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撫摸和熱吻很快麻醉了他們。他們醉軟的身子好不容易爬上床脫掉衣服。也來不及欣賞彼此的身體就直奔主題。趙騁直覺一股火熱由胯下穿透脊樑,他感覺興奮愉悅,不住的動作。霧霞抱緊趙騁,指甲扣進肉裡,她既是疼痛又是興奮,最終興奮戰出了上風,她挺起腰放肆的喊叫。趙騁終於有些激動,很快洩了。他們喘著粗氣漸漸緩下來,這才發現的身體柔滑、芬芳的迷人。
霧霞稍做收拾。兩人*依偎在床上甜言蜜語。霧霞說:“我們偷情了。如果有人告發,按*把你閹了。”“真是悲哀。記得書上說‘任何一種對他人不造成危害的快樂都應得到珍視。因此沒有必要壓制*。’只是你太笨不明白。”“我當然明白。只是不敢放肆。畢竟女孩子家嘛。”“你剛才還本能的*大發嗷嗷的叫呢。”霧霞笑笑,“以後我可以天天陪著你瘋狂,直到我們快活夠。”“其實早該這樣的。”“我總不能不顧父母吧。怎麼責怪我呢?其實我們同齡,我也是有你那些思想的。”“可憐的父母,可憐的兒女。”“啊,好冷,抱緊點兒——”
此後數日裡霧霞只是間或的回家一刻鐘,我母親置辦些她常用的什物放置在閉關門口。此外再無事耽擱兩人的兩人世界。
元宵節的前一天,霧霞趙騁用畢午餐去後山散步。湊巧下起了猛雪。那個雪天甚是可怕。不住敲打睫毛的雪片也只是這雪天裡的小角色,掌握統治權的卻是那漫天黑暗。這種黑暗不同於伏夏的洞庭湖暴雨前的黑暗。仰望天空,千丈厚的黑雲只壓在房脊上。它們平整安頓,風捲雷劈皆不能動搖。它們延綿多遠只能想象,只是百步外已識不出人。這天沒有風,一絲風也沒有,只聽見沙沙的落雪聲。趙騁總覺得自己被黑雲壓矮看了半截,胸中疼痛喘不過氣來。沙沙雪聲低暗、沉著,從每一個毛孔鑽入身體,吞噬著經脈,蠶食著大腦,使他麻醉、昏沉、無助。很快,趙騁只覺將要窒息。他挺起胸仰著頸項極力喘氣以擴散胸中的疼痛。可那並不能醫治。漸漸的他臉色蒼白,眼神迷茫,額頭滾下冷汗。“狗日的雪山,埋葬我啊。”霧霞清楚,八年來趙騁每逢這等天氣,不順之事和思念故鄉皆是這等摸樣。年復一年,這等蕭條景象越發令人痛心,可她始終無可奈何。她扶著他向家走,然而趙騁癱倒在積雪中,兩眼流淚無聲的哭泣,“這是傷心的後山啊。傷心後山。就讓我在這兒死去吧,反正他們就是這麼做的。”他漸漸哭的痙攣。霧霞心疼不已,“想開些。我會幫你。明天就送你下山。走,回家去。”
回到家中,趙騁又喝了酒。晚上睡覺霧霞抱著他,聽著他磨牙、夢囈,感受著他痙攣打顫,一夜不眠。
次日元宵。霧霞儘量提及愉悅的事,而趙騁也盡將前日的事忘卻了。當晚霧霞吩咐家僕送來上好的酒菜。兩人續著甜言蜜語喝的半醉。酒力發作兩人灼燒的厲害。趙騁感覺身子有東西硬朗;霧霞亦是激情溢於體外。兩人親吻、瘋狂、高潮。一曲終了仍互不捨棄。趙騁撫摸著她乳房,口含耳垂;霧霞舔舐*,再輕輕一咬。一番調劑又是風雲,在窒息的邊緣又一次高潮。霧霞一臉通紅摟著趙騁喘道:“我這一生都滿足了。許多女人都無法享受到一次性兩次高潮。”趙騁微笑贊同。
天亮了,霧霞依偎在趙騁懷中不願動彈。趙騁催促,霧霞閉眼不動。趙騁只得開口道:“可以溫存,但不可懶惰。”霧霞辯道:“這麼急,想走?”“也確實想走。”“八年來我們一起漫步,一起舞劍,現在一起在床上瘋狂。這些美好的事情你都情願一甩袖通通拋下?”“只為我的生命。但我會竭力保全這些的。”“我真害怕失去。”“你若爭取,自在手心。只是必須向家庭宣戰。”霧霞閉上眼睛沉思良久,慢慢穿衣起床。
早飯後,霧霞為趙騁包紮行李又畫好地圖。趙騁接過,霧霞又特別叮囑:“書已經全部包上了。圖上路線已被深雪掩埋,你只需分辨山勢就有方向。”送出山門霧霞又道:“我不只是同你*同時也愛你。我盼望著你回來。”“我也愛你霧霞,不會把你忘記的。只是你得勇敢的戰鬥,不然你就掉隊了,失去了我。”兩人再不願多說話,只是相互灑淚告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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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騁手執地圖奮力趟在深雪中。他翻山,越脊,跳谷,跨溝,一路上冷風吹散汗珠陣陣涼意頭腦清醒。他一直肯定今天就是立春。
然而眼看走到地圖盡頭將要踏上大路後面卻來了追兵。趙騁知道雪地上會留下腳印永遠會被追上,他暗暗嘆息:“造化低。”
來人是酈雪凡所帥兒子酈霧山等眾弟子。他們迅速將趙騁圍住。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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