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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歸陽隨即右手一探,劃破虛空,五指一扣,血氣噴灑,血煞兒再現形時已然被他扣住了脖子。
“唔。。。。。。”,
手腕折斷,脖頸被扣住,一瞬之間血煞兒便宕機盡現。
被李歸陽抓住,他已幾乎沒有活路。
然而凡事總有例外,他偏偏還能做出垂死掙扎,二指一點,利氣自自己折斷的右手一劃而過,他的右手頓時齊肩而斷,一道血柱當即便迎著李歸陽噴了出來,血煞兒再一張口,一口汙血吐出,與噴出的血柱混雜在一起,毒氣如血,血氣頓時膨脹起來,在李歸陽眼前化作一道黑色的血瀑。
“彭”,
鼓脹過後血瀑隨即炸開,點點血沫濺射而出。
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大的範圍的爆裂,已沒有人能躲過,即便是李歸陽也避不開這突然濺出的血瀑,這已近乎是玉石俱焚,同歸於盡的招式。
“嘶嘶”的聲音響起,血霧之下有白煙升起,聽起來被這毒血濺射到的人已受到重創。
但。。。為什麼沒有血肉被腐蝕的味道傳來?
“咔”,
他還沒能嗅到自己意料中的味道便聽到自己的脖子“咔吧”一響,扣著他脖子的那隻手稍一用力就扭斷了他的脖子。
第六百三十九章道心
血煞兒和衍星子聯手,卻在一剎之間一死一傷。
而血霧散開之際,身處其中的李歸陽仍舊赤發如針,雙眼如刀,毫髮無損,只有幾點火星在毒血之下消逝,但隨即便呼啦一聲再次變得洶湧如超。
強橫的實力讓坐鎮白骨山多年的老魔許歷也不由得一驚。
但他卻沒有立刻反擊,而是向著蓋文泉伸出手,嘶聲道:“還給我,把她還給我”,
他想要要回那條手臂,想要要回那張臉。
或者,他更想要回那個人。
蓋文泉低頭看時那張秀美臉龐上的眼睛已經睜開,他能感受到微弱的,被禁錮著的魂力。
那雙清澈的眸子裡露出求死的神色。
被禁錮了這麼久,她已然沒有活下去的**。
“生何歡,死何趣?紅顏白首,剎那芳華,生死交替都不過是大夢一場,本道讓你歸為寄虛,再入輪迴”,
掌心勁力一吐,手中光潔的手臂連同那張秀美的臉孔一同裂開,然後快速灰化,化作虛無。
“月萍”,
眼看著那條手臂裂開,眼看著那張秀美的臉灰化,消失,許歷那張俊美的臉立時變得猙獰,怒吼一聲向蓋文泉橫衝而來。
他身體才剛一動蓋文泉的手掌便輕輕拍在劍柄上,劍柄處一個八卦符浮現,隨即“波”的一聲復又消失,那柄古樸的長劍卻似乎得到了加成,化作一道青光筆直地刺入許歷額頭。
這一劍來的太快,太疾,連許歷也沒能躲開。
又或者,已經失去了理智的老魔本也不打算再躲。
“封五感,閉六識,天地為卷,山河為書”,
蓋文泉單手掐訣,氤氳靈氣從古樸的長劍中散出,許歷的腳下也出現一汪水墨池塘,水墨鋪開之際許歷“噗通”一聲屈膝跪地,水墨畫卷隨即展開,畫中山脈起伏,鳥雀飛舞,亭臺樓閣,流水有聲。
山脈,鳥雀,亭臺,流水,這畫中本該有清風,鳥鳴和潺潺水聲,然而這時不僅沒有任何聲音,反而靜的落針可聞,連煉屍池中的滴水之聲也小了許多,幾近微不可聞。
眾趕屍人都不明所以,只看見蓋文泉一劍釘住許歷的頭顱,繼而以劍為中心鋪開一副水墨畫卷,再然後天地稀聲,好像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只有陸鴻還記得這一招山河即墨是何等的奪天地之造化,中術之人盡散五感六識,口耳鼻眼身意盡消,即便身死也是毫無知覺。
而這些趕屍人修為根基不夠,雖然不在術中卻也受到了影響,六覺受損。
身處山河即墨之中,被一劍貫穿頭顱的許歷卻沒有死,甚至連一滴血也沒有流出,彷彿這具軀體根本就不是他的。
沒有人知道這副軀體是否真是他的真身,但那張俊美的臉的確不是他的。
在蓋文泉的劍下那張俊美的臉已漸漸融化,五官坍塌,麵皮消融,而當這張俊美的臉消失時那顆頭顱上露出的是一張滿是皺紋的老人的臉。
鷹鉤鼻,三角眼,口部乾癟,口中牙齒已然全部脫落。
他已經是一個很老很老的老人了,彷彿一隻腳已經踏進了棺材,想起這個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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