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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起來。”
這是兩句很無恥的對白,我在他毫無防備之下拍了他一巴掌!
這也是兩句很關鍵的對白,之後我們爭辯的焦點就圍繞著“登不登記”的問題去了。
我冷笑:“路上被西北風灌醉腦子了吧!跟你做朋友都還沒譜呢,還想跳級去登記!結婚狂都沒你這德行!”
他淡定的言之鑿鑿:“沒有那四年,我們現在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既然感情還在,又何必再多浪費幾年呢!”
“你還敢提那四年?!那可是被你楚先生一人給折騰沒的,別賴我!”
他起先一直是不卑不亢的回敬我,後來被我高居不下的態度激怒,忍不住飈出一句:“要不是你一直和西嶺在一起,我也不回走的那麼堅決!你敢說你沒有一點點錯?!”
這句話從他這悶騷嘴裡漏出來,無疑存在著能讓我幡然頓悟的資訊:我和他的狗血小言中莫非還存在著隱形病毒式誤會?
在我的嚴刑逼供下,他繳械舉白旗:“其實,那段時間裡,我試圖找過你好幾次,只是經常看到你和西嶺在一起,所以……”
“所以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情願的點頭,我卻歪著嘴不敢置信。
那麼精明自信的人竟然在這檔子事裡會出現判斷失誤!!
“拜託,那是西嶺不放心我,才每天和芸芸輪番著安慰我!”我額頭飄過一滴冷汗,這人其實不是一般的笨……
“你從分手開始,天天和西嶺膩在一起,我以為你還喜歡西嶺,畢竟你喜歡他那麼多年……”還唧唧歪歪給自己的錯誤找墊背的藉口!
從這裡開始,我們就牽扯起四年前所謂“三角戀”的問題。
順便,我還跑了個小題:莫非西嶺和芸芸就是藉著這個契機醞釀起夫妻相了?
“所以,在婚紗店,你一眼斷定我是新娘,還冷著臉飆火?”
他別過頭嘟囔:“一半是因為你要扔戒指……”
“但最後可是你,淚不流、心不疼的給扔了!”
他怨懟的盯了我一眼:“就算流淚、心疼了,就你這智商也感受不到!”
好吧,我叉著腰喘口氣,這戒指終於不辱使命的被引了出來。
於是,我們對它追根溯源,確定它是我們長達二十二年感情的“信物”,具有人民幣般不可撼動的地位。但是,他卻輕而易舉的給丟大馬路了。
於是,一場丟失戒指的責任追究會轟轟烈烈被開展……
我罵:“都把戒指丟了,你還跟我提登記?!你好意思的?!”
當“戒指”和“登記”開始勾搭,我對他的責難七彎八拐之後就變成了“你別在這裡給我瞎嚷嚷,你要是現在拿出戒指,我明兒就跟你去民政局!”
他聽後身形一滯,皺著眉頭看我。
咩,支不出招了吧,你就去悔青腸子吧,我就吃準了你覆水難收!
咩哈哈,哈、哈……扭轉性事件卻在幾秒之間發生了,他突然勾起嘴角一笑,上下唇瓣抿成了一條線,直勾勾的看著很有陰謀的味道。
不會吧……我淚淚的暗忖。
隨之,只見他往棉袍外的口袋裡一掏,實體戒指……閃亮登場。
“怎麼、怎麼?”真想咬著手絹淚流滿面,為什麼俺家祖墳不眷顧一下我的小心臟?
“我預感今晚會有用,所以揣著了。”他笑,露出一排牙齒,極其滿意。
頂著悶騷的光環,做這種回頭撿戒指的蠢事他多了去了,我也是見過場面的,也就不稀罕了。但我髮指的是他竟然早有盤算,只怕故意等著我飆出賣身的那句話吧!
我帶著悔青腸子的小眼神兒,顫著小心臟,不言不語。
他摟著我靠著陽臺,把戒指套在了無名指上。
“看,果然戴著好,擱我那裡就要積灰塵了。”還邊擺弄著我的手指,一副自來熟。
我推了下他,努力挺直腰桿吐他槽:“咱倆很熟麼?”
他雙手把我摟緊,從背後把頭擱在我肩窩:“怎麼會不熟呢?我可是站在手術室外等著你出生的人呢!”
“少用這些麻醉我!過時了!”我抬了下肩膀,故意頂他下巴。
“不會過時,只要你還愛我,就有用!”說的要多輕浮有多輕浮,要多美有多美。
“回床睡覺去!”我罵。
他輕笑,親了親我的腮邊,一種酥人的溼潤。
我損:“別投機倒把,趁機幹不合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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