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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折磨人的?!恨我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吧!”以前我是為張韶涵感到難過,她的英文名竟然被拿來當狗名,現在是為我自己難過。
藍玥是條狗啊,藍玥是條狗啊……
“你的思維好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怒火中燒。
他斂去剛才的笑意,轉為一種深遠:“為什麼你會認為是在折磨你,在恨你呢?換個角度想,或許是為了每天名正言順的可以喊到你的名字,或許是為了一種忘卻的紀念,或許把它當做如同你一直陪在他身邊一樣。”
“什麼意思啊……”三兩句話把我拋的上下起伏,我都混亂了……
腦袋是一片空白的茫然,喉間是氾濫的各種滋味……更多的是一種無所適從……
都是什麼事啊,他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個炸彈……
“其實,你們的事我不方便說什麼,但我必須告訴你,如果我是你,即使死纏爛打,即使再辛苦,我也要把他抓在手裡,因為他值得。”
說完,他便坐進了駕駛座,對我揮了下手,微微一笑,揚長而去。
這個不速之客,為幹嘛要說這些話……
既然說了,又不具體的說清楚,扔下幾句耐人不解的就走人……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一動不動的,像被夜晚的秋風吹成的化石。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連嬸跑出來要我去幫忙,說楚逸楓吐了。
聽到這個名字,全身就是一個煩躁了得。
他大爺模樣的躺在床上,面色酡紅,衣衫凌亂,吐的又到處都是,一點都沒有平日裡的嚴謹又淡漠的氣質。
想到他在那邊喝的大汗淋漓,我在這裡因為他渾沌異常、無所適從,現在還要幫他收拾殘局,心裡頓時製造出很多不滿和火氣。
“死人!不會喝還亂喝!”我把他送我的話給送了回去,禮尚往來。
連嬸卻是心疼:“逸楓以前在家的時候是滴酒不沾的,去國外才四年,怎麼就會喝成這樣。”
“誰知道啊,以前還說做一個醫生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酒精會誤事呢!結果是對人馬克思主義,對自己自由主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刻薄的對待他。
“你這孩子,今天怎麼了這是,幹嘛說話這麼衝啊!”連嬸不解的看著我,因為平時我都乖的差點就言聽計從了。
“不爽唄,看他非常不爽!”我兇厲的用眼神剜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楚大醫生。
連嬸責怪的用手指戳了下我腦門,然後交代:“好了,別說了。你把他外套個脫了,我去樓下端水泡解酒茶。”
她說完就匆匆下樓,就算我不想脫也得幫他脫。
解領帶的時候差點就想勒死他算了,省的出來害人害己。
脫掉他西裝外套的時候,不由得看到他褲袋上鼓起的東西,不正是他的錢包麼?!
我想但凡聽過剛才沈名繞一席話的人,絕對會被類似於好奇心的這種情緒牽引,想驗證一下,而我也不例外。
可是開啟他的皮夾壓根就沒見著有照片這種東西,倒是有很多銀行卡,一層一層的疊著,隨便抽出幾張都是金燦燦銀燦燦的。
“好你個富二代!”我一邊啐道,一邊放回去。
真不知道是人算不如天算,還是TM的我最近的命運神奇!放回去的時候可真發現照片了,和這些卡混在同一個夾層裡,很隱蔽,只有拿出卡才能看的到。
還沒待我仔細研究這張照片,就聽到連嬸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我慌忙把皮夾塞回他褲兜裡,照片則被我自己給揣了回來。
幫連嬸把他清理乾淨之後,我就回屋了,坐在床上,看著照片裡的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一,他為什麼要放我的照片。二,他有那麼多我的照片,為什麼偏偏是這麼囧的一張呢。
這張是我人生軌跡上罕見的淑女照,一頭中短髮裡鑲嵌著水鑽髮箍,身上套著圓領扎蝴蝶結的小禮服,可是這表情卻很破壞氣質,滿臉漲紅,嘴巴和眼睛均成“O”形,眉毛更是提得倒插。整張內容所表現的就是一個意思:此女做賊,被人逮了個正著,驚慌失措,羞憤交加。
這種技術性那麼強悍,故事感那麼飽滿的抓拍盡頭一看就是出自楚逸楓的手筆。
但追根溯源,還真不知道是誰造的孽。
我曾經的高中是屬於中西合資的實驗高中,校方會為每一屆畢業生舉行一次相當正式的告別派對。
在那個特殊的日子裡,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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