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鏡猴,由我帶到東京來,交給一個對猴類有特別心得的朋友,可是卻被一個印度人,用一種奇特的聲音引走了。”
我說到這裡,自口袋中取出了那不知名的東西來。
印度老人一看到我手中的那東西,忙道:“給我!”
我將那東西遞了過去,印度老人接在手中,將那東西湊向口中,像是吹口琴一樣,立時吹出了一首短曲來。那東西發出的聲音,十分奇特,說剌耳又不刺耳;說悅耳,也絕不悅耳。老人吹奏完畢,將東西還了給我:“這是用樹葉編成的葉笛,印度南部的人,都會編這種簡單的葉笛。”
我問道:“沒有甚麼特別的意義?”
老人道:“這種樹葉,我以前從來也未曾見到過,除此以外,我看不出有甚麼特別。”
我又道:“我想找一位印度先生,他的樣子是──”
我講到這裡,陡地講不下去,因為我發現如今在我身邊的印度男人,幾乎全和我要找的印度人外形相仿。我要找的那個印度人,至今為止,還未曾看清楚他的臉容,也說不出他有甚麼特徵來,要找他,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在停了一停之後,只好道:“那位印度先生,有一頭白色的眼鏡猴,各位之中有誰如果發現他,是不是可以通知我一下?”
一個看來很有地位的男人走過來:“如果白色眼鏡猴真有這種靈異力量,我想,誰得了那頭白色眼鏡猴,一定以最快捷的方法,去見靈異猴神了!”我怔了一怔,這人說得極其有理,我忙道:“靈異猴神在哪裡?”那位先生笑了起來:“當然在印度!”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笑聲,但是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反倒重重打自己一下頭!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那印度人用這種不知名的樹葉所編成的“笛”,發出奇異的聲音,引走了白色眼鏡猴,他當然是回印度去了!而我卻還在東京的酒吧中找他,這多麼愚蠢!
雖然,我的時間不算是白浪費,在那印度老人的口中,我知道了更多有關白色眼鏡猴──“奇渥達卡”的故事。到如今為止,書上的記載和老人所講的故事結合起來看,很混亂、很不統一。老人說,白色眼鏡猴會帶人去見靈異猴神,書上記載的傳說是要用白色眼鏡猴的前爪來製成“猴子爪”。
有一點是相同的,白色眼鏡猴可以導致人類達成三個願望──傳說是如此。
我向印度老人行了一禮,感謝他講了那麼動人的一個故事給我聽,然後,我離開了那地方,和健一通了一個電話,要他給我若干方便,再然後,直赴機場。
在機場的出入境辦事處,我抱著一線希望,因為我要找的印度人,如果他離開日本,回印度去,和一隻白色的眼鏡猴一起。
這是很重要的線索,我想就憑這一點線索,找到這個印度人的行蹤。
我要求負責登記出入境的官員,將自眼鏡猴被哨聲引走之後起,出境的印度人的名單先找出來。很意外,並不多,一共只有九個印度人離境。
負責官員又找來了檢查行李的關員、警衛,以及有關的工作人員等等,來供我詢問。當我大致形容了那印度人的樣子,和指出這個印度人可能攜帶了一頭小猴子出境之際,一箇中年關員,發出了“啊”的一聲低呼。
“是的,有這樣一個印度人,我記得他,他是搭夜班飛機離開的。”那中年關員敘述說:“當時,搭客並不多,那印度人也沒有甚麼行李,只提著一隻手提袋!”
我忙道:“那隻小猴子,就藏在手提袋之中?”
中年關員的神情有點忸怩:“這……這我們著重於金屬品的檢查。而且,毒品、大麻等等,在日本最貴,不會有人帶出境,所以……所以……並沒有注意到──”
我苦笑了一下:“你沒見到那隻白色的小猴子,那你怎麼知道這個印度人,就是我要找的那一個?”
中年關員的神情變得很肯定:“我曾經伸手進那手提袋去,碰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我望向他,還沒有發問,他已經說道:‘是一件玩具,帶回去給孩子的,日本的玩具,做得真可愛!’”
負責官員帶著責備的神情:“你就連看都不看一下?”
中年關員抹了抹汗:“我看了一下,看到有一團白色的毛,像是一件玩具,所以沒有在意。”
我心中迅速地轉著念,那印度人可能是替白色眼鏡猴注射了麻藥,才將它當作玩具,就這樣放在手提袋中帶出去。
不知這個印度人的名字,但這也無關重要了,因為所有的離境印度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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