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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壯實人,再說了這些人也不是獨杆司令,他們同樣有家庭,有背景,反來覆去如是滾雪球,這個群體必會壯大的,南佛緣與薛愈就是這樣想的。
大清晨,看到公園裡小湖邊有不少老頭老太婆在耍太極劍練太極拳,他倆就湊上去張開道場,放開錄音機邊放道仙佛國的音樂,南佛緣就盤膝坐於香案之後,口中唸唸有詞,薛愈則在一旁垂手待立。他們真的有能耐,有的時候就這同一個姿勢他們能堅持一個上午。這種裝瘋變傻的魔瘋架式自然能吸引的人,過不多時那些練拳耍劍的老人就都收了招圍了過來。南佛緣置若罔聞仍是閉目在原地念叨,而薛愈見人多了則開始發放一些他倆寫成的書,現在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只要你給東西他就要,管他有用還是有害,給的就是好的,沒見商家促銷嗎?只要是有獎品的,或是那些商品搞活動,買一贈一、買幾贈幾人們就都爭了買,哪管獎品贈品有沒有用,質量好與壞。有例為證:夏天了,人們喝啤酒,要是哪個牌子沒有兌獎的情況他銷售的情況必不是很好,有一些本來價格與其他的差不多,而人們往往喝完一包還能換來一包那人們自然是搶購瘋狂了,這樣的酒質量能好到哪裡去,若是有問題會坑苦了誰?人們就不去考慮了。他們這樣一發書則圍上的人更有興趣,當然了是僧多粥少,大部分人是得不到的,越是這樣人們越是有好奇心,他們都爭了藉著看。看著人們的熱情被鼓動的差不多了薛愈就組織眾人站好隊聆聽活佛南佛緣宏道佛法,那些言語都是二人早設計好的,是查閱了心理學資料的,自然講的是天花爛墜。我們是沒機會親耳聽,若是聽了必也著迷,當場若是有個奄奄一息的垂危病人在場時肯定要坐起聽完然後感嘆著“朝聞道而夕死”滿意死去。
講到研習《釋金經》的好處那自然是傷心煩惱皆了去,百病千災不染身,講到若是入了新新佛教則更是進了極樂常生天。裡面也不時摻雜一些高屋見瓴針砭時弊的言論,自然多是吹毛求疵、雞蛋裡挑骨頭,故意讓人對現實不滿。更具蠱惑人心的是這些老年人一般體弱多病,薛愈是醫學博士自然能切中要害給他們指點些療養之法,而他卻故意不把名稱說的與醫學上稱謂一致,而說這些病盡是些虛病,若問醫求藥只能徒增其害,若想根除只有勤練《釋金經》,求得佛祖庇佑練得金剛不壞之身。當然他們盡是飽受病魔折磨,度日如年的人,誰不想盡快解除身上的痛疾,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更是不辨是非易上當受騙,有病亂投醫嘛,更何況人家還真能治得自己的病自然確信不疑了,他們如獲至寶捧了那本書回至家中,淨手革面,摒卻心中一切私心雜念供上《釋金經》認真拜讀,一時間家家盡是唸經人,處處聞的焚香醉。
先入為主,最是真理,一開始在思想上就被蒙惑,對其抱定了極大的希望,讀來以後更覺句句至理,無不感到神明眼亮,有了高屋見瓴聖主指導看世界更清了,精神百倍身了也輕便了許多,年歲似是提筆刪去了不少。既然親身體驗到了好處,就要照了活佛說的去做,應去“積德養善”如此還能儘快的為自己開罪,書上說了每個人生來就是有罪之身,病魔禍事都是為了償罪,照了書上所說做的越多則罪除的就越多。於是就奔走相告或電話通知搭上自己的親戚好友同去聽活佛講法,雖然書不能白拿,再去了要收錢的,可錢財雖好但生命幸福更為珍貴,樂意花,買的是餘生的安康,來世的富貴,值。並且他們還在大師兄的暗示下紛紛慷慨解囊上香火,沒聽活佛說嗎?極樂世界裡金光燦燦,那裡沒有欺詐,是平等的世界,佛祖給每人留了一套屬於自己的別墅,可他老人家不知每個人的具體興趣愛好,到底裡面應添什麼樣的傢俱他並不知,這些是根據自己情況到了那裡的後自己添置的,本來佛祖絕有能力連這部分款項也給忠誠的信徒墊付的,不過他老人家出於不養惰的考慮:若是事事都為大家做了,那將讓人養成好吃惰做的習慣,再者也會讓人覺的新新天堂過於廉價而不會珍惜了。所以就讓自己努力為新新佛教做事多掙錢。既使那房子是自己的,現在就可以最貴重的東西預存在那裡面,就像將錢存在了銀行一般,絕是保險的,且還有超出想象的利息。別人取不走,且與人世間的情況相反,在那裡錢只升值絕不貶值,到了那裡後自己可時隨時取用,現在存的越多將來能支配的就越多,千萬不要鼠目寸光只顧的眼前一時的快活不給自己留點預存到了那裡,到時自己的別墅裡空空如野,只看了別人過的瀟灑快活可不好受的。
活佛更說了,那些不入教的人是愚蠢的人,佛祖沒辦法庇護他們,他們遲早會被惡魔抓進八千八百四十八層阿鼻地獄,來世根本不能投胎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