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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心的女人手裡可苦了。不過滿庭溪挺喜歡,她說:“這也好,銬住了他的手,他就不能到處亂跑了。”水中月說:“花間鏡那口刀是稀世寶刀,可取來試試看能不能將其砍開。”穆柏初跑過去提來刀將其高高舉起很誇張的就要砍下,滿庭溪嚇的雙手捂著臉,眼從指縫裡向處看,大聲說:“不行,不行,砍著手。”水中朋知道穆柏初是在耍鬧,就笑著說:“還是對了我的脖子砍吧,砍了手要痛好長時間,而砍了脖子不過痛一刻。”穆柏初格格一笑,他是個開朗的人,開個玩笑就將先前的不愉快一筆勾銷,她說:“只吹噓了他的刀好,就小覷了我索命鬼的鎖鏈?我的也是精心打造。再說了手銬緊貼了手腕,叫我怎的個砍法?莫說是用刀用銼也不好辦,我的手銬是人家申請了專利的,豈能說開就開的。”滿庭溪睜大了眼睛問:“那可怎麼辦?總不能讓它像個手鐲一樣總戴在手上吧。”穆柏初用食指在她臉上摳了一下,說:“心裡就有他。”然後對了水中月說:“誰叫你就會騙我表妹了,這是懲罰,先委曲兩天,待我回上海取了鑰匙再為你開啟。”她指了指縛於樹上的花間鏡說:“若是剛才你一怒之下踢死了他,那你我的麻煩可就大了!再說了他還是證人,比如殺了利善源的事,雖是栽贓,但沒有旁證,要澄清你的冤屈也必困難多多,不如留了他讓他自己說個清楚。長點記性往後不能只顧了殺殺殺。”水中月點頭稱是。花間鏡滿嘴的鮮血,雖是說不出話但態度倨傲的很,早成階下之囚卻還泰然自若,獨自轉到樹那邊去仰頭賞月去了。他也算個英雄,只是人生有些太悲了點,現在他一點也不後悔,畢竟做的轟轟烈烈。
穆柏初為了讓表妹放心,故將案情分析的輕描淡寫,“利善源無稽之談,一戳即破,新聞記者見風使舵,不用去理會,給一個人定罪要有真憑實據,不能信口胡說……”水中月、滿庭溪幾日來懸著的心終落了地,再不讓那些煩心事耿耿於懷,三個盡揀些有趣熱鬧的事說。方才路上突遭劫匪,穆柏初必竟是個女孩子,雖是有著超乎尋常的功夫,平日裡追捕歹徒時都是群策群力,大家蜂湧而上,後面還有堅實的後盾,可今晚在荒郊野外,遇的對手又是高手心裡難免不怕,到了此時了才得暇仔細看了水中月,心裡確為表妹的眼力折服,想:這人真如畫上走下的菩薩身邊的童子般,怎的骨骼如此清奇,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難相信世間還有如此雍榮風雅倜儻秀儒的人物,心裡多多少少隱隱約約還有那麼一點爐火。燈下觀美人已是絕好,月下觀美人更是無語形容,水中月見她倆無比姣好的樣子心口也是砰砰直跳。
現在誤會全解,水中月如釋重負,心裡無比的暢快,話語也多了起來,他問到穆柏初怎的有時間來了姑母家。“還不都是為了如此迷戀你的,我可憐的,痴情的傻妹妹。”她開啟了話匣子將事情草草說了一遍。說的滿庭溪極是難為情,姐姐、姐姐的不住的要叫停她。
穆柏初說的清楚,水中月月夜奔走,滿庭溪藕斷絲,連極是傷悲,尋死覓活,整的姑母招架不住打電話催了自己回來,也恰好有空,自然有空的原因是羞於說出口的,隱了去。為了表妹那是真的,莫說有空,就是沒空也得想法回,表妹與自己是心連心肝連肝,“表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不活剝了你的皮。”說著她詭秘的一笑,然後看住了滿庭溪,話外有話,讓水中月與滿庭溪兩人聽的,那就是將來他倆若真的天合之作,水中月對滿庭溪必需好,真心實意,若有差池做表姐的可不依不饒。滿庭溪滿足的陪了一笑,水中月心裡酸楚,暗想:庭溪待我真的百分百了,可我哪一點能配的上人家?
她姊妹兩個說起了話,“姐姐你怎的舍了我,可把我嚇壞了。”“都是那該死的李……,壞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唉,我也管不了,愛怎的怎的吧!”透過她們的交談,水中月大體知道了怎的這樣巧合,與她們在這裡會面的原因了,原來是這樣的:穆柏初回來之後見表妹總在哭,問明瞭情況好勸歹勸總也不管用,那淚雨依是連綿不絕,那還了得,用不了多長時間人還不幹了?同齡人總是這樣,沒有長輩的耐心,當見不到時心急火燎,擔心的要命,可真的見了,見對方那樣婆婆媽媽沒完沒了,心裡必是產生厭煩,耳朵裡聽她說水中月已說了一萬遍,真是煩透了,那火爆子脾氣真的按奈不住,便有意氣表妹,“多好的人兒,不就個會打架鬥毆的市井小混混,還值的這般!願意要,表姐能為你抓一大堆來,經我手抓過的那些,哪個不是身負絕技的主兒。”“那些你都自己留著吧!”“那是你喜歡的,我才不稀罕呢,沒品位,整個混球形象,沒人稀罕……”“你也是整日打打殺殺,你才混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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