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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大街上拾零碎的叫花,與你相識真的噁心。”她真是個言行一致,說噁心真噁心的吐了起來,一張口吐了同學一身。但凡是嘔吐之物哪有好聞的,穆柏初一手捂了鼻子,一手向了同學擺,示意讓她快走。這是新娘子的領地,她穆柏初豈能做的了主,是她能攆走的嗎,站在了原位置不動,嗚嗚的直哭。新郎官見她不聽美人兒的不耐煩了,提了把椅子上來就往下推新娘子,“讓你走,你快走,這兒沒你什麼事了,快走!”新娘子哭著被新郎官轟下了臺。新郎官非常殷勤讓禮儀小姐端來漱口水親自給穆柏初奉上,穆柏初漱完口接著將杯子投向臺下一個她極是看不上眼的人。那人要藏頭縮腦,莫看穆柏初醉酒迷亂準頭卻足,杯子擲過去立時將那人擊倒。那人非常不滿爬起身嘴裡嘟嘟囔囔罵穆柏初,新郎官大怒,對穆柏初說了聲:“穆姑娘看我的。”穆柏初不言語,打了個手勢向前一擺,新郎官得了聖旨極是興奮,似是訓練場上警犬一樣,有梯不走極是笨拙的從臺上滑下來把那罵穆柏初的人狠狠的揍了通,邊打還邊罵:“仙女打你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是你祖宗數代積下了陰德,不好好珍惜,胡嘟嘟啥!”要說他怎的樣驕橫,愛打誰就打誰?那是自然,人家老子當著大官,老子英雄兒好漢嘛,將門有將無犬子。他還說了,今晚喜事做到這個程度是他最樂見的,是活到這麼大以來最最高興的一天。眾賓客一聽既是人家主家樂的如此做客人的還操那門子閒心,還是阻隨了主家用的興致跟了一起砸吧!
新郎官還每每跑上去對了那些被穆柏初打倒的小子們身上再多補上通拳腳,那些小子本就是巴結他來的,捱了自是白挨著,他還踹倒了那些尚未倒的酒桌,砸爛了更多的杯碗盤碟,在場的眾人都以為他又犯了兒時得的魔瘋病,都睜大了眼睛盯著他,他卻理解歪了以為別人驚呀於他的功夫呢,更是神武非常。最後實在累了,大汗淋淋爬上前臺嘻皮笑臉奉承穆柏初,“穆姑娘貌若天仙,身手不凡,確有大俠風範,你看鄙人的人品武功……”其實穆柏初醉眼昏花根本沒看清他是誰,見了他在眼前晃來晃去嘻嘻哈哈,還以為又是個上來討便宜的主兒,心裡甚是惱火,口中喝了聲:“滾!”揮手就打,直打的新郎官眼冒金星,原地轉了三圈。本來抬起腿來再想踹他腳,只是酒勁上湧抬起腿來後天旋地轉又將腿放下了。可臺下的賓客們嚇的不輕,若是被她踹下來新郎官還不喪命?既便是僥倖也必得落個筋斷骨折,臺下一片驚叫大部分人都嚇的遮上了眼睛,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半分哀號,難道是吭也沒吭直接被摔死了?可卻又聽的“啪”一聲粹響,人們抬頭再看,原來新郎官的另一腮上又被削了一巴掌,真是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臉上中了兩巴掌,他高興,那畢竟是肌膚之親,興奮的捂著臉滿臺轉,反覆了讓臺下的人看,“你們快看看,這是穆姑娘打的,這邊,這邊也有,這是左巴掌打的,這是右巴掌打的。什麼叫英國紳士風度,這就是地道的,我支聲了嗎?沒有,不像你們這些躺在地上的骯髒的東西,跟殺豬一樣嚎叫,叫喚個啥?痛,有多痛?我怎麼沒覺出來,我只覺的甜,發自內心的甜!”
穆柏初嫌他在眼前晃來晃去,一抬手將他推了下去,他可就站在臺邊上,一頭就像臺下栽了去。別看他說話跟喝醉了酒一樣不著邊際,可他知道危險,頭觸地碰一下就不輕,嚇的他不成人聲的高聲嚎:“救命!”臺下的人都嚇呆了。與職業有關,穆柏初聽的“救命”二字立即興奮起來,模模糊糊見有人向了臺下跌去,扶危救難本是天職,置身何處也忘不了本責,提身一縱,輕飄飄先躍至臺下。新郎官緊隨而至,穆柏初懶的用手去扶他,腿微探,腳一遞,似是接了高舉高打自空而落的足球般,穩穩當當將新郎官的腦袋接到了腳面上,然後輕輕一顛又將他顛起,碩大的身軀在空中折個弧線似是撐杆跳的運動員一般折至最高點雙腳朝下落於臺上,他為了保持平衡張開又臂左右穩定一番直起腰身。眾賓客見化險為夷個個高興的鼓起了掌,新郎官自有生以來從未歷過如此驚險刺激的運動,今天又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完成了這樣高難度的動作,自是興奮異常,連連鞠躬致謝,幸福的眼中噙滿了淚花,真如奧運會上爭得了頭獎的冠軍一般。這次險境的始作俑者早不預追究,對救命大恩卻是感激涕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穆柏初致謝。此時穆柏初雖是仍覺頭腦發脹,但也知自己闖了大禍,丟了醜,尋滿庭溪欲走。別的賓客不管是一開始是多麼羨慕穆柏初的美貌,自見了她的野蠻之後沒有人喜歡她,沒有人不怕她,聽說她要走都高興的鼓起了掌。唯有一人,就是新郎官由衷的苦留,“穆姑娘,我李某哪些地方招待不周,惹的姑娘歐氣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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