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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夕暗笑,就尹天可這番猖狂的語詞,對於她未來的另一半未必是一件好事兒。尹天可的眼光過高,如此好男人,就算尹天可看上了,人家對方未必就能把尹天可看入眼裡。
最後配成的那一對,真是互相看對了眼,臭味相投,還是半成不就,半推半就而成,就有很大的講究了。
“少在這裡胡吹亂彈,你現在說得再好聽,自己的日子總是事實。怎麼樣,離開了簡家,又沒回尹家,日子還能過得下去嗎?如果不行,我身上倒還帶了幾文錢,不如施捨於你?”尹天可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尹天夕的臉面踩在腳底下。
“想不到天夕才離開尹家兩年,尹家竟然貧到如此地步,堂堂一個尹家三小姐,出門只帶了幾文錢,說出去,真不曉得丟了爹爹的臉嗎?”
尹天可本說施捨尹天夕幾文錢是為了羞辱尹天夕,笑話如今的尹天夕就如這街邊乞討的乞丐,哪怕是幾文錢都成了天大的恩賜。
沒想到的是,因為尹天可的這句話,被尹天夕抓住了話柄,反嘲弄了一番,“小桃,使點碎銀子來。”
尹天夕才說完,小桃就遞上了一些碎銀子給尹天夕。
尹天夕淡淡一笑,一層如淡霧般的陽光似淺紗批在了尹天夕的身上。尹天夕拉過尹天可的手,想要把那些碎銀子塞到尹天可的手上,誰知手一滑,碎銀子都掉地上了。
“真不好意思,天夕手滑,銀子都掉地上了。爹爹也真是的,出門只給你幾文錢,也不怕寒磣到你和笑話了別人。地上的碎銀子就當是天夕送你的,買些糖葫蘆吃吃吧。”
幾十文就能買一把糖葫蘆吃了,尹天夕這番話,她這麼大的手筆,可在她的眼裡,也就是幾支糖葫蘆的事情。
是誰寒磣了誰,誰笑話了誰,各位看官都是心知肚明得很。有些人忍不住,身子側向一邊,已經開始竊笑不已。
“尹天夕你!”尹天可本以為尹天夕離開了簡家,又沒回尹家,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活來源。一個好好的女子想要活下來,哪那麼容易。
現在的尹天夕該是窮困潦倒,被她譏笑才對,怎麼反笑話了她!“天夕啊,雖然你被簡家給休了,沒臉回到尹家,但你一個女子家家的,哪來的銀子,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尹天可假裝驚訝,一個女人身邊還能放著這麼些銀子,除了做‘壞’事兒之外,還能幹什麼。
女子不如男,沒錢可以偷可以搶,女人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與青樓女子一般出賣自己的身體。女人大概也就只能靠著皮肉錢,次啊能沒夫家和父家也‘好好’地活著。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想法。女人的名節是何等重要,如你所說的事情,天夕可是想都不敢想啊,怎敢做。”尹天夕怒,尹天可那是拐著彎兒地說她做了妓,幹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有這些銀子嗎?
李姨娘的這兩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見不得別人好的壞脾氣。她離了簡家,沒回尹家身邊有銀子使怎麼了。
只有像尹天可這種只曉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無用女子,沒了男人就如同天都要塌下來似的,沒了活下去的本事。
也難怪,就尹天可那幾根筋,沒了男人之後,除了賺皮肉錢,估計她也想不到其他辦法。哪怕想到了,就尹天可那種小姐脾氣,怕是吃不了那樣的苦。
如此想想,換成尹天可是她的話,怕也只能兩腿一伸,等著男人上面迎客,躺著賺銀子了。不是她看不起尹天可,是尹天可說出來的話太氣人了,不怪她如此腹誹尹天可。
“下堂婦說笑了,吾乃良家之女,這事兒想都不敢想。實在是覺得你的處境讓人堪憂,故有此想,是怕妹妹走了歪路,到時候給簡、尹兩家都蒙羞!”
尹天可從來就不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人,想當初尹天夕在離開尹家的時候,狠狠地敲了李家母女一槓。雖說兩年過去了,尹天可添置了比兩年前送出去更多的首飾。
可當年把自己心愛之物送於心恨之人的那種心焦,她到了今天還深深的記得。哪怕到了日後,她會有更華美的首飾,都忘不了那些被尹天夕奪走的一切。
“好在,天夕一直都未讓簡、尹兩家蒙羞,倒是今日二小姐說的話,真是丟了尹老爺的臉。誰會想到,尹家三小姐,一離了夫家想要活下去,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做那苟且之事,來換得生存下去的能力。”
尹天可的性子劣,尹天夕那就是嘴巴劣,絕對不會讓尹天可這種惡女人討到半點好處兒。要是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鬥嘴還輸給一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