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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板,平凡無奇的面容,永遠都帶著哀色的眼睛,正是媸無顏。
她肩胛,手腕,膝蓋,腳踝全部都斷裂扭曲,一眼看去極其可怕。
但是她充滿怨恨的眼睛和開合的嘴巴卻分明告訴陸鴻,她還活著,那充滿怨氣的眼神不知是怨自己不該輕信他人還是怨這個師兄太過狠毒。
踏,
一聲輕響,子桑踏在陰池邊上,低著頭看著一點一點沉入池底的媸無顏。
透過波動的渾濁水波,陸鴻看見一名白衣男子,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烏帽子,面若傅粉,唇如丹朱,眼似桃花,只是面上帶著一種陰冷之色。
這個心狠手辣的子桑居然是一個世間罕見的美男子。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五指一勾,“嗤”地探入渾濁的赤水中,陰寒之氣頓時從體內流轉而出。
第六百二十章屍,甲
陰寒的靈氣入池,池水倏然波動起來,本就寒意逼人的池水頓時變得冰寒徹骨,即便隔著袈裟也能感受到那凍入骨髓的寒氣,池中的屍體更是立刻就變了顏色。
媸無顏面板上的青灰色也更深了幾分,身體變得僵硬,身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晶。
子桑抽出手,雙手結印,引動池外陣法,池水中寒氣頓時沸騰,一個個渾濁的水泡起了又破,破了再起,波流洶湧迴盪。
陸鴻和雲雀對視一眼,略一點頭,一把攬過媸無顏,在她驚異的眼神中將她卷在迦沙中攬住她,撥開屍體向上游去,隨即劍鋒出鞘,一道宏大的劍氣攪動池水,震開寒氣,掀起浪濤磅礴而出。
他一出手就毫無保留,傲劍決的劍氣磅礴宏大,如翻江倒海,子桑只看見陰池的池水驟然翻動,隨即中間出現一個凹陷,虯龍般的劍氣掀開池水猝然而至。
屍甲門極少有外敵來犯,這山洞又是他們煉屍的地方,多少年來都沒有外人進來過,他又怎能想到有人會躲藏在陰池之內?猝不及防之下,尚沒來得及躲避那宏大的劍氣已經刺破了他的護體靈氣“鏘”地一聲刺在他身上。
“咔咔”,
劍氣如龍,他身上發出的卻不是**破碎的聲音,而是盔甲裂開的金屬之音,胸前白衣破碎,綠色的甲冑顯露而出,卻在那宏大的劍氣之下不斷龜裂,不待甲冑徹底破碎,他足尖一點便倒旋而出,功法運轉卸去胸前的劍氣,然而便在這時一方銅鏡赫然出現在身後,一隻蒼灰色的手掌從卦鏡中探出,毫無徵兆地一掌印在他的後心,他身上立時發出一連串的裂響之聲,陰陽之氣灌入,他身上的甲冑立時被震碎大半。
“噗。。。”,
一口鮮血噴出,子桑伸手捂住胸口。
雖然有甲冑護身,又運功極是卸去那可怕的劍氣,但那股力量終究是無法盡數化解,那一劍穿透護體靈氣,破開甲冑,已然傷到了他,加之那陰陽之氣,他立時受創。
臉上白粉脫落,他的臉好像掉了漆的牆壁一般,青一塊,白一塊。
從池水中踏出的陸鴻這才看清他面容雖好,但鼻子和嘴早已腐爛,面板亦是青灰色,如同石灰一般,這時臉上敷著的白粉脫落,他的面容也變得慘不忍睹。
“呵,原來是個醜八怪”,
雲雀冷笑著步步踏來。
“你們是什麼人?怎會在我屍甲門中?”,
子桑面色雖是處變不驚,瞳孔卻是微微一縮,殺機畢現。
醜八怪這三個字像一柄尖刀般紮在他的心上。
他本是世所罕見的美男子,自然也極愛惜自己的面容,他修煉的天賦平平無奇,某種意義上正是因為長著這麼一張漂亮的臉他才會有今天。
當年子桑在屍甲門中不過是個普通弟子,較之同門的師兄弟他修為上的進展極慢,但他卻長著一張極其俊美的臉,媸無極因此將他送給了面貌較醜的女兒媸無顏,但媸無顏的性子與媸無極不同,年方二八的媸無顏正是春心暗動的年紀,自不會像媸無極一樣將子桑當做是玩物,兼之她自小貌醜,極少與男子相處,一來二去竟當真對這個俊美的師兄動了真心,於是媸無極也只好把他當成女婿看待。
有了媸無極的栽培,子桑的修為自然是突飛猛進,誰知好景不長,正當他修為有所小成,想要大展拳腳的時候忽然迎來了魏無私之禍,被埋在鎮屍碑下足足三十年。
一切都煙消雲散,他這些年委曲求全,百般討好媸無極,但媸無極卻突然就死在了魏無私的劍下,他好不容易在門內有了一些威望,但一夜之間屍甲門上下兩千六百口人就幾乎死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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