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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不熟想買點東西並不容易,身上有的是錢,現在的南佛緣早不是過去的南立根,作為一教之主養尊處優久了,飢渴怎能奈的,兩人商議一番想尋個農戶,付給他錢讓他備些酒食也權作休息。二人尋了個門闊牆高的大院落,鞏彡上前咣咣的砸門,過不多時角門敞開,走出一滿頭光光的六十多歲老漢。那老漢將他們上下打量了一番,問:“收古董的嗎?你們走錯了門,應當找那些破舊將要倒塌的房子,那裡面去或許可能有你們所要的東西!”說著就要關門,他雖與南佛緣二人不相識,從他的眼神中可看的出卻是充滿敵意。鞏彡忙將身子擠在門縫裡,快從衣兜裡取來一百元大鈔塞於老漢手裡,趕著說:“老大哥,你誤解了,我們是走路的,路經寶地甚是飢渴,地理生疏置辦不到吃喝,我們想借用寶宅,請隨便給治一點忍飢解渴之物,萬望賞臉。”老漢也是爽直之人,抓起鞏彡遞來的錢對著陽光分辨了半天。鞏彡說:“我們的錢你放心就行,絕對是真的,你給我們做些家常便飯即可,也不用找零了。”老漢仍有不少遲疑,揮手招他們入內。二人進到院內見房屋是新修的院子很大,院子一角有個大槽,槽邊拴了兩頭牛,典型的農戶,鞏彡對此無甚感覺,自小在城市生長,對農村沒有什麼印象,而南佛緣卻備感親切,心中感嘆:若不是半斤八兩考個師專,在家平平安安過日子即使不能太富康但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喪家之犬的地步。在鞏彡稱讚著老漢新房子的話語中,南佛緣心思未定已隨老漢進入屋內。進到客廳環顧四壁近於空空,與外面華侈的房屋院落相比有著太大的反差,即便是有點擺設也是少之又少且極是陳舊。牆角處有功放機、麥克風之類,南佛緣見了便問:“大叔你還是村幹部?”老漢略顯得意,道:“鄉親們信的過,早想下去了,幹了一輩子也想清靜幾年。這不子承父業,我不做他們不依又選上了建軍,建軍怎能總累在家裡?他外出打工了,舍下這攤子總得有人理,沒辦法,我先替他留守一陣子。”南佛緣與鞏彡心裡暗罵:必是個村霸,自己貪權不說吧還說村民不讓下!但口中卻是稱讚他一番。老漢也見了南佛緣二人環顧他屋內擺設,忙瞭解釋說:“新修的房子還沒來的及裝飾,讓客人見笑了。”說著便讓鞏彡坐主座,鞏彡自然不能失了尊卑,忙讓座於南佛緣,老漢不解,瞪大了眼睛看準了他們兩個人,鞏彡反應快,忙瞭解釋:“別看我年齡長他許多,他卻是我的長輩。”即是輩份有別老漢自不得干涉人家的孝義。
南佛緣、鞏彡認為老漢必佔盡便宜,收下自己的錢端上幾盤醃菜或剩菜,拾幾個饃頭然後打發了自己。沒想到他卻仗義的很,平買平賣毫無欺詐,拿起電話向快餐店要了菜,南佛緣兩個在電話裡聽的那份額還不小,看來村幹部做慣了,來人便招待,真是場面人。南佛緣生於農村長於農村自然有的話說,談論家常間大門口摩托車響送菜的人已提著飯盒跨入庭院。
老漢是村幹部,自不能抹了臉面,有了酒自然也少不了菜,三人對飲起來。南佛緣、鞏彡自事敗以來躲躲閃閃藏匿於教徒家中吃喝供給雖是不錯但那些人被《釋金經》灌輸的君君臣臣規矩的很,每每如奴隸般侍立於側,讓自己也極是拘緊,事事還要按了他自己所立的套子做,吃的盡是粗茶淡飯,那自然不如今日的酒食香。老漢也是善大言者,三人談話極是投機,南佛緣、鞏彡極是高興。人不能欣喜過狂,過度就要得意忘形,三人漸漸就帶酒了。
老漢大言淡淡縱橫天下大勢解的本不對還神采飛揚,其實他不知他這純屬班門弄斧,你的話再大也大不過新新佛教的話,它是天下第一大母教整個世界都仰仗此教養育了。南佛緣聽的心癢,不吐不快,“……其實淮海戰爭,根本算不的什麼,即使全中國的夫妻都對打起來也算不得什麼。皇天后土嘛,世界共有九層,地球是最下邊的一層,也就是沉積垃圾的一層。你可能也聽說過女媧造人的典故,女媧娘娘當時用力拿了柳條掃了灘爛泥時,甩出了一些泥點就成了地球上你們這些人的祖先。所以說人就是垃圾,是一些汙垢,所以說無論是人感覺來如何宏大的戰爭像什麼索母河、凡爾登、斯大林格勒保衛戰、莫斯科保衛戰等等、等等,神統統都看不到眼裡,就像你們看不起一群螞蟻咬仗是一個道理。神一直討厭你們地球這個垃圾場,尤其是上面你們這種活動的垃圾——人。一直想將他清理掉,他們可選擇的方案很多,比如說,他們可能用你們所知的相對論知識——一發功使一顆小行星突然加速向地球飛來、或是他們齊用功讓地球內部的高達數千K的巖槳都流出來將地球表面你們這些垃圾全部焚燬,方式很多了,唯有我佛慈悲,憐憫眾生,止住眾神那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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