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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走一片雲彩,還是在絕望時,發現自己手中仍舊緊緊抓著雲彩的尾巴。 微微抬頭,充滿秋天味道的涼風,忽然想到右手牽手的愛情,左手緊握的友情。我微笑了, 右手的愛情,左手的友情。
南方的秋天比北方來得晚些,氣候也稍微暖和一些,只是天仍然是一天比一天涼。
在秋天最後一片殘葉飄落肩頭的時候,我們到達了商定之後的目的地――杭州,抬頭看看光禿禿的樹椏,我似乎聽見了這一季的憂傷在輕輕哭泣。
到了杭州之後,我們在杭州最大的客棧住了下來,好好的休息了兩天之後,師傅便開始著手尋找合適的院落,我也開始慢慢的籌劃怎麼樣好好的利用手中的銀子,因為一旦閒下來,總是惆悵不已,落落寡歡,總覺得天是黑的,雲是灰的,有時甚至會莫名地為了是一句話而淚流滿面,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多愁善感到這個地步。師傅看見我這副模樣,只是告訴我:你什麼都沒有失去,你只是回到了認識他以前的日子。想想師傅說得確實有道理,就像煙花不可能永遠掛在天際,只要曾經燦爛過,又何必執著於沒有煙花的日子?於是開始定下心來想讓自己忙起來,忙不起便不會體會那種刺心刮骨般的那種錐心的痛,我想時間長了我便會習慣了,也不會再痛了。
因為手上銀子相當的充足,所以師傅挑院落的時候是撿著喜歡的挑,並不計較價錢,最後他拍板定下來買下了一個幽靜的兩進兩處的院落,院落之間有一個不大不小的人工湖,還有一個頗大的花圃,而我最喜歡的確是院中兩棵高大的桂花樹。院落花了六千兩銀子,按照價值來算的話,在現代也算一個小豪宅。記得當我得知價錢的時候,感覺肉痛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師傅一眼。他卻哈哈大笑道,“知道痛就好。”
為了生活方便,我們請了一個負責洗衣做飯的丫頭靈兒和一個負責掃撒的小廝富貴。好好佈置了一番之後我們便歡天喜地的搬進去了。師傅和富貴住前面的院落,我和靈兒住後面的院落。
安定下來之後,師傅就帶著我在杭州城內轉了幾次,最後我決定還是選擇做自己比較熟悉的開酒樓這一行,畢竟自己對吃的比較感興趣,而且自己也曾在好幾個餐廳打過工,操作起來應該會熟悉容易一點,師傅告訴我他在杭州有兩家藥鋪,是祖上傳下來的,以前是因為四處遊歷,沒有怎麼管,生意比較差,現在安定下來了,他準備重整旗鼓,把藥鋪的生意經營好,然後擴大。
在杭州城內來回看了幾次,最後選擇了買下一家中等規模的酒樓,因為經營不善,所以老闆打算轉讓出去,回鄉養老。這個酒樓未知其實不錯,在整個杭州城最繁華的地段,好像是自從京城最大的酒樓醉得居開在對面後,這家酒樓的生意便清淡了下來,老闆換了好幾個廚師,可是生意卻始終沒有好起來,最後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想著盤出去。九爺還真是一個經商的天才,不僅在京城的酒樓,綢緞莊,妓院的生意好得不得了,連開到外省的分店也是絲毫不遜色。
整個冬天就在新店裝修和培訓員工中過去,在桃花開遍杭州城的時候,煥然一新的酒樓“忘憂樓”開張了,除了請了廚藝十分了得的大師傅之外,酒樓裡的服務人員全都是清一色的女孩子,她們大多家境貧寒,再加上我保證她們不會被客人欺負,薪水也比其它的地方高一倍,所以她們倒也十分喜歡這份工作,做起事起來格外認真,細緻,這在杭州城的酒樓裡算是一大特色,另外我還採用了現代的酒樓經營手段,比如最常見的會員制和折扣制,生意和對面的醉得居倒也不相上下。
我依然保持著早上隨師傅練功的習慣,師傅說我現在的水平對付三兩個小蟊賊應該沒有問題。其實跟師傅練了這麼長時間,我已經失去了最初練練武的本意――保護自己,現在反而像變成了一種習慣一般。每天上午隨師傅練完功夫後,舒舒服服的洗個澡,吃一點東西,便去酒樓打點,不過也就是去看看賬本,在廚師有空的時候和他們研究研究新的菜種。在酒樓二樓特意給自己留了一個靠窗臨街的包間,忙完的時候就靜靜的坐在窗邊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行人,覺得有一種濃濃的生活氣息。心中的思念感覺也不再如當初那般痛徹心扉了,但是每天晚上獨處時思念依舊會跑出來,是誰說過你可以用一分鐘遇見一個人,用一小時瞭解一個人, 然後用一天愛上一個人,但是你卻要用一輩子忘記一個人,有些東西即使是用一生的時間也無法忘記,因為他能追憶。
突變
當煩躁的蟬們結束聒噪開始淺眠,嬌嫩的葉子們走過繁雜迎來稀疏,杭州的忘憂樓需要我花費的精力越來越少,於是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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