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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聽了兒子這邊的情況,文榀認定勝仗絕是十拿九穩了,他就想法讓武平將文治調走了。
武功回到名符其實團長的位置,心裡極是高興,他這一次極是珍惜別人給他留下的這個大好基礎,再也不敢莽撞行事了,為了儘快將花間鏡他們給逼出來,他又調來了挖掘機,橫截山谷挖了一條深達十四五米的寬溝,又用抽水機天天不間斷的向外排水,發誓要將山谷裡地下的水排淨,讓花間鏡他挖水也挖不出,他對手下的官兵們說:“人若缺了水挨不得七八天,到了時候就隨本將軍上山去收木乃伊就行了。”
斷水確為高招,花間鏡一夥從戰場上敗下,逃的慌,只帶了槍炮,身上沒有多少糧食水,數日滴水不沾那能受的了,他們仗了花間鏡的寶刀掘石取水,開如還掘的土壤潮溼,些許還能攢點水,可被武功排水後掘的七八米也不見水珠。人哪能經的住如此乾渴,已開始見有人撒尿其他人都要圍上去伸了個舌頭接,身上出點汗還忙伸個舌頭快舔,就怕它白白蒸發了,極是節約水資源。可是時間稍一長尿也尿不出來了,汗出不出了,快乾了,再等又開始出現渴死人的景象,他們又爭著喝死人的血,這真是煉獄般的煎熬。
花間鏡見狀不忍心,對剩下的二十幾名小兵說:“我們幾個頭目罪孽深重,既使降了也不能求得活命,只能徒取其辱,你們這些小兄弟只是些小幫兇,也沒犯多大錯誤,降了或許還能脫的條活命,是降是與我們幾個奮抗到底隨你們便吧。”那些小兵以為他在試探自己,互相對視呆呆立了不動,花間鏡對他們表態,“能隨我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已是好兄弟,若是有活路可走就隨你們便吧,我以我的人格作保。”有十幾個小兵見大哥真的發了話,便一瘸一拐向了山口走去。強濤、胡衎幾人一見那些平日還在反覆表態忠心耿耿的小兵們即要舍了自己而去心裡甚是氣忿,就偷偷去提槍。花間鏡早料到他們會如此,動作更快,將手槍舉在自己的頭頂上對著強濤幾個人說:“事已至此,我差一差就要邁入閻王殿了,難道臨死前你們還要讓我背個言而無信的名聲嗎?”見了大哥執意要放那些小兵走,強濤幾人只得收起槍不再幹預了。
這些小兵似是真揀到了一條性命,高興的若不是因了身上都有傷差點沒撒起歡來吧。他們跌跌撞撞來在山谷口,撕下早已血跡斑斑的白褂系在槍上高高舉起來晃動,並用嘶啞的聲音喊著要投降。皮主任的眼最好使,他高興的說:“武將軍,快看,花間鏡投降了。”武功瞥了一眼罵道:“你眼跛,那是紅旗。”“哎,我看著那是白旗啊,我聽著他們喊著的是要投降啊。”“滾,你耳朵也有毛病了,那是在喊衝鋒!給我打,猛烈,狠狠的打!小子們還不服來!即是有那向善的心也晚了,我拒降!”立即槍炮齊大作,武功一個人暗暗極低的聲音自言自語:“這個時候投降,晚了!”
槍炮隆隆,登時血光迸現,那花白的褂子被強烈炸藥爆炸的氣浪吹的掛到了一塊高高的尖石上,隨風飄蕩,真的變成了鮮豔的紅旗,太鮮了,還正在滴著鮮血呢。花間鏡居高臨下看的清楚,氣的他大罵:“這些喪心病狂的東西,你們也配做國家正規軍?還不準人降!兄弟們,我們與他們拼了。”說著第一個跳起來向了山下衝了過去,撒木爾幾個兄弟連同剩下的十數個小兵共二十幾號人求生慾望催了,個個似是打了強心劑如同猛虎般嗷嗷叫著向山下一起衝了過去。
武功剛打完炮,稍一鬆馳間塵埃還未落盡花間鏡恰好衝了過來,大大出於他的所料,武功實也難想到對手竟是這樣頑強,五日沒有吃喝了竟還能組織反攻,並是這樣凜烈如寒風,迅猛似閃電,一下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有不少暴露在掩體外計程車兵中彈倒地。武功自己的大沿帽還被一梭子憤怒的子彈給打了下來,那個乾淨利落就不用說了。嚇的他雙手抱了頭趴在地上向了在自己身邊比自己臥倒更為麻利的皮主任大聲喊叫:“頂住,快給我頂住!”皮主任早嚇沒魂了,還頂啥,在地上像條蛇一樣向後方趴去。到了關鍵時刻還是何參謀長沉著鎮定,他先拉了武功的衣服將他拖到了一裝甲車後,然後立即組織防禦。
必竟花間鏡的力量太弱,這種冒險進攻無異於以卵擊石,待的實驗團稍一安定下秩序,他們突然襲擊的強勢立即變的微弱之極了,剩下十幾名士兵傾刻間變成了千瘡百孔的篩子。他們十二個弟兄倒是一槍也沒有捱上,只是一場虛驚,得個全身而退。
躲藏在裝甲車後的武功用衣服裹了頭撕心裂肺的嚎叫,“頂住,頂住。”他看到的眼前衝來血肉模糊的一人,那人就是自己用炮火轟炸的敵人,似是分辨出了自己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極是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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