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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笑聲從腹腔裡發出,爽朗有力。趙騁有些不自然。“夏前輩,您的家和家人呢?”“聽著難受。叫我夏淵,要麼就叫妖人。”趙騁還是覺得怎麼也不合適。夏淵煩躁了,“煩死人了。叫姐姐。”趙騁點頭。夏淵又說:“你不是看書嗎。你看這皓月當空多好吟詩啊。”“著實不會。”“那唱段調。”“小弟沒那才能。”“算了算了。”趙騁去火邊翻弄翻弄山雞回頭又問:“您就這麼一直行走江湖?”夏淵不耐煩,“什麼江湖啊。”趙騁感覺夏淵十足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他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出現很是不應該。
山雞烤熟。趙騁讚歎:“烤得不錯。”“你自己吃。我酒喝飽了。”趙騁撕下一小塊吃了吃,也不提另一罈酒的事了。夏淵不理睬,找個平坦的地方展開四肢仰臥著賞月。趙騁想這女人*古怪,脾氣還大,武功又高,還是隨她自己去賞月的好,天亮後早些離去才是。
趙騁吃完雞肉忽而想起《雷鳴掌》。那武功深奧無邊,須得趕緊溫習找到竅門,否則很快就忘了永遠也學不會。於是他遠離夏淵琢磨著練就起來。
趙騁起初還在模仿著曹公的招式,練著練著去卻只隨自己的手腳,他自己卻不曾察覺。又憑藉曹公輸入的雄厚的內力,他揮拳展掌起身飛腳已捲起股股風浪,而身體卻感覺暢快舒坦。他運足內力忽而放掌,夏淵卻正在他掌前閃過。她讚道:“不錯,不錯。我來接幾招。”趙騁不及回話,就只顧接掌了。夏淵十分興奮,她張開內力駕起輕功拳腳相加。趙騁只見她長髮飄然,衣衫起舞:月光下,秀肢、纖腰、*交相閃現。她儼然是一個舞女在放性恣肆。趙騁一邊接招一邊欣賞。夏淵招招敏捷,趙騁看不清楚,只得以內力相逼周旋。百餘招過去夏淵住手,“兄弟,你掌法妙的很。好像又不熟練。奈何你內力高,我拿不住你。”趙騁感嘆夏淵的武藝:“姐姐的招式真絕。又快又怪,我一招也看不懂。”“哈——都是我幾十年來偷盜、逃命、捕獵練就的。你是怎麼練的內力?”“哪有什麼內力!是丐幫曹公白天裡剛傳給我的。姐姐的內力也不差啊。就我本身可不是對手。”“我的內力都是巧合。都是運氣禦寒和卸熱練出來的。”“真佩服。姐姐的武藝都是自創的啊。”“這麼說來我可是一代宗師了。唉,你再耍陣子劍來?”趙騁乘興舞劍。他一口氣舞上舞雪劍法的第二段卷雪式。劍峰映著月光捲起幕幕白帳,那正是疾風捲雪的招式。夏淵卻大吼一聲“好”掄棍而上。趙騁揮劍接住。夏淵高叫道:“看我的打獵棍法。”趙騁笑著接住。原來夏淵的棍法真是打獵練來的。她只把趙騁當獵物來打。那長棍只會掃退、攔腰、劈頭、撞胸。趙騁見棍式迅疾便使出飄雪式:身子自上而下如雪片飄搖而下,一翻身一劍劈下,夏淵急後退,躲過。趙騁連連翻滾閃到夏淵身後上方,一翻身又一劍劈下,夏淵轉身舉棍,不料劍劈棍斷,劍鋒將左肩劃下一道血口。兩人急收住架勢。
夏淵棄了斷棍捂住左肩;趙騁收劍入鞘上前看,幸好傷勢不重只是剛好劃出血。夏淵笑道:“不打緊。這還不抵野獸撓一爪子。”“已經流血了。我們進廟裡去吧。”兩人進屋又坐在月關瀉進的窗下。趙騁心焦,”我這兒有些藥。”忙替夏淵敷上,又問:“怎麼包紮呢?”夏淵笑道:“癢癢的,正好。”趙騁很是有些不安,“你看這,我也不是故意的。疼不疼?”“行了。行了。”趙騁只得閉而不言。兩人就這麼並肩坐在月關下。
沉默——
夏淵短暫的沉默使趙騁有時間去思考她。這女人無家無業,漫天遊蕩為生。她性格爽朗、激越、豪情迸發,她在以遊蕩為生為樂,不理世事,孤僻。她雖*不羈但心底不壞,世人稱她妖人有些言過其實,至多隻能是個怪人或者說另類一些,而且一個人心情鬱悶她倒是個不錯的夥伴。不過誰試圖成為她的知音,怕是有些難:她不會走在世面上,那些人不會接納她,而她本人也什麼都不需要。
趙騁自在那兒思索,夏淵卻躺在他肩上。她自言自語的道:“世上有男人還是不錯的。”趙騁清醒過來,很是不自在,“不好吧。世人都將你的‘媛’字改為‘淵’了。”夏淵似乎沒聽見,她伸手去捏搓趙騁的耳垂。趙騁忙向外偏頭。夏淵卻反手摟住他脖頸。“兄弟,一場醉酒,一場比武,正是精神煥發。來,陪我。我們在瘋狂的做一場愛。”趙騁來不及辯解,嘴已經被夏淵堵上,隨之身子也被夏淵壓倒在草中。趙騁好不容易掙出一句話:“我有自己的愛人。”“管你呢。”夏淵咬著趙騁的耳朵,撫摸著他的胸膛。趙騁頓感一陣酥麻。夏淵隨即解開趙騁的衣衫,舌尖由脖頸一路滑向小腹。她伸手去*裡摸一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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