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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峰同樣也有些驚訝,不過他驚訝的倒不是李野的身份地位,他驚訝的是為什麼他跟京城的太子黨這麼相熟,他卻沒有和閆伯伯父子相認。他依然固執的認為李野是閆軍山的親生兒子。
在所有人對李野刮目相看的時候,張宇軒這個知道李野底細同時也受過李野欺辱的人自然受不了了,於是,滿臉堆笑的說道:“李公子,李市長近來還好嗎?聽說家父近來要晉升南江市市委書記的是嗎?”
雖然他語調極為溫柔,但話語內容卻冷過寒冬江水,用心不可不謂之狠毒。
張豆豆,董曉琴,羅克敵聽後微微變色,面有不快卻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說的也是事實,儘管他這話就是想要李野下不了臺。
至於申屠峰則是滿臉駭然:李市長?李野的父親是市長?不是閆伯伯嗎?
申屠峰駭然,其他人更是駭然:李市長?他爸是市長?那他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面?這裡面誰爸不是副部級級別以上的。
眾人從敬畏到排擠諷刺,張宇軒只用了一句話。由此可見,這位紅三代手段還是不錯的,至少綿裡藏針口蜜腹劍這一招算得上是大師級別了。
“抱歉,張公子。我並沒有父親,我與李克用市長已經在兩個月前斷絕了父子關係。我是個一個孤兒,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知道這個身份讓諸位失望了,但這是事實,我從來不會避諱我自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我來參加這次生日宴會只是以朋友的身份過來的,而不是以某某某公子,某某某太子的身份參加。如果你們覺得不屑與我這種沒有背景,沒有身家的窮小子吃飯,那麼我選擇退席。”李野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話一出,羅克敵連忙攔住,道:“別別別,大家都沒這個意思。你是我兄弟,你就得坐在這兒,我交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你的身家背景。”
“是啊,李野。我們是朋友,在酒桌上哪有那麼多稱謂啊,誰也不會傻到把我是某某某兒子刻在臉上吧。”董曉琴也連忙幫著勸說。
“剛剛是我家宇軒不會說話,我替他自罰一杯。”張豆豆站起來便自罰了一杯,頓時蒼白的臉色便浮起一抹紅暈,顯然她並不善於喝酒。
“豆豆姐。”見張豆豆喝酒,張宇軒頓時便慌亂了,若是讓老爺子知道張豆豆為自己自罰一杯,那自己這輩子是別想在踏足張家核心圈子了。整個四九城,誰不知道張豆豆才是張老爺子心肝寶貝啊。
這三人這麼一勸,大部分人明白了。眼前這傢伙絕對不簡單,就算是他現在是個一無是處的臭小子,但有了這三個靠山,將來還能差到哪兒去?所以大多數便打消了輕視念頭,一個個開口相勸,並解釋自己並沒有其他意思,讓李野別敏感酒桌上不談其他什麼只談感情之類的。s但仍然有人不以為然,這便是何云云,這位同樣是來自京城的太子黨,如今已經是京城衛戍部隊的大校。他爺爺雖然不是開國元老級別的人物,但人家入黨早資歷深,儘管沒扛過槍上過前線,但憑藉著正確的政治站位,也成了掌握黨內部分話語權的大佬之一,雖然沒有張老爺子他們那麼一呼百應,但也足以光耀門楣造福家人了。
在何云云看來,沒有家族背景,再怎麼能折騰,也躍不了龍門登不了天,所以在眾人舉杯致歉的時候,,他只是低頭小飲,渾然沒有當一回事、何云云此舉,李野並沒有看到。一旁的申屠峰卻是全收眼底,對此,他一臉冷笑,心道:“何狗蛋算條卵,當年還不是被我爺爺拍桌子罵窩囊廢,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現在還能威武到哪兒去?爺爺縮頭孫子也強不到哪兒去,真以為自己牛…逼能壓得過李野啊?人家閆家一個手指頭便能掐死你們十個何家……”
被眾人這麼一勸,李野這才坐下來。人坐下來後,心裡仍然不是那麼痛快,被人擺了一道怎麼著也得找回場子來。
於是悠悠開口說道:“張公子,你還記得行知中學的那個星光燦爛的夜晚嗎?”
這話一出,張宇軒頓時渾身一抖。剛剛揶揄李野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有把柄在李野手中,而且當初的輸掉的至今仍有一部分沒有兌現。可惜,如今後悔已經晚了。
“什麼星光燦爛的夜晚啊?”董曉琴連忙好奇追問道。
“沒什麼?我跟李野是高中同班同學,在一個星光燦爛的夜晚,我們一起去喝酒。”張宇軒連忙搶話說道,他一點也不想自己的糗事傳遍‘上流社會’,到時候且不說他還有沒有政治前途,就連抬頭做人都是件難事了。
“那班長還記得你上次還輸我一瓶五糧液嗎?現在是你還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