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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很丟人唉,不要這麼蹲著。”
我緩緩抬起頭,慘巴巴的說:“蹲著真的很丟臉麼?”
“是的,老師。OMG,原來你沒哭呢,害我以為我一個本份的學生把您給怎麼了呢?”銘言原來那一副緊張的情緒因為知道了我沒哭而鬆懈下來,還做了一個擦汗的姿勢。
“你剛才沒有把我怎麼了,現在卻把我怎麼了?”我安詳而慈愛的看著他,然後微笑著默默抽泣起來。
“喂,老師,你怎麼說哭就哭啊,唉,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老師唉,您別哭啦——”
我拖著重重的哭腔:“不要這麼看,沒見過老師哭,老師也是人,也會哭的?”說罷,我哭的賣力,咱以前的老師說了,經常流點眼淚洗洗眼球是必須的。
銘言忍無可忍,掙扎半晌說:“老師,要不我抱著你吧?你蹲在路邊哭,我真的會被誤會的。”
“好啊……”我幾乎沒思考就答應了。
雖然我哭只是小整一下他,但我的確很需要一個可以容納我所有重量的懷抱,誰的都無所謂。
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摟著他的腰。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大學那個年代,每個夜自習結束,總有幾對情侶擺著如此曖昧的姿勢在宿舍樓留戀不捨,曾經我是口水漣漣的幻想有機會和西嶺親暱如斯,可是兜兜轉轉之後,幫我實現這個願望的是逸楓,是那個殺千刀的混蛋。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和他有關……想起他,眼淚竟然真的開始無聲掉落下來。
時隔四年之後回味這個動作一點都不可恥,可當物件變成我的學生的時候,那就真要接受群眾的批鬥和唾棄了。二十六歲的人竟然在揩一個二十二歲男孩的油?!有這麼飢渴麼?!
“老師,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啦?”銘言一邊不動的抱著我,一邊謹慎的問。
“過去的事了,小孩子不要多問。”我強迫自己停止了眼淚,傷感惆悵的語氣卻不斷。
“老師,我不是小孩子,至少我也是本系系草好不好?你不要這麼忽視我的存在感。”銘言有些不服氣,倔強的強調自己。
他寬闊的肩膀很舒服,但我還是抬起頭來,安靜的看著他,然後搭著他的肩膀說:“系草又怎樣,我曾經的男朋友可是校草。”校草比系草的檔次的確高了好幾級,說出來挺牛了吧唧的。
沒心情再說下去,我就和他告別。
天黑了,小雞都回籠了,俺也必須回去了。
在我搖手想打的的時候,不經意瞥到了一個熟悉到可以隨意描摹的身影,他筆直的站在馬路對面,白色襯衫,黑色長褲,全身散發著靠近成熟的銳利,可是為什麼從他望過來的目光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層淡淡的憂鬱。
我們隔著十米的距離,近的只需要一個人小跑幾步即可到達。但是誰都沒有邁出那一步。
我咬著嘴唇看著他的臉,把無聲無息滑過眼角的眼淚吞沒,僅可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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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和西嶺的婚禮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可是她這個T大醫學系首席馬大姐很多事情都沒有做。今天下午,她非要我陪她去買“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說缺少這東西,她就不結婚了。
這東西太重要了哇,都關係到了她的人生大事,那我好歹也要出面陪伴呀。下午在科室主任那裡甜言蜜語的諂媚了一通,保證以後為他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才放人。
我們拖著購物車一起在偌大的百貨公司千挑萬選,結果她所謂的很重要的東西就是一堆毛絨玩具和五顏六色的公仔。
“啊!還好我想起來要買這個,這些多重要啊!要是沒有了這個,咱家可清冷了。”芸芸兀自得意,一邊把它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親愛的,我一定會像愛我老公那樣愛你們的。”
俺傷感:不知道偉大的西嶺大夫聽到後會有啥感情呢。
“是啊,很重要,很重要呢。”我抖著嘴唇,被虐到了,嚴重虐到了。心裡揣測著,我怎麼會把這個小盆友介紹給西嶺呢,更離奇的是兩個人還真對上眼了。果然是愛情的世界,原始的只剩下了情 欲。
第七章?
第七章
購完物,我陪這個準新娘去喝下午茶。
坐在飄散甜膩的咖啡廳裡,喝著卡布奇諾,心不知不覺隨輕音樂有些飄蕩。
“在想什麼呢?”芸芸問我。
“沒想什麼。”
“不想知道那個楚某某的情況麼?”囧,她怎麼一點不含蓄;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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