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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道:“這把二兩。”
紀無敵抱著殘刀殘劍和乾癟的錢袋,與袁傲策一同從打鐵鋪出來。
“阿策。”
“嗯?”
“你說當初我爹為什麼不用這把劍陪葬呢?明明這麼好看。”這樣既不會浪費,又不會讓袁傲策沒劍用。
袁傲策沉吟道:“大概不喜歡青城派吧。”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完成。(^o^)/
跟班無敵(二)
在紀無敵的磨磨蹭蹭下,兩個人終於趕在月上柳梢頭之前回到了輝煌門。
左斯文等人正坐在院子裡等門,看到他們齊齊鬆了口氣。
袁傲策看在眼裡,不由冷笑道:“難道你們還怕我拐賣了他不成?”
左斯文為了表達自己的大公無私,滿臉真誠道:“我們擔心門主,也擔心袁先生。”
他有什麼好擔心?袁傲策撇撇嘴,轉眼就看到紀無敵正睜著一雙晶亮晶亮的眼睛望著自己,腦海不由浮現與紀無敵認識後的種種事情,突然覺得左斯文的擔心也師出有名。
“門主這麼晚和袁先生兩個人去哪裡了?”尚鵲道。
紀無敵看向袁傲策。
袁傲策順手將背上的包袱解下,扔在地上。
“我們買劍去了。”紀無敵蹲在地上將包袱解開,露出裡面斷成兩截的殘刀殘劍。
……
夏晦第一個跳起來,“門主!是哪個黑心商家居然這麼欺負你!賣個你些廢銅爛鐵,我非要去教訓教訓他們不可!”
以左斯文對紀無敵和袁傲策的瞭解,在正常情況下,他們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別人欺負他們,尤其是兩個都在場的情況下,基本是不可能的。
於是他一手攔住捋袖子準備往外衝的夏晦,慢條斯理地問道:“其中有什麼緣故嗎?”
紀無敵又看袁傲策。
袁傲策道:“他賣的的確是廢銅爛鐵。”
“不過在賣之前是完整的廢銅爛鐵,之後就……破損了。”紀無敵解釋道。
尚鵲彎腰撿起斷劍,來回檢視了幾遍,“是內力震斷的。據我所知,山下小鎮上只有一家老王打鐵鋪。而以我和老王來往多年的經驗來看,他是深藏不露世外高人的可能為……無。”
“那是怎麼破損的?”夏晦想了想,叫道,“難道是被打劫了?可惡!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我輝煌門的地頭上打劫我輝煌門門主!我,我要去教訓教訓他!”
左斯文道:“雖然我們門主武功不如老門主,但也不是輕易能被打劫的人。更何況還有袁先生在。”
他的話隱隱提醒眾人紀無敵武功稀鬆的事情絕不能洩露給袁傲策知曉。
精明如尚鵲,靈敏如鍾宇自然一點就透。右孔武雖然直來直去,但這點事情還是點撥得通的。唯獨夏晦兀自嚷嚷道:“但是光袁先生一個……”
右孔武在左斯文使眼色的剎那,就出手點了夏晦的啞穴。
左斯文微笑道:“光袁先生一個人也不會妨礙門主出手的。”
袁傲策冷眼看他們做戲。
尚鵲忙轉移話題道:“說起來,凌雲道長的壽辰將至。為了不至於沿路奔波趕路,門主還是早早啟程為妙。”
“一定要去嗎?”紀無敵皺著眉頭,老大不願意地問。
“這是自然。門主不是已經親口答應凌雲道長了嗎?”左斯文邊說,邊用眼色提醒紀無敵袁傲策的存在。“我知道門主向來不喜出遠門,但是凌雲道長那是武林的泰山北斗,真正的前輩高人,更何況他這次又是親自前來邀約,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再推辭了。”
紀無敵轉頭看著袁傲策,“那阿策會和我一起去嗎?”
左斯文眼角一抽,連忙道:“袁先生剛離開十惡牢,想必另有要事要辦。門主何必強人所難。”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有就近監視袁傲策的想法,那麼從看到紀無敵對他粘得像只小跟屁蟲之後,這個想法就完全煙消雲散了。雖然紀無敵一向說自己是斷袖,但他從來都是當笑話聽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笑話似乎並不那麼好笑。所以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放袁傲策離開比較好。而且他觀察袁傲策,覺得他並非出爾反爾之人,應該不至於重蹈覆轍,不然早在離開十惡牢的那天就對輝煌門上下下手了。
“阿策……”紀無敵扯住他的衣袖。
袁傲策不動聲色地將衣袖拉回,然後淡淡道:“也罷。反正我也很想看看,如今的江湖究竟被攪合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