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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傲策抱胸道:“連你都誤解,更何況另外的人。”
鍾宇道:“我倒覺得,正是因為是我們,才會如此想。”
因為其他人根本不瞭解他們家門主的真面目是多麼的觸目驚心!
……
尚鵲心有慼慼焉地點頭。
袁傲策吃不消,終於鬆口解釋道:“我只是撓癢癢。”
……
尚鵲和鍾宇都是一臉你把我們當白痴的神情。
“真的是撓癢癢!”袁傲策幾乎是低吼了。
“撓癢癢撓得連褲子都破了?”尚鵲的聲音越來越高。
“因為他之前兩隻腳穿在一條褲管裡。”袁傲策難得好脾氣地解釋。
尚鵲追問道:“門主為何將兩隻腳穿在一條褲管裡?你莫要騙我,我家門主雖然其他不行,但是衣服還是會穿的!”他說得斬釘截鐵,一副你要是敢在這點上瞧不起我家門主,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樣。
……
袁傲策很懊悔。他為什麼要撓癢癢呢?揍人多麼的乾脆,而且還能留下證據,為什麼偏偏要撓癢癢?
鍾宇不聲不響地看著他,突然道:“袁先生,我原本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沒想到你其實是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袁傲策更怒,“你說什麼?”從不是男人,到敢做不敢當的小人,他今天受的侮辱比他以前加起來的都多!以前那些被他殺的人最多罵他殺人狂、大魔頭,卻還沒有人說過他是小人,不是男人!
鍾宇道:“你既然做了,又為何不認?”
看不出平時不聲不響的,一旦開口言辭竟然如此犀利!尚鵲偷偷遞給他一個幹得好的眼神,然後轉頭繼續惡狠狠地瞪著袁傲策。
袁傲策:“……”
砰!
正在院子裡掃地夥計一抬頭就看到窗戶從天而降,砸落在地上,隨後砸下來的還有三道極為迅速的身影。
他雖然不是武林高手,但也見過武林高手,一看就知道又有一樁江湖恩怨上演了。
袁傲策雖然精於劍法,但是他的劍被拿去給紀輝煌陪葬了,所以只能用一雙肉掌來格擋尚鵲和鍾宇的聯手進攻。
尚鵲的武器就是他平常用的扇子。扇骨是精鐵製成的,連扇面也混合著極為難得的天蠶絲,很是柔韌,縱然刀劍砍在上面,也會被反震回去。
鍾宇的武器是一根腰帶。腰帶全部由天蠶絲支撐,就尚鵲扇面上的那幾條還是用錢從他的腰帶上買來的。
但饒是由兩樣如此趁手的武器,尚鵲和鍾宇也只是和袁傲策鬥得個旗鼓相當而已。
越來越多的人探出頭來。
孫玉良、方秋水等人是正大光明地看。
樊霽景還跑下去,想勸架。
花淮秀和端木回春的窗都是半開半掩,狀似漫不經心,但仔細一看,那開啟的縫隙裡都藏著一雙眼睛。
突地——
紀無敵房間裡傳來一聲大叫。
聽聲音,卻是紀大門主。
袁傲策正打到對面的圍牆上,聞聲齊齊一驚,迅速朝紀無敵的房間撲去。
房間裡,紀無敵穿著內衣站在窗前,外衫落在地上。不過他身上這一身卻不是剛才尚鵲和鍾宇推門進來時看到的那一身了。
凌雲道長站在他的身前,手中持著一柄青鋼長劍,長劍劍尖直指跪坐在地上的乾瘦青年。
袁傲策等人一眼就認出這個青年就是先前領路的夥計。
慈恩方丈和孫玉良等人都匆匆趕到。
“發生何事?”
尚鵲、鍾宇、袁傲策等人的嘴巴閉得一個比一個緊。
紀無敵想開口,卻被袁傲策用眼神瞪了回去。
凌雲道長捋須到:“看來,紀門主等人不願意居功,還是由貧道來說吧。”
他這麼一說,不但孫玉良等人一頭霧水,連袁傲策他們也是摸不著頭腦。
凌雲道長道:“其實在出發之前,紀門主便已經和貧道商量過,說沿路必然會遭遇藍焰盟的埋伏,讓我們不可大意。”
……
眾人看向紀無敵,顯然都無法想象這種話會是從讓的嘴巴里說出來的。但是既然凌雲道長這麼說,他們姑且聽之。
“果然,踏進這家客棧之後,紀門主便對貧道說,他認為這裡有藍焰盟之人。”
慈恩方丈道了聲佛號,“原來當時你離開房間,是與紀門主來商量此事。”
凌雲道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