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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野後半句話一出,上官鳳翔張大嘴巴一陣呆滯,怎麼也說不出話來。好半響才伸出手指指著李野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你……”
“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是吧?”李野沒等她說出口便猜出了她的意思,道:“很簡單,我是一名祖傳的婦科大夫。我治好的權貴婦女,紅二代紅三代數不勝數。遠的不說,陳山炮的姑姑就是我治好的。”
李野這話一出,上官鳳翔基本上是信了八成。知道他是女兒身的人少之又少,能夠看出她身有頑疾的就更少了,而且有傳聞陳清雅確實有婦科方面的疾病,當年她逃婚似乎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見上官鳳翔不說話,李野淡淡的給她指了兩條路:“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一,跟我們合作。二,頑抗到底,我將你殺了。”
李野兩條路指明後,上官鳳翔並沒有思考很久,而是嗟嘆一口氣,慘笑一聲,道:“我現在還有其他選擇的餘地麼?走吧,我和你合作。”
“那就先給你看看我的手段吧。”李野撂下這話,當即伸出手抓住上官鳳翔緊緊綁住的胸膛,摸準兩團軟…肉的位置後,一陣摩挲抓捏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上官鳳翔極力反抗。很快,又變得享受起來。但李野並沒有讓她享受很久,剛進入狀態,李野便收手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淺嘗輒止的效果。
“我不是個吹牛皮的人,我說能治好你就肯定能治好你。相信透過剛才短短的兩分鐘治療,你應該也明白了這一點。現在請你擦掉你嘴角的血,然後滿臉微笑的帶我出去。你應該知道,十步之內,我想要了解你的性命,也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李野說完這句威逼利誘兼而有之的話語,便站起了身。
李野起身後,上官鳳翔果然很聽話的起身,擦掉血跡。然後忍著胸腔的尖銳刺疼很平靜的走了出去。李野等人緊隨其後,出門的時候李野囑咐陳山炮一句談笑風生。陳山炮會意,連忙上前與上官鳳翔談風花雪月的事蹟。諸如他某某個朋友是一夜十次郎之類的。
這樣的腥羶話上官鳳翔作為一個女人多多少少有些避諱,但他又不得不迎合,因為她知道,身後正有一柄飛刀瞄準她的腦袋呢,所以他不得不裝得很愉快的樣子,跟陳山炮探討起她朋友一夜八次的事蹟。
兩人在前面談笑風生,李野卻在後面暗暗好笑。這兩人,一個是女人,一個是天閹。居然談這麼風花雪月的事情,還扯的這麼逼真。這比自欺欺人還要自欺欺人。
一路上,一直有人向上官鳳翔打招呼,上官鳳翔要麼不理會,要麼敷衍。看不出任何偏差,一路暢通。
出門後,上官鳳翔拒絕了保鏢的跟隨,自顧自的上了陳山炮的車。四人上車後,陳山炮立即跟李野換了個座位,然後按照李野的指示在上海市市區到處晃盪起來。
李野則在陳山炮晃盪的時候,爬到了合作與龍五將上官鳳翔夾在中間。
“你是怎麼把自己變成一個男人的?還有,聲音是怎麼變得?”李野有些好奇的問道。
“哼!”上官鳳翔鼻孔一抬,驕傲的不作回應。
“易容術。”一旁的龍五回答道:“她應該是上官家的人,聽洪門長輩說,大陸淪落前,上海灘曾經有個叫上官尚秋的前輩,精通易容之術,惟妙惟肖,看不出任何破綻。”
“噢、”|李野點點點頭,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易容術啊,原來還以為是電視裡的把戲呢。”
李野這麼一呢喃,中間的上官鳳翔當即嘴皮一撇,嘲弄道:“雷鳴堂繼任堂主原來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鄉下佬啊……”
她這話還沒說完,李野的手掌便狠狠地抓住了上官鳳翔的軟波,狠狠的一捏,當即上官鳳翔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來……嗷唔!
“你再敢有半句輕蔑之言,或者不配合我們的問話。我就讓你情…欲大開,比吃了烈性春藥還要騷氣蓬勃,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這幅尊榮如何去找一個肯操你的男人。”李野冷哼道:“跟我玩,我玩死你。”
李野這話一出,上官鳳翔當即不做聲了。她知道李野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可不想到時候衣衫襤褸以滿臉鬍渣的姿態去大街上找人做…愛。
見她噤聲不說話,李野提出了他第一個問題:“首先給你一分鐘,調成你本來模樣以及本來聲音。”
李野這話一出,上官鳳翔當即心不甘情不願的在脖子處找到一個小小的疤痕,然後用力往上一扯,當即一張人皮面具被揭開,原本的姣好面容鬆了開來:這張臉長得極其精緻漂亮,將江南女子的清新典雅完美的融於一張巴掌臉上,柳葉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