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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無敵討好地一笑道:“我解釋得很好啊。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很符合輝煌門門主的風範嘛。凌雲道長也很滿意,很讚許呢。”
“那選個暖和點的天氣出世,又是怎麼一回事?”
紀無敵得意道:“其實凌雲道長今天會說的話,我昨天晚上就想到了。我就想啊,你那種一味地道歉的方法太牽強,太敷衍,太沒有誠意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化被動為主動。我為什麼會每次在他壽辰的時候傷寒呢?那是因為他壽辰得太不是時候!你看,這樣凌雲道長不但不能怪我,而且還會很愧疚很懊悔了。”
左斯文已經沒有磨牙根的力氣了。
紀無敵搭住他的肩膀道:“如今正是我們同舟共濟,一起把凌雲道長打發走的關鍵時刻,所以,我們還是不要狗咬狗了。”
……
門主一直是這樣的。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的。
反正忍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一次。
……我要忍住,忍住,忍住!
左斯文深深地抹了一把臉,然後淡淡道:“幸好,我最後還是把他的注意力引開了。”這是今早唯一值得慶幸的亮點。
尚鵲正好進來找水喝,見到他們,眼睛一亮,“對了,門主。剛才凌雲道長讓我捎句話,說是為其母的失策而感到歉意。這是何意?”
左斯文直接將茶壺裡的水澆在自己的臉上。
“……”尚鵲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乾笑道,“啊,左護法這麼渴啊?……全喝了?”
好不容易從左斯文那裡脫身出來,紀無敵興致勃勃跑去找夏晦。
夏晦正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紀無敵用鐵絲撥開門閂,大搖大擺地進屋。
夏晦聽到響聲睜眼,就看到紀無敵的身體正飛撲過來。
“門主!”他慌忙坐起身,七手八腳地接住他。
紀無敵盯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然後總結道:“我第一次發現,夏堂主很耐看啊。”
夏晦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門,門主,你,跳上來做什麼?”
“阿夏。”紀無敵表情無比認真,“其實,我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
夏晦咕嚕嚥了口口水。
“阿夏,其實我……”他緩緩低下頭,又緩緩抬起頭,眼神憂鬱而糾結,“我一直在等你……”
“門主!”夏晦想起那些關於門主有斷袖之癖的傳言,心裡頓時慌成一團,“我是準備娶女人當老婆的!”
“……”紀無敵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一直在等你把蛐蛐拿給我。這和你娶女人當老婆有什麼關係?”
夏晦結巴道:“門主剛才不是說,說我很耐看嗎?”
“是啊。我一直以為你長得很難看,現在這麼仔細一看,覺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還能看。”
夏晦噎了下,“那門主跳到床上做什麼?”
紀無敵理所當然道:“來叫醒你啊。”
夏晦:“……”
紀無敵跳下床,滿屋子亂轉,“蛐蛐呢?”
“在桌子上面。”
紀無敵轉頭一看,果然有兩隻竹筒。他開啟竹筒蓋,一直蛐蛐正趴在裡頭,他觀察了會兒,點頭道:“一晚上能找出這樣的,也算不錯了。”
夏晦道:“門主,萬一左護法問起。”
“放心放心,”紀無敵滿不在乎地揮手,“我絕不會說是你給我的。”
夏晦鬆了口氣。
“我會說是我自己來你房間裡拿的。”
“……”
紀無敵拿著兩隻蛐蛐興高采烈地跑去後山齊子忠住的竹屋。“子忠,我來了。”
齊子忠正在吃午飯,聞言手一抖,一勺子的湯湊在鼻子上。
紀無敵從視窗伸進頭,“子忠,你吃得真早。”
齊子忠放下勺子,掏出手巾擦了擦鼻子道:“我一會兒還要去十惡牢送飯。”
“嗯,我等你一起去。”他握著兩隻竹筒,趴在視窗眼巴巴地看著他。
齊子忠猶豫了下,“門主要一起用嗎?”
紀無敵四肢並用從視窗爬進來,然後自顧自地坐在他的對面。
……
齊子忠給他盛了碗白飯。
紀無敵就扒拉扒拉地吃起來。
看著他的吃相,齊子忠頓時有種恍若隔世之感。換成紀輝煌,他是斷斷不會這樣吃飯的。筷子和碗要用溫水重新泡過,菜要少鹽,飯要軟硬適度。就連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