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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局面。但無論如何,老父還是趟開了血路,一則將武家刀法竭力傳於他,二來收一徒弟以做他的副手和管家——後輩尊稱武伯。他苦苦打拼一生旺盛了南北鏢局。如今自己已老,管家也病根未除,然則兩個兒子武功都不濟,不能獨擔天下第一鏢局,也只能勉強一山容二虎,讓武江武湖同操鏢局,不分內外正副。可這二子脾性相差巨大,經營手法不一,不免凡事磨擦。武翁自知老了,眼睛半睜半閉,料也不至於斷送了家業。可如今趕上天下第一大幫為朝庭辦貨,這貨來路不正,丐幫自有人手卻不去押運,朝庭有的是軍師也不去接手,武翁面對兩子的分辯也理不出頭緒,他正當隱於紅荷泊置之不理時,丐幫曹公又偏生造謠說武家刀法當是劍法。那豈不是說武家三代個個腌臢有眼無珠?武翁難以接受隨二子走出紅荷泊。可這反倒不美,武翁雖是出山卻不為鏢局;再者氣上心頭全然不理二子的爭議。這武江武湖雖是背地裡爭執不休,可也得隨著武翁。於是二子無勝輸,更無一個兩全的方案。但有一點二人心底相通:兩人堅持以靜制動,靜觀這批貨。
武家人馬就這等不緊不慢一路隨馬蹄自動磨蹭,可終是忽一曰抬頭已是蒙縣——終究得理理去處。於是萬餘人馬就城外安營扎塞。武江武湖同攜各自眷屬、隨從和保鏢進縣城包下一客棧住下。兩兄弟又商議定:在客棧懸掛鏢旗以觀反應。
這首先有反應的就是丐幫四方尊壇壇主。為保這鏢貨他們幾乎將半生英名帶去見閻王。如今對這貨是拋之不及。於是四人壯膽返回蒙縣,旨在向南北鏢局交貨以卸重擔。說來也正湊巧半途中他們又撞見苗舵主苗人族充當信使替幫主齊道陽向南北鏢局遞信。四尊主舒口氣,同苗人族奔向蒙縣找南北鏢局。
五眾人尋至客棧,有店家攔問何事,東壇主阮非為大,說明來意。店家招進堂內坐定,然後稟告武翁。武翁煩惱罵道:“不知事的傢伙!少來煩我。去告知兩位鏢師就是。”
店家驚懼,急回頭找武江。武江一聽,覺得不妙:“可真快!這貨定扎手,他們急著想拋啊。我還是那意思,不接這買賣。接小貨賺小利,過幾天安穩日子算了。不招惹這險事。”妻子何丹鳳阻攔道:“這是武家大事,怎能我們一房說了算?”她轉身又對店家說:“快去稟告二爺。”武江多少有些不快。何丹鳳又道:“老爺子在這兒呢,你發什麼愁?”若老爺子與二弟一致同意接貨,你不想參與再去想別的辦法嘛。”
店家再去敲武湖的房門。武湖心疼嬌妻季月不會武功一路北上雙腿痠麻,正抱著為她揉搓。店家稟說:“有丐幫四壇尊主和苗舵主來訪。特來告知二爺。”武湖忙問父親和哥哥的意見,店家回說:“老爺沒說什麼。大少爺只說來稟告您。”“大少奶奶怎麼說?”“就是她催我來稟告您的。”“行了,知道了。”武湖隨即安置好季月,尋到武江房中。
武湖說:“大哥大嫂,丐幫定是來交貨了。如今怎麼說?”武江不出聲。丹鳳說:“相公的意思不變。這老爺在這嘛,去請他老人家為你們兄弟倆做個主吧。”
三人同到武翁房中。武湖開口稟了來意。武翁道:“不早把鏢局交予你們倆了嗎?凡事自己做主。”武湖轉身道:“我的意見也還是那樣。我們既豎起鏢旗,就該當接天下鏢貨。這批鏢貨不論風險幾何,也該當是先接手再說。南北鏢局也有百年之齡,遍天下大小郡縣皆有自己驛站,人馬也有好幾萬不見得接不得。再說,江湖傳聞丐幫和朝廷願出五十萬兩黃金為酬價。武家所有家產也不過這些。想賺到手那必是得承擔風險。我就這意見,接了鏢貨。哥嫂怎麼看?”武江只是看一眼武翁又看一眼丹鳳。丹鳳沉了片刻只得說:“怎麼說也得先見見客人吧?”於是三人出堂接客。武翁自在房中呼喚店家換上龍井茶。
眾人見面寒暄。武家讚頌丐幫大義,丐幫稱讚武家富甲,贊兩兄弟年輕有為,贊丹鳳才智聰慧。眾人吃一循茶,丹鳳笑道:“我等真是偶得奇緣,眾長老也肯賞光呢,今日一發見著了。”苗舵主掏出一封信來,“這是我幫主的親筆書信。三位請傳看。”武江接過覽一遍,遞於武湖;武湖看畢又傳於丹鳳。只見上面寫道:
南北鏢局武江武湖鏢師,丐幫幫主齊道陽起手。現丐幫於蒙縣屯一批運往朝廷的貨物。其貨珍貴,乃從北遼購回,封於鑄鐵櫃中,其鎖已用溶鐵凝固。奈何丐幫雖人手眾多,卻無保貨經驗。今拜請南北鏢局無論日期,保全凝鎖不破,完好運往朝廷。丐幫幫主齊道陽親口承諾將於五十萬兩黃金以與酬謝。
書信最後有丐幫幫主腰牌圖樣。隨後苗人族又亮出幫主腰牌。“凡丐幫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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