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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按軍法處置的不僅是武功自己了,還要再加上你了!下一步你就不要以自己為個執法者自居了,我看你們父子應該同病相憐才對。”
武平稍作沉思覺的確有道理,便說:“事到了這個份上,我可總得給三軍將士個說法。”“關鍵點仍在花間鏡這裡,將他們平了,一俊遮百醜,平不了他們一切都白說。”文榀早止住了哭聲,又開動她的巧嘴巴說了起來。“那倒是好辦,我手下悍將如雲,再隨便派了個去絕不會再演繹你那寶貝疙瘩兒的笑話。我可再派我的得力干將熊團長去。”“熊團長,虎旅長也不行了,誰也不行了,仗打的三軍奪氣,諸將心寒,還有誰能勝任?你上次奪了熊團長的風頭,早令全軍忿然,誰還能為你賣力,差不多現在都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呢。”
武平聽了大怒,恨恨道:“他們敢!既便真的如此老子倒也不怕,實在不行我就親自出馬,我先派飛機將那小滕莊炸個土翻天,然後帶大軍掘地三尺將那些狂賊捉個乾淨,我倒要看看花間鏡到底是否真有通天的本領!……”“呸!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將你的重灌部隊全部派上不用說是平個把小賊,就是滅個小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換了我也能做到,還用你來逞能?為了幾個毛賊大司令就要親自出馬還用上飛機大炮,真是無能至極的表現!”讓她說的武平臉上直冒火,確也真事,為了幾個恐怖分子就慌亂成這個樣子,傳將出去,自己這個司令可真的丟人丟大了,讓下屬如何看自己,讓上級如何評價自己,這個得之不易的司令還想繼續當不當?想了這些,不禁重重用拳頭敲自己的腦殼,用詢問的口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給支個招啊。”文榀得意洋洋,說:“若依著我,那還得用實驗團,讓他們自己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業。”武平聽了斷然拒絕,將頭搖的似是撥浪鼓,連說不敢用。文榀笑他,說:“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們兒子敗,絕不是敗在能力上,也不是敗在對手強大上,是敗在大意上,首先我反覆強調了,那花間鏡絕不是能雄據一方的豪傑,最起碼他的翅膀還沒那麼硬,若他能稍加小心,完成這個任務易如翻掌。”“話雖是那麼說,我可絕不敢用他了。”
文榀想了想說:“是啊,我對你的兒子也失去信心了,不過你還真的不能讓別人去,別人去了折了我兒的風光,損你我的臉,我們可以找個人,但不是軍人,成功了,功勞仍記在我兒頭上。我有個侄子,叫文治,自小做事精細,讓他協助武功,必能成功。”武平聽了一撇嘴,說:“你又在坑我,武平再不怎麼地也是上過軍事學校,帶過兵的,你怎能的想的出,換個毛頭小子不是在害我在做什麼?”“坑誰也不能坑你與我兒,別人可再也沒什麼近的了,你放心就好了,你若依了我,我有十二分的把握必能成功,首先武功的實驗團戴罪立功心切重,二我那侄兒莫看他是個文人,謀略膽識絕是英雄一流,他們表兄弟倆在一起絕是劉備諸葛亮,一對好搭擋,你放心就好了。”文榀反覆強調,這項工作必得家軍來完成,若是別人完成了就讓別人更看不起他武大司令了。
文榀向來是武平的謀主,他自己實在也難想出更好的方案來,於是就應了她,說道:“你的侄兒現在幹什麼,把他喚來,我有話對他說。”“你老糊塗了,他現在在西安交大讀書。”武平做事向來幹崩截脆,立馬派飛機直飛西安去接他。
………【第七回不顧大國慮小家武功無功徒辱師(四)】………
半天不到的時間,武平從未謀面的妻侄到了。武平見這妻侄相貌俊俏,儒雅脫俗,隱隱之中透有七分的威風,比之與自己的兒子不知強了多少倍,於是乎自打內心對其認可與放心。即拍板任命他為實驗團代總指揮,這一點大為出乎文榀的意料,按了她的本意本是想風頭仍由兒子出,只是讓這個侄兒做個參謀,竟是喧賓奪主了。可司令已經發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臨行時拉了侄子的手再暗暗囑咐:“小侄啊,這是出人頭地的機會,一定要好好珍惜。”
正在一籌莫展之時,武功見了表弟自是異常高興,但對於父親的任命他卻是自打內心裡極是不贊同。又有什麼法,只得內心抱有十分的不高興還口頭上說著:“這是上級的英明決策。”
文治倒也有趣,雖已做了總指揮,他與武功的作風可是大不一般,並沒有立馬對部下神指頤使,擺出那不可一世的架子,他將臉放的鬆鬆的,不似武功那般天天似如喪考妣將臉拉的老長,生怕別人不把他當成官。他天天行走於各個軍營之中,以拉家常的方式與官兵將士們聊天詢問一些生活瑣事而不像武功那樣張口閉口就是打仗,就是如可行軍佈陣。一連就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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