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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沒有主見的男人,所以,她之前一直看輕簡源傑,沒想到要真跟簡源傑太太平平過一輩子,其中有這麼一個原因在裡面。
婆媳問題,自人類社會產生了之後,估計就一直伴隨到今日,哪怕她來到了另一個時空,這個問題依舊存在著。
在這種時候,相公就是娘子和孃親之間的潤滑劑。若處理的好了,那麼她就能跟沐夫人相安無事,若是處理得不夠好,她不被沐夫人折騰死才怪。
在尹天夕的眼前,簡源傑拉著沐夫人坐下,而讓尹天夕站在自己的身邊。尹天夕不聲不響,順著簡源傑的意,老老實實地站在他的旁邊。
這個時候,該有小媳婦的樣,就得有小媳婦的樣。如果直接跟著坐下的話,沐夫人的這話,就停不下來了。
兒子心疼自己站著辛苦,做孃的沐夫人自然是喜上心頭。看到尹天夕乖巧地守在簡源傑的身邊,一副以夫為天的樣子,沐夫人在初時聽到自己兒子去慈雲觀那會兒的氣,這時也消得差不多了。
“天夕,你也別站著,都是自家人,一起坐吧。”沐夫人自然不能太明著虧待了尹天夕,在沈心怡那件事情上,沐夫人自知是為難了尹天夕。
“謝謝娘。”尹天夕向沐夫人拜了拜,只是那小背挺得直直的,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尹天夕懂得的,沐夫人最親的家人,是她自己。
第二親的人,是簡源傑和簡老爺,再下來,沈心怡必是比她重要,再再下來。尹天夕都想笑了,作為家人二字,她不曉得在沐夫人的心裡,排了多少名。
前面的都家人完了,才能算得上她。
就在尹天夕有些發冷的時候,簡源傑的收悄悄的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把尹天夕有些發涼的小手,緊緊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看不出,病弱的簡源傑,手心裡的溫度很暖很暖,至少在此時,很能給尹天夕一種溫暖之感。
淡淡,帶著一絲溫馨味道的暖意,從簡源傑的手心,慢慢渡給了尹天夕。帶著絲絲馨意的暖,在尹天夕的手心暈染開去,暖了尹天夕的手,好似把那股暖意都帶進了尹天夕的心裡。
尹天夕有些發愣地看了簡源傑一眼,有些明白簡源傑這麼做的原因,又好似不明白一般。
尹天夕心裡發問,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此時真已經知道怎麼去保護自己的娘子,怎麼去安慰自己的娘子嗎?
難不成兩年來,她從未了解過簡源傑,沒有看清過自己這個小丈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簡源傑沒有尹天夕,而是認真地面對著沐夫人,可握著尹天夕的手,是那麼得牢,那麼得緊,彷彿在用自己的這個力度,向尹天夕訴說著什麼。
“源傑,現在感覺怎麼樣,臉色好像有些發紅,是不是不舒服?”沐夫人哪有那個時間去關心尹天夕此時的心理怎麼樣,她就想保住自己的寶貝兒子。
聽了沐夫人的話,簡源傑笑得有些僵硬,他也發現了,每次小丑妻‘欺負’他,捏他的臉後,都會被娘抓到。
就他的記憶裡,這種情況似乎就發生過兩次,看小丑妻的樣子,該是不止兩次了。
“孃親請放心,孩兒只是動了動,心肺有些發喘,現在已經沒事兒。”
一聽簡源傑說有心肺喘,沐夫人的臉色大變,看著尹天夕的眼色,又有些不一樣了。
看到沐夫人臉色的變化,跟魔術裡的變臉節目似的,尹天夕笑了。大概是被簡源傑握著,她此時的心沒有之前那般冷。
果然,媳婦與婆婆之間的相處,真是一大難題。若想在簡家站得住腳,得先把沐夫人給哄好了。
可惜,哄沐夫人的唯一辦法,就是聽從她的安排,幫她把沈心怡勸進簡家門。
如果她肯交出簡源傑正妻之位,不與沈心怡爭寵,弄什麼平妻,相信沐夫人會更開心,直誇她這個媳婦真好。
哪個做正妻的女人,做到了她這種尷尬的情況。婆婆天天巴望著她能乖一些,把簡源傑大老婆的位置讓出來,送給沈心怡,面對這一點,尹天夕笑了。
假若換成是以前的話,她會淡然一笑,交就交吧,反正她也不在意。現在可不成,簡源傑管她管得那麼牢。做為禮尚往來,不能讓簡源傑虧了,自然她得管回去。
尹天夕表面保持著微笑,對沐夫人的表情,視若無睹,或者是心無旁騖,並沒有去深想沐夫人表情的變化。淡然的表情,完美的微笑,瓷白的小臉,透明的陽光成了她的背景。
此情此景,尹天夕美好得如同一尊瓷娃娃一般,靜若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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