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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鴻懷裡,嘻嘻笑道:“夫君,我演的好不好?”,
陸鴻正躺在床上裝病人,突然間被她撞個滿懷,只覺滿手的溫香軟玉,**蝕骨的香氣撲鼻而來,縱是他久修的性子也覺腹中一團火燒,他先是警醒地朝屏風外看了一眼,見夏紗已經去的遠了,這才順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笑道:“像是像,但只說的太過,什麼心臟受損,活不了幾天,你這小狐狸,年紀輕輕的就想要守活寡嗎?”,
晏小曼滾在他懷裡吃吃笑道:“人家才不是咒你,只是誰叫你這麼壞,先嚇我的?”,
說著親暱地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
陸鴻笑道:“我也不想啊,只是高唐鏡乃是至寶,就算是碎片也會讓人眼紅,要是有人知道連枯松前輩都駕馭不了的東西卻被我一個小輩得到了,非得招來殺身之禍不可”,
事實上那塊碎片的變化著實是令人意想不到,枯松老人試圖抓取它時被割了個鮮血淋漓,但它進入陸鴻體內之後卻不知為何融化在了他體內,而在那一剎那間他的確有一種六覺頓開的明悟之感,就如佛家所說的“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說不清,道不明,但卻玄妙非常。
如同佛家參禪一般,有些東西註定是說不清,道不明,只能靠悟的。
晏小曼趴在他身上,勾著他的脖子道:“可是又沒有人知道,夫君是不是太謹慎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那些人也不都是瞎子;高唐鏡的碎片把枯松前輩劃了個鮮血淋漓,刺中我時卻連一滴血都沒有流,是我咬破了舌尖才能勉強矇混糊弄過去,這時郎中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怕他們很快就會回過味來”,
方白脂,林樂宜,劉文典,雖然與他們只打過幾次交道,但陸鴻對他們印象極深;論修為根基,機謀巧斷,他們比之財神閣的人也不差什麼。
晏小曼哼道:“就算他們知道又能怎樣?這裡是姐夫的戲城,有夏紗姐姐和姐夫在這裡;我們又剛幫過他們,他們還敢恩將仇報不成?”,
“他們要是敢對你不敬我就讓母后發兵來替夫君你出氣”,
陸鴻不禁笑道:“小傻瓜,要是碰到點事就請岳母發兵,你們青丘國有多少兵馬也不夠折騰啊”,
輕撫了撫她長長的髮絲,道:“出門在外,當忍則忍吧,神州修界可不比青丘國”,
晏小曼雖然刁蠻任性,但也是聰慧之狐,聽他如此說便點了點頭,輕聲道:“我聽夫君的就是了”,
陸鴻笑了一笑,目光卻不自禁地遊移向窗外,道:“這個地方的秘密太多了,來此之前,我本以為城主在財神閣的攻勢下能夠自保就已經很好了,誰知他不僅敗了財神閣,連財神閣的主人也很可能死在他的手裡”,
“一直以來,財神閣對我來說都好像一個巨大的陰影,他們的行動從來都沒有失敗過,連中州各大世家都被壓得抬不起頭來;是城主打破了他們無敵的神話,但我卻一點兒都不覺得輕鬆”,
“玄陰敗亡的那一刻,財神閣的陰影未曾散去,戲城卻成了一個更大的陰影;高唐鏡的來歷,蘇家的慘案,少正冶的身世。。。。。。,這座古城有太多的秘密,我來時就如同墜入迷霧中一般,我本以為當城主面具揭開,不再沉淪於織夢術時這一切的謎題都能揭開,但。。。。。。一切卻都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少正冶從來都沒有沉淪過,他一直都清醒的很,所謂對蘇煙兒感情,所謂織夢術都不過是他做下的一個局。
當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在少正冶摘下面具的那一刻,不知為何他竟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忽然想起關於少正冶的另一個傳言。
當初的少正冶也是為高唐鏡才來到的戲城,才進的蘇家。
他忽然想到另一種可能,如果少正冶和萬劫海,酆都以及當年暗中搶奪高唐鏡的中州世家一樣,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高唐鏡而來,卻採用與他們完全不一樣的手段,萬劫海,酆都剛中求,直中取,一直都將惡意表現的很明顯;而則卻將貪婪隱藏在心中,卻用一副偽善的面孔混入蘇家,然後先借蘇家之力將萬劫海,酆都等勢力打壓下去,然後再調轉鋒芒對付蘇家。。。。。。
如果是這樣,那少正冶此人又是何等可怕的心機?想到這裡只感一陣不寒而慄。
“夫君,你既然這麼擔心,我們就離開戲城吧”,
晏小曼將頭輕輕貼在他懷裡。。。。。。
第七百七十二章少年聽雨歌樓上
簾幕重重,暗香拂動,茶香和花香混雜在一起,將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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