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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提議由自己帶了頭衝進來,因他們都知道里面的人肯定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第一個冒實撞了進去的人必遭不測。
進的不進,出的不出,雙方對峙,成了膠著狀態,鞏彡、南佛緣見村民遲遲不敢進來心下稍安,他們同樣的想法:拖住時間,俟其有變,到了晚上趁其不備硬撞了出去,鞏彡還與南佛緣悄悄商定了逃脫與被捉時各自的應對之策。
老漢卻不想這樣挨下去,他怕夜長夢多,一旦人們挨不住時間報了警,自己就鴨子孵雞白忙活了,他催了倆兒子與外甥快去拿下兩個讓他極是羞辱的騙子。三個晚輩也是恨那盜賊太猖狂,居然敢在他們家中行兇,那外甥是退伍的軍官,見多識廣,拉住兩個表兄弟安排了幾句話,三人擠出人群來在那破屋門前。兩個兒子作好姿勢抬腿對準了門齊猛踹了去,二個蘊力而發,力道極大,木門咔的應聲而開,就在門開的一瞬,那外甥身子縮作了一團就地滾了進去。鞏彡、南佛緣就立在門後,見門一經被人踹開,心中一緊,按了心中演練了多次的姿勢將手中的棍子猛了橫掃了過去,在他們的想象中還不隨了棍子就聽的“啊”一聲,有人被打出去,可令他們失望的是棍子掃了個空,還將南佛緣給幌了一下子,身子打個趔趄,棍子打在門上,咔嚓一聲斷了。老漢的外甥手疾眼快身子敏捷,滾進來後,先是順勢用腳猛的一勾將南佛緣勾倒,同時張開雙臂將鞏彡的雙腿抱住繼續在地上一滾將鞏彡滾壓在地上,隨之擠破了門,老漢的兒子帶了外面的人撞了進來,紛紛將南佛緣二個壓在下面。
南佛緣師徒被人牢牢擒住,讓他們拖到破屋門外後兇惡的村民們什麼也不問先是撲上來對準了他們沒頭蓋臉的就是猛地裡一頓暴打,幸虧盡些鄉土人,憐惜心要重於懲噁心,見了南佛緣與鞏彡狂呼亂叫拼死掙扎的樣子就不忍心再繼續打下去了。老漢的外甥是退役的軍官滿腔的惡氣正沒處撒,則與善良的村民大大不同了,先是要了繩子將兩個囚犯捆的牢牢,讓人幫忙將他們懸到破屋內高高屋樑上,他還對村民們說了,“姥爺、舅舅們我們對這些奸惡之徒心慈手軟不的,我把他掛在這裡了,誰要上來享受打人的快樂儘可揚鞭過來!”
真到了這種時刻鞏彡與南佛緣心裡更靜下來,他們不怕挨村民們幾鞭子,卻真的怕被他們送到派出所去,鞏彡就有意的對了村民們咬牙切齒,口裡還說:“你們敢!我們是好人,你們誰敢打我們,誰敢動我一下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將來我要將他的腦袋打歪了,再用個牛槽將他倒扣在下面……”大部分村民善良的很,話雖說的厲害的多,手是下不得,可老漢確實氣忿不過,將人群向後推了推說著“閃開”提了半條繩子對準南佛緣兩人的胸口抽打了兩下,那外甥撫手大笑,“舅舅啊,輕描淡寫,在給人撓癢嗎?”說著接過繩子輪圓了抽打起來,本來按了鞏彡與南佛緣的設計,若是村民們真打自己就要挨著,不管打的輕重都要裝作受了重傷,那樣他們就不敢再報報警了,可現在不用再裝了,這外甥用足了力氣,打的二人鬼哭狼號。
外甥是在逞一時強,將心中的惡氣一併兒潑出來,他讓別人過隱,別人還怎麼過?被他一個獨佔了,別人再上來還不真的要了兩名囚犯的命?人們見他如此殘忍,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膽小的嚇的溜走了不少,生怕這兒出了人命將來有脫不了的干係。那外甥還越打火氣越大,似是南佛緣二人與他有解不開的血海深仇一般,他的鞭子不似是打在人上,而像是打在一段木頭上,“打死你,打死你!”南佛緣二人先是哀號一陣強過一陣,又是一陣弱過一陣,再往下就不作聲了,只聽的撲通撲通的擊打聲,似是有人在有節奏的砸糧食。老漢及倆兒子起初還在一旁笑著添油加醋,慢慢的也就只睜大了眼睛不敢笑了,越看越害怕,越看越覺不對勁,上前緊摟定了他說:“莫這樣,會出事的。”“莫管我,再讓我各打上五百鞭子歇一歇,出了事我自己擔著!”他眼裡佈滿了血絲,將舅舅推到一邊輪圓了鞭子又是幾下。
南佛緣二人受刑不過身子軟軟的暈死過去,真出事了,門外看熱鬧的人轟的炸了窩的蜂般四下裡散去,老漢急的一跳老高,“這可怎麼辦?你說這可怎麼辦?”兩個兒子也是跟了抱怨,他們說:“是不是死了,這可怎麼好,”退役軍官醒過神來了,此時也比較懊惱,咬唇搓手甚是不安,四人忙手忙腳將南佛緣二人解下來,兩兒子說:“真死了嗎?”外甥摸了摸南佛緣與鞏彡的心口說:“還在跳,可能死不了,只是他們這樣傷痕累累怕是醒來與我們絕不罷休,要是告我們私設公堂,濫自施刑也了不得啊。”一個兒子說:“這可怎麼好,先些年我們村大老張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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