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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黴運莫能逃,在南立根值班的這一夜恰趕上天降暴雨,每一陣霹靂都能讓南立根的心緊收,南立根心神不定有一種不祥的感覺籠滿心頭,身若芒刺在背,難道說偏偏要今晚出事?正當他心驚肉跳之際微機房外冒著瓢潑大雨停了一輛摩托車,跳下用雨衣裹的嚴嚴絕無可能看清相貌的兩人,那倆個盜賊甚是囂張,下了車跑過來就對了微機室的房門猛的踢踹。外面一個閃電接了一個閃電,南立根本就心亂如麻,直在微機室裡來回踱步,那輛摩托的到來他看的清清楚楚,見他們如此蠻橫南立根可嚇壞了,嚇的他快不會走路了,腿打著蹩腳跑回裡屋抓起電話要報警,外面風雨太大,電話線著雨淋線路不通,可把他急壞了,又怕學校財產有損失又怕自己被歹徒殺人滅口。他想到外屋微機室的牆角上不知誰看守時留了根棍子,他想跑過去拿來自衛。他心裡蹦蹦亂跳,腳幾乎離不開地皮了,路不會走了,扶了微機桌向前挪,一個不小心腳又趟在了地上的電線上摔了個跟頭,坐在了地上只嚇的哇哇大吵而起不了身。
見南立根李這副無能相,外面的歹徒更是猖狂,瘋了般將門拍的更急,如此這般換了誰也會害怕。就這樣他們僵持了好長時間,突然南立根聽的敲門的那人叫他“南老師”,他心裡一驚,再仔細聽,確實喚他“南老師”,唉這是誰呢?盜賊與自己相識,既是相識心裡稍稍平復了一點,他稍稍靠近了房門。不僅稱自己“南老師”而且還確準是女聲,他就又放心了一層,再繼續前靠了靠,聲音確實非常熟,三天兩頭裡這樣稱他。不過這次傳至他耳的那話讓他聽了比之當時滿天的雷暴還要讓他震驚,“南老師快開門,渙姐出事了。”嚇的他跳起身趴到門上,借了一陣閃電的光芒向外看的清楚,門外站的那兩人確實是熟人,能不熟嗎,是他先前的兩個學生,每天與自己妻子搭伴去上班的,天天來自己家。一聽此話嚇的他都不敢問什麼事半倚在門上呆在了那裡,哭泣起來。聽的那兩個女生在外面邊哭邊說:“……渙姐被車撞了,姐妹們幫忙將她送到了醫院,生死未卜,你又沒有電話,姐妹們囑咐我們倆來找你……”南立根傻了,也不知是怎的才將門開啟的,那倆個女生極是哀痛,“南老師快點走吧,渙姐命懸一線,晚了怕是你就見不到他了。”南立根腦子雖亂,心裡雖是悲痛也沒忘記公務在身,他讓兩個女學生稍等片刻,待自己去向校長打個招呼請個假。
兩個學生嘴裡不斷的抱怨他做事太過沾,他不顧這些,淋著大雨來在李崗的門前奮力的拍打他的門。李崗自那年大年三十出的那件事後他在這門上極是用心,天色稍見晚他就鎖好了門,生怕民政局的人再將他活著拉去火葬場。南立根拚命拍打房門,剛開始聽到時確實嚇的他不輕,裹緊了被子豎直了耳朵細聽,時間不長就聽出是南立根的聲音了,老婆說:“是那個姓南的,看來是有非常要緊的事找你。”李崗極是厭煩磨磨蹭蹭披衣服下床,人也來到房門前了極是猶豫,最後下定了決心:好小子處處與我作對,正巴不得你出點事呢,愛怎的就怎麼的吧,不能對你心軟了。想畢快步轉身又跑回了床上蒙上被子裝作聽不見,老婆見南立根敲門敲的緊就又說:“看他這樣風風火火怕是有大事找你,你硬是不理睬他行嗎?”“無毒不丈夫!臭婆子你不是常恨我對他不夠狠嗎?那你就不要在那裡胡亂說了,快睡覺!”南立根費了半天勁也叫不開李崗的門,將兩個女學生急壞了,跑來說:“渙姐命在旦夕還顧的了那些破微機幹啥,都將人急死了!”南立根是個面皮薄的人,拉不下臉在麼晚的時候,這樣惡劣的天氣情況下讓人替自己,怎麼辦呢?他也沒在法,聽了兩個好心的學生的話還是人命要緊,三人同騎乘一輛摩托冒了大雨去了醫院。誰說女子不如男,南立根以前的那個女學生貌似纖弱而在這樣的天氣情況下載了兩個人卻疾馳如飛。來在醫院裡醫生都氣的罵他太沉得住氣,說他妻子可能是被撞的腦顱出血,若是手術及時保得命應是沒有問題,但手術的危險性極大,沒有家屬的簽字醫院一方是絕不敢貿然下刀的。一聽如此南立根的淚接著比外面的雨還要下的猛搶過紙就簽上了他的大名,這都是連體字,速度快的如同在紙上畫了個圈。緊張的手術持續到天明,南立根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跟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眼睛一眨也不眨,妻子的人緣很好,一大群姐妹們都跟著在一邊哭。手術室的門終於開了,主刀醫生拖著疲憊的身子出現在門口,南立根不敢前去問,他的那倆個學生迎上去,醫生也不作答擠身走了,助理醫師告訴她們,說手術太晚了,若能早二十分鐘情況可能判若兩極,南立根當時吐血暈了過去。
………【第十八回佛緣命苦時觸壁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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