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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就是沒有人會想到他會是一個美少年的模樣。
他們的神情一一映照在許歷二人的眼中,衍星子笑道:“前輩,我說的如何?無論誰見到前輩的臉都會有驚豔之感,這些小輩修為雖然不濟,眼色倒是有幾分”,
許歷溫和地笑了笑,伸手在肩膀上撫了撫,動作輕柔無比。
陸鴻忽然想起魚幼薇撫摸玉獅子,晏小曼撫摸那隻小狐狸時都是用這種輕柔的動作,好像情人的愛撫一般。
許歷的聲音也很輕柔,道:“九派十三支,三十六陰地的趕屍人都到齊了嗎?”,
說話時他的眼睛自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他的眼睛既不兇狠也不獰惡,那黑色的瞳孔仿若星辰般明亮,帶著一種令人目眩的美感,但不知為何被他一眼掃過,眾人心中都是一驚,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一眼看到底,從頭到腳都不再有任何秘密。
唯一能面不改色的只有那個名叫吳圭的青年。
兩人目光對視之時他只文雅地一笑,許歷也和他一樣露出溫和的笑,歪著頭,右手託著腮以一種好奇的目光盯著他和他身後那具赤紅色的殭屍。
血煞兒道:“前輩,九派十三支,三十六陰地的趕屍人都已在此”,
許歷略一頷首,忽然伸出手指指向吳圭,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血煞兒偏頭看了一眼,不出所料看到吳圭從容的樣子,回過頭來抱拳道:“前輩,他是柳河陰地的主人,吳圭”,
“哦~,吳圭”,
他縮回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右肩,動作更輕,更柔。
陸鴻忽然好奇起來,想要上前看一看他肩膀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他這樣的大魔頭像對待情人一樣溫柔。
但現在當然不是好奇的時候,所以他暫時壓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許歷的目光移轉,又停留在媸無顏臉上,笑道:“屍甲門,媸無顏”,
“在”,
聽他叫起自己的名字,媸無顏心中一驚,忙答應一聲。
許歷卻沒有絲毫為難的意思,只是輕聲笑道:“我很早就知道你,待會若是有空,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話語輕柔,讓媸無顏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但又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下只能忐忑不安地答了一聲“是”。
許歷這才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各位請坐,不必拘束”,
“血煞兒,媸無顏,你們來我這裡做”,
那張方桌剛好有四個座位,加上血煞兒和媸無顏,方桌剛好坐滿。
方桌下方則是一張極大的圓桌,這次來的趕屍人有四五十個,但這張圓桌也已經夠坐了。
對於他們的到來,他顯然有所準備。
第六百三十五章肩上的臉
眾人一一落座,心中卻有些忐忑。
他們知道,重頭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陸鴻三人留在原地,目光與已落座的吳圭一觸即分。
媸無顏心中最為不安,她本是個落落大方的女子,但在許歷面前,她的內心卻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而當她坐下之後,輕輕一瞥間,整顆心便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方才許歷是側對著眾人,他敞開著的寬大蟒袍將整個身體都罩住,眾人只能看見他蒼白而俊美的臉,心中對他的恐懼自然少了幾分,但這時媸無顏就坐在衍星子身旁,從這裡能看見他脖頸上乾枯灰暗的面板。
只有老人的面板才會這樣乾枯,堅硬,像是風乾了的牛皮。
再看時,只見許曆頭發灰白,手掌枯乾,脖頸以下的面板俱是老態龍鍾。
除了那張臉外,他身上其他的部分竟大多都垂垂老矣,這時媸無顏只覺得他那張臉好像也是貼上去的。
而最令媸無顏恐懼的是他的肩膀。
他不時輕輕撫摸的右肩。
透過寬袍,媸無顏看見他的右肩裸露著,面板光潔,像是女子的手臂,而他的肩胛上赫然長著一張臉孔。
一張秀美的女子臉孔,此時她雙目緊閉,面色平和,呼吸均勻,好像睡著了。
這是一張秀色可餐的臉,但當她長在一個人的肩胛時就一點兒也不秀色可餐了。
不僅不秀色可餐,反而令人驚懼,令人作嘔。
現在的媸無顏就感覺胃中翻騰,再看到許歷枯瘦如雞爪般的左手在那張臉孔上輕輕撫摸的時候她險些便要彎下腰嘔吐出來。
她現在當然不能嘔吐,所以她極力忍住了,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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