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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楚逸楓悄無聲息的坐到了我旁邊,遞給我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我恍了好一會兒,在這麼明淨潔白的天光裡,不想增加聒噪,便接了杯子說了聲“謝謝”。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開口說:“這幾天你在躲我。”
“這不是正合你意思?”當初他千方百計的把我拋開,如今我自動消失豈不更好?
良久聽不到他的回敬,我便用眼尾掃過他的肩頭。只見他靜靜的低頭喝著咖啡,沒有接茬的打算。
我頓悟的笑,如果他接了下去,我們可能會因此翻起陳年往事,那不是又要繼續一頓惡吵麼?然後屋內的氣壓會比屋外還要低,然後我會被凍個半死……
太可笑了。
我撇了撇嘴也低頭喝咖啡,馥郁的香氣侵了佔著整個嗅覺,可是我卻隱約聞到了他身上CK的味道,詭異至極……
天空的小雪飄飛,墜地,融化。
時間在如此反覆中度過,漫長而靜謐的賞雪結束,我提著椅子往房間內走,身後卻突兀的傳來他沉而有力的聲音:“藍玥……其實,不是那樣的。”
我的心驟然一緊,卻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依舊走進房裡,放下椅子,關上落地窗戶,拉上窗簾,他英俊的臉和外面的雪景“刷的”都被定被格在了玻璃之外。
來不及了。
我們的愛情早就墜落融化了。
在你回頭之前我已經習慣了你的疏離……
***
半夜,大雪風揚,鋪天蓋地。
花園裡不間斷的發出坍塌的聲音,惹的本身就失眠的我一陣鬱悶。
我裹緊了睡衣想拉開窗戶,而隔壁的光線卻透射出來,楚逸楓就站在陽臺上……
他背對著我,挺拔的脊樑在風雪的背景下有一種宏偉的滄桑感,感覺承載著我無法想象的艱難險阻……
很辛苦麼?我喃喃的想,沒有開窗戶出去,而是躡手躡腳的又爬回了床上。
第二天,芸芸興奮的打電話過來,說下大雪了,滿世界的白色,可憐我一光棍,就請我去她家吃飯,順便一起玩雪。
有飯不蹭非光棍!
反正我也沒事,就晃盪著飄去了那裡。
他們家是公寓,沒有單獨的花園,我便和她在小區的花園裡堆了一個醜了吧唧的雪人。實在不好意思跟那些小屁孩說這廝是我們兩個成年人造的,就遮遮掩掩的回來吃飯了。
飯後,西嶺讓芸芸洗碗,而我和他就一起到了陽臺上聊天。
他雙手扶著陽臺,看著遠處一片茫茫白色,遲遲不說話。
這人啊,無論誰,總喜歡醞釀來醞釀去,這樣才能顯示出話的分量。
我等了很久,他才醞釀到氣氛合適。
結果第一句竟然是“你最近和行策走的很近?”
我扶著額頭暴汗,簫玫玫這個會行走的監視器啊,真是萬惡的擴散者,把西嶺都給毒害了……
我沒有避諱,實話實說:“他挺好一人的。”
“你喜歡他麼?”
“可以考慮。”這四個字真TM違心。
“最近和逸楓關係不好麼?”
“從四年前開始就沒好過。”回答的很利索。
“就打算這麼結束了?”
“不是在四年前就結束了。”
四個問題,句句精悍,卻都是要點,這是西嶺的風格,講求效率,直指人心。
而我現在也講求效率,斬釘截鐵,言簡意賅。
他轉過臉來,溫和淡雅的眼神有著變幻莫測。
斂容垂眸,他說:“小玥,你變了,變得刻薄了。”
“可能吧。”我涼涼一笑,不讓自己的心變硬,我怎麼來對待楚逸楓呢,怎麼來度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呢?
西嶺聞言微哂,不置可否。
他把目光逡巡在樓下的花園裡,瞥到了我們的傑作,微微一笑,恍然間眼神裡泛起了成年的記憶:“還記得你初三的時候麼?也是那麼一場大雪,你吭哧吭哧花了半天的時間在院子裡做了個雪人,剛巧前一天你和逸楓才吵完架,他為了氣你,便把你辛苦完工的雪人全給搗鼓完了。”
這種赤 裸裸被欺負的歷史怎能不銘記在心裡?天塌下來我也得揣在懷裡記著!
“我記得啊,那麼惡劣的事只有他乾的出來,也沒想過我手凍得通紅,他竟然一棍子就給打散了。”想起來,我又是一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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