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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聲低笑聲,我也不好意思再抬眼看了。
“你要是把面紗揭下來讓我們看看,保證你說的幾件事我們都做到,是吧,老十四?”大大咧咧的十阿哥含笑著說道,還拉上了一直臭臉的十四阿哥。
“好吧,揭下就揭下,我圍面紗本就是為了躲避四貝勒的追捕,既然現在九爺說了讓我不用擔心,我也沒有再圍面紗的必要了。”說罷輕輕的解下面紗,坦然的直視著他們。
風雨前夕
紫禁城神武門外
“九弟,順天府那件事著人去辦了沒?”剛剛下朝的八貝勒緊走幾步趕上九阿哥。
“八哥,你怎麼這麼關心這件事?”九阿哥似笑非笑,嘴角含上一抹嘲弄的笑容看著八貝勒。
八貝勒神色不變,不置可否,低頭以左手摸著右手上的那道疤痕。
“八哥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辦了,另外也讓人在攬月樓看著了,萬一老四過去抓人我們立馬就會知道。”九阿哥不疾不緩的說道。
“你辦事,我放心。先走了。”說完朝九阿哥含笑點頭走了,柔和的陽光撒在八貝勒的身上,有一層淡淡的金色的光暈,越發襯得八貝勒丰神俊朗,氣質出塵。
看來八哥也對那小丫頭有點意思,想想昨天那女子看了他幾眼之後八哥他不太正常的反應和表情,看到十四弟為難她時,只是使眼色讓自己去制止十四弟,以往這個時候都是他自己開口,這次卻一反常態示意我開口,真是太不同尋常了。再後來那女子摘下面紗之後,自己毫不意外的從八哥的眼中看到一抹驚豔,一抹欣賞,要知道八哥雖然常常以微笑示人,但是真正流露自己情緒的時候還是不多的,微笑只是他保護自己的面具而已,就像自己的面具是冷漠,十弟是以憨厚的面貌示人,就連十四弟滿臉的驕傲和不在乎也是他的面具。昨天老十看到那女子的真面貌之後,眼中是憐惜,老十四就不好說,面上似是不在乎,但眼中卻似找到了新的好玩的玩具一般熠熠發光。的確,那女子略作裝扮之後姿色確實能入自己的眼,但是她太容易惹禍了,找了這樣的女人就意味著與麻煩永遠斷不了關係,近的麻煩就有老四,自己找女人一向只找姿色過人但卻不需要自己費心的人,何況還有八哥在前,自己是不會再趟這趟渾水了,這個燙手的山芋就留給老四或者八哥吧,至於最後她是跟老四還是八哥,還真是不好說,畢竟從現在的情況看,她似乎極為討厭老四,但是她又是八哥放出府的人,跟八哥似乎也不太可能,不過這個女人要是作為一顆棋子放在老四身邊,倒是不錯,不過上次剛提起這件事,卻被八哥立馬否決了,真不明白八哥,明明有意為何又放她走,現在她有麻煩了,卻又要插手。九阿哥微微一搖頭上了自己的轎子回府。
河北行館
四貝勒手裡捏著一份剛剛收到的最新奏報,氣得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桌上的茶杯被震飛在地,茶葉和水濺得滿地都是,坐在對面看書的十三阿哥被嚇得一跳,抬眼一看,自己的四哥眼睛噴火,嘴唇緊緊的抿著,右手成拳緊緊的握著,又是一場雷霆震怒,這四哥最近發火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悄悄的站在離四貝勒十步開外的地方,笑著問道,“喲,四哥,發生什麼事了?”
四貝勒氣哼哼的不說話,把奏報丟到桌上,轉身負手立在窗前,十三阿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走到桌邊拿起奏報一看,“已查到她的下落,現在在九爺的攬月樓唱曲。”
十三阿哥看看他四哥負手立在窗前,左手將佛珠轉得飛快,就知道他是氣得不輕了。按理說四哥如此生氣,自己應該安慰他才是,可是自己真的很想笑,沒想到四哥這樣高傲的人第一次對女人動情居然會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更沒想到那傻妞全然不領四哥的情,先火燒他的書房不說,居然寧願跑到八大胡同那種地方去登臺獻藝,也不願意嫁給四哥做側福晉,這是京城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好事,怎麼到她那就全變味變得一文不值了呢?自己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跟四哥對著幹,現在她又跟九哥扯上了關係,先不說她的牛脾氣,光是九哥那個性,這事啊估計沒那麼好善了。
“我們今天連夜回京。”正在沉思的十三阿哥被他四哥突然的命令給嚇了一跳。
“四哥,不是吧,那多趕啊,還是明天再走吧。”東西還沒有收拾呢,哪那麼快。
四貝勒略一沉吟,“我今天帶幾個人先動身,你在後面拾掇拾掇再趕上我們。”說罷不等十三阿哥反應就提腳出門吩咐侍衛們準備去了。
十三阿哥現在真是越來越相信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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