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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騁見他兩刀白色飛眉下英眼逼人,忙下拜。曹公扶起道:“趙孤月倒是當年的一條漢子。轉眼十八年,兒子也成大人了。”
隨後三人同桌敘話。店家置辦些酒菜。
曹公問趙騁:“趙騁,你父親而今如何啊?”趙騁笑笑,“果真不知道。自八年前父親把我託與燕山至今不曾回家過,也沒收到過書信。”曹公冷笑,“想必那傢伙定是要你練就武藝保全大宋。”“家父是這麼一番苦心。”“那當然。趙孤月嘛,其心可嘉;武功嘛,平常;兵法用的不錯。他一心效忠國家那定是教育你這般。”潘松介面道:“潘某不才,但也有一片赤心。趙兄弟他日興師北伐我定投在你麾下。”趙騁未答曹公又冷笑:“真是個個輕狂。”隨後曹公說出去走走,自離去了。趙騁同潘松談論開了。
兩個年輕人借酒不煞談興。他們從洞庭湖到燕山,同江湖到蘆芽山,從武藝到兵法無不興談。趙騁感嘆:“我這十八年真過的無趣無味。前十年只是頑童,盡在洞庭湖裡玩鬧過去了。如今卻成了唯一的記憶和憂傷。後八年悶在燕山,苦受寒雪堅冰。心中一直追求自我自由的生命,卻是一直無門。而今莽撞入江湖真就是個瞎子。看這世道幾經將我給廢了。”“潘某父母早在西夏入侵時就過世了。蒙師父收養教導至今。幾十年來飽受保家衛國之道理,一心只求鎮守北疆,毫無他念倒也輕鬆。只是如今遼番犯北鎮守壇內力量微渺,有些煩惱。你看我們彼此不是多了個幫手?趙兄怎麼打算?”“父命自然不可違啊。但我得去尋求我的生活。至於打算,只能說目前正在尋找。”潘松感覺話談到此已經是收尾的時候了。趙騁也喝的差不多了,附和著離席。
此後兩人論及劍法。接著就切磋。趙騁劍招沉穩,進退不亂,挽風犀利;潘松劍法自如,上上下下隨機而變,招招間內力迅猛渾然。兩人從店內鬥到店外。趙騁直覺不能抵擋忙耍出雪舞劍法的第二段卷雪式:劍身在腰間繞旋瑩瑩白光正是燕山雪花。潘松喝彩,“當真是舞雪劍法,漂亮。”他隨即改變劍招,長劍只在遠距離挽動。趙騁捲簾而來方發現對方內力用在劍身,一把長劍如柳條一般柔軟,是長蛇嘶啦前進。趙騁正擋不住,忽覺胸口悶脹疼痛難忍,急叫停手。潘松收劍上前,趙騁已用手捂緊胸口。潘松問及緣故,趙騁說是受人掌力。潘松稱讚道:“趙兄劍法果然不錯。不愧出自燕山。”趙騁笑道:“我可說不了恭維的話。你要是能幫我化解了內傷那可是最大的幫忙。”
兩人回答店內,曹公正好回來。潘松請曹公為趙騁療傷。曹公不搭理,“年輕人受點傷是自然。我得去睡上一覺。”潘松又說:“趙兄弟的劍法很高明。我自會走路就開始習劍,趙兄弟只練了八年,若不是他內傷發作還真不知高下呢。”曹公便問趙騁:“你劍法不錯?”“是潘大哥胡扯。我一向認為習劍是頭腦敏捷、伶俐者更適合。所以不勤練劍。奈何燕山弟子盡使劍,沒有人教我拳腳。”“你一招拳腳也沒練過?”“孩童時在洞庭湖父親教過一些入門的招式。也起不了作用。”“那你輕狂什麼?說什麼拳腳更適合你。”“哪來的輕狂。那是事實。劍械是身外之物;拳腳是人體本身。人體本身飽和陰陽六和,屬天工之物。人自生至無時不在使用四肢、軀體、經穴。可謂熟練之至。那什麼掌法拳法也不就如同吃飯睡覺一般在使用身體嗎?而那劍械只有與人體和而為一才能運用自如。難易足可見。再者,一個人若對身外之物不敏感,則必是依賴於自身嘛。我就不服你們這些人,以自己的年輪為佛經整日渡這個超那個的。”曹公則笑道:“老朽早過古稀,與你們年親人無爭無論。說你輕狂你自然有些。至於這拳腳倫理,說的雖是屬實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達到境地。今日老朽就算受你一番教誨。我現在化解你的內傷,再與你輸入些內力,最後我教你十招拳掌。若你學得會,日後便是拳腳上的神人,否則還是練你的劍去吧。”
隨即曹公便化解了趙騁的內傷,併為他輸了內力。趙騁調養片刻,曹公便在店內耍開手腳。趙騁只見他拳無拳勢掌無掌形,步法隨意走,身體如遊蛇;腳打腰下,拳撥前胸,掌劈額前。招招皆進退,式式是進攻,身若一潭泥,力向四邊遊。趙騁靜心細看點點滴滴牢記心上。一曲終了。曹公問:“可記下了?”趙騁沉思片刻,模仿一遍回到:“曹公只是用意練拳,沒有招式。我所模仿的只是演變得有些像招式的內容。我看這套拳法難度堪絕,我雖是記下了,若能達到您這般境界還得需好幾十年。”曹公笑道:“果真是拳腳奇才。記好,這叫《雷鳴掌》天下只有兩個人會,若你練會也就有傳人了。”趙騁滿心歡喜,感激不盡。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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