邊回答:“接鎮湖公安局,讓他們將這兩個頑劣的壞蛋接了過去。”滿庭溪聽的大驚,慌亂將她的電話搶過來合上,急急說道:“姐姐做事太急了些。”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方才穆柏初電話已經撥通,公安局那邊未來的及提起電話滿庭溪就將電話掛了,那邊不知這裡發生了什麼,又將電話打了過來。穆柏初知情,就向她要電話,“妹妹將電話給我,快把這兩個不是人東西帶走。”滿庭溪這邊已經將電話接起,“……對不起啊,姐妹倆玩著玩按錯號了。”說著將電話重又掛了,她極是焦怨的指指水中月說:“這就是我對你說的那人,你不能讓人將他帶走。”“我已知了,很可惜的是,他騙了你,他同是一條惡棍。”穆柏初極是忿恨。滿庭溪粉面漲的紅紅,說道:“不,不可能如你見的,裡面有隱情,我相信水哥。”水中月也被穆柏初說的有些掛不住,受不了她當了滿庭溪的面說自己是個惡棍,滿面漲的通紅。他本是個言訥的人,到了關鍵時刻自己辯白不清,只是對了她們表姊妹兩個說:“我不是那樣的。”穆柏初以為他身至此地還在矇騙自己單純的表妹,真是怒不可忍,搶過身來“啪啪”閃電般就給了水中月兩個耳光。水中月心裡委曲至,被人誤解難受至極,也懶的躲閃。穆柏初的第三巴掌差點落下被滿庭溪格住架在空中,“姐姐不可,用力如此要打壞人的。”穆柏初氣的將胳臂猛甩在一邊,“不爭氣,沒用的東西!”
水中月嘴角已見鮮血滲下,滿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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