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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鴻沒有再接他的話頭,徑自問道:“小師父可有聽說過一個媸無顏的人?金剛門的那場大火能否詳細的說給我聽?”,
“這沒有什麼麻煩的。。。。。。”,
小僧正要與他細細的說,卻聽身後一聲咳嗽聲傳來,緊接著便聽一個雄厚的聲音道:“一場事故而已,有什麼好說的?”,
陸鴻聞言轉過頭,見是一個十分胖大的黃袍大和尚,他雖然穿著佛衣,持著法杖,但那副面孔卻沒有半點兒和尚的樣子,身上的邪氣雖然隱藏的很好,但陸鴻卻能夠感受到。
是個假和尚,陸鴻臉色不變,心裡卻早已經活絡了起來。
自從練成冥視之術後,他目光如炬,五感六覺都變得十分敏銳,一般的偽裝和易容術根本騙不了他,這和尚雖然把那三千煩惱絲都剃的乾淨了,但一身妖邪的氣息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德人大師”,
見到他來灰衣小僧忙雙手合十向他施禮。
被稱作德人大師的胖大和尚卻只點了點頭,道:“虛林,你下去吧,把院子再掃掃,我來接待這位施主”,
灰衣小僧點了點頭,回頭向陸鴻道:“施主,德人大師是從金剛門來的,有什麼話施主儘管問他吧”,
說罷施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第九百二十八章笑藏刀(上)
“去去,真是多話”,
見虛林這麼盡責德人大師反而不高興了,三言兩語打發了他,轉過頭時又堆起了小臉對陸鴻道:“施主不要多心,年輕人沒見過世面,難免誇大其詞,金剛門的那場火災只是一場意外,意外”,
“大師是從金剛門來的?”,
陸鴻問道。
德人大師笑道:“是啊,金剛門整個被燒成了白地,貧僧無處可去,好在無塵師兄新建了法相寺,只好投奔到他這裡來了”,
“無塵師兄。。。。。。”,
陸鴻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與無塵大師相識已久,拜劍紅樓,七國怨地,東陵鎮,多次出生入死,怎麼從沒聽他提起過你這位師弟?”,
德人大師笑道:“貧僧是個沒出息的,師兄記不得貧僧也是正常”,
陸鴻道:“大師說自己是個沒出息的,在我眼中大師一身修為卻是出類拔萃,比無塵也不差什麼,至少,那場大火對大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就算這法相寺再起個十場八場的大火我也保管大師毫髮無損”,
“施主說笑了”,
無論陸鴻怎麼說,德人大師都堆滿了笑臉,他自己說話時臉上笑意更濃。
見他如此模樣,陸鴻知道從他嘴裡定然得不到什麼,道:“大師請自便吧,我隨便看看,這裡遠近無人,也沒什麼村鎮,要是方便我就在這裡借宿一晚”,
“這個。。。施主。。。恐怕不大方便”,
他笑呵呵地下了逐客令。
“既然如此,我便不多打擾了”,
陸鴻點了點頭走出金鑾寶殿,在這廟中隨意的逛了逛,再想找虛林小和尚的時候卻找不著了,搖了搖頭只好離開法相寺。
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上了左面的山坡,在高地上俯瞰著法相寺,盤膝坐地調息了一會兒,看看已是黃昏時分,法相寺的和尚吃了飯後便去側點裡做晚課。
算上從金剛門,白馬寺裡來的高僧,這法相寺一共只有十幾名僧人,其中不少竟都是德人那樣的假和尚,雖然穿著佛衣,剃了煩惱絲,但身上邪異的氣息卻改變不了。
只有修煉邪功,手上沾染無數血腥的人才有這樣的邪異氣息。
一直等到月明星稀,法相寺的和尚們終於做完了晚課,只有白馬寺的一名老僧和虛林小和尚守在金鑾寶殿裡,其餘和尚都各自回房睡去了,陸鴻換上夜行衣悄悄地潛進了法相寺。
說起來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十四歲剛外出歷練的時候他就曾去金剛門盜得佛門劍典,現在做起來也是輕車熟路,他輕而易舉的就放倒了守在藏書閣前的兩個看門僧,悄默默地潛進了藏書閣中。
藏書閣內一片漆黑,隱約可見幾大排書架羅列在眼前,陸鴻不敢運轉冥火,只能運轉冥視之術。
雖然略微消耗靈氣,但冥視之下黑夜立時亮如白晝,他細細地搜尋著書架上的條目,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幾本熟悉的經典。
“《羅漢金身》,《拈花手印》,《大獅子吼》。。。。。。,都是金剛門的獨門秘籍,若金剛門果真燒成了白地,這些秘典又怎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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