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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惡意這一方面,如果他給了尹天夕一個踏踏實實的家,那麼尹天夕是不是真的如此女兒當自強,不跟簡源傑回去。
這個四合院,算是給尹天夕一些底氣,有了這間四合院,對簡源傑來說,估計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今天找我,有什麼目的,要回這間四合院?”尹天夕警惕地盯著那間屋子,好像要透過那扇門,能看到裡面的那個男人似的。
想要這間四合院,哪怕這男人肯開口,她也不可能還回去。房契已經在她手上了,這房子便是她的。
至少,真要還回去,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畢竟她是給了這個男人銀票的。所以說,她跟這個男人之間已經算是銀貨兩訖,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不用緊張,這四合院賣了你,自是你的,你有處理權,我是絕對不會反悔。”大丈夫一諾千金,說的話,就等於是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這麼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兒,他從來都沒有放在自己的眼裡過。
“你真打算要在這間四合院裡過日子?這裡可不比簡家,有大堆丫鬟、婆子伺候著,你熬得住這種苦嗎?”尹天夕不管在簡家還是在尹家,都算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一旦出了簡家,沒入尹家,這種苦日子,千金大小姐尹天夕真能受得住?
在男人的印象當中,女人嬌貴的很,天天嚷這兒不舒服,那兒不舒服,身子弱得跟花兒一般,一捏就會碎。
如此一來,尹天夕的這種做法,真跟他印象裡的女人大不一樣。
“我不覺得苦。”尹天夕很直白地說著,前擁後擠,有人伺候在旁就算是幸福嗎?那時的她,心累!
現在的她,生活很充實,有了自己的目的,最多隻是身累,但心卻是滿足的。
“有話就直接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尹天夕不曉得房裡的男人今天來,是什麼意思,只是一個陌生人闖進了她的私人領地,讓她很不舒服。
“呵呵,真看不出你是一個沒耐心的女人。”男人又飲了一杯茶,簡源傑是一個極沉得住氣的人,哪怕有人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能微微一笑。
“真要跟我比耐心?”她不是沒有耐心,而是怕屋子裡頭的男人沒有這個時候跟她一塊兒耗。
聽了尹天夕的話,男人哈哈大笑,的確,如尹天夕所說,他是一個大盲人,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要不是簡源傑拜託他一定要把這個尹天夕弄回簡家。
暫時性的,他都抽不出空來,看一眼這個讓他心生好奇的尹天夕。
“今天來,我的確有事情要跟你說!”男人話鋒一轉,變得冰寒無比,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光聽他那森冷的語氣,都讓尹天夕的心底發了寒。
“這樣東西,你該認得吧。”男人從屋子裡丟出一枚髮釵來,丟在了尹天夕的腳前,讓尹天夕看看清楚。
尹天夕眉頭一皺,瞳孔都縮小了,好似受了極大的刺激一般。尹天夕不敢相信地蹲下了身子,撿起地面上的那一根髮釵,怎麼會這樣!
“我娘呢!”尹天夕怒對屋子裡的男人,恨不得把門盯穿,在男人的身上盯出兩個洞來!因為尹天夕認得出來,這支髮釵是她孃親的!
孃親不是說離開連城了嗎,她不是說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嗎?為什麼孃親的髮釵會在這個男人的手裡。
髮釵算是女子比較隱私的飾物,是不可能隨便送給男人的。就她孃親的那個性子,更不可能將貼身之物,送給陌生的男子。
別跟她說,她孃親明明都已經離開了連城,髮釵這麼私密的貼身之物,正好丟了,被屋裡的那個男人撿到,還以此,男人跑來她這裡大放厥詞。
“能認得出是家母的東西就好!”尹天夕那強烈的表情,男人當然是能想得到的。在他看到何夫人手裡拿著那麼多的銀票,而且全跟簡、尹兩家都無關時。
他就猜到,尹天夕到底有多在意何夫人了。再看現在的這個情況,那筆銀票怕是尹天夕為了離開簡家,給自己存的,想不到何夫人最後要離開,全都給了何夫人。“真是想不到,簡家少奶奶那麼富有,送給自己的孃親如此大一筆銀票。”
如果說,尹天夕之前對這枝髮釵還有一些懷疑的話,此話一出,尹天夕半點懷疑都沒有了。
財不外露的道理,從生都走了一半的何夫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要你幫我一件事情。”屋裡頭的男人,放下了手裡的杯子,語氣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