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沙化狐回到山莊中,開啟了他自己的房間,有一隻黑貓!
貓,從來都隱身藏在門後,躲閃著觀察陌生的敵人。現在,它已經可以肯定沙化狐不是老鼠——會開門的一般不是老鼠,但只會比老鼠更兇。
在貓的一邊放著成堆的空酒罈,已經有兩個碎了。角落四處散落著瓷片,正在幽暗的蠟燭光線下閃閃發著光。
只見門後左面的那一張矮几上,也趴了只大白貓,是雌的。
黑貓“喵——”叫了一聲,後腿蹬在門板上,奇快無匹地竄上沙化狐的肩頭,難道沙化狐是這隻黑貓的攻擊物件?
而它竟然也知道關門教訓人的方法!
“大狗!快給我下來——”
這隻貓的名字,居然叫“大狗”。
沙化狐卻一點也不懷疑狗就是貓,貓就是狗。因為貓狗行事具有同樣的作風,它們都同樣的野性難馴、難養。
沙化狐一下捏住了這貓的脖子。不知是出於善意,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貓尖利的爪子撩住了他的長髮,越扯越疼。他開始對這樣的一個玩笑產生疑心,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你胡亂去摔下貓,只會把自己的整個頭皮給扒下來。
“哈哈哈。”他不由得輕輕鬆開了手裡的活物,笑了。
“去玩吧!小夥子。”
黑貓跳下地,自個兒去找異性,玩相吸遊戲。
“你真的到現在還沒有忘記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才來?”
一個聲音從一面粉刷得雪白的牆上傳來,一個女人從牆的另一頭出現,臉上帶著笑。
春風!那就像是一陣暖暖的風徐徐吹來了——醉人的笑,笑的人已經醉了,聽的人,看的人也醉了。
“家歆,你別來無恙?”
那一頭亂髮之下的她,人瘦了,黑了,表情痴痴的,眼裡放光……沙化狐偷嚐了,裡面有怨恨的意味。
——是的,我為什麼要這樣子才來?我真的還沒有忘記她麼?
“家歆,你怎麼能夠喝這麼多?”直到現在,沙化狐才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手裡還抓著一整壇酒,他便猛奪了過來,“噼!”的一聲響用力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他卻也被抽了一個耳光。
“我呸!你就像一隻可憐的老鼠只會打洞——”她輕蔑地數落著……
沙化狐低著頭,不敢做聲。
四、枕上風流
扶搖山莊。
來到沙化狐沙老大快出事的現場,山莊中的一個房間。透過窗,隱約可見外面的花園,好像有一個女孩正在偷偷摘下一朵紅花。
沙化狐端坐在一把紅漆木椅上,拿著菸斗抽水煙。
在他的房裡滿屋子都貼著裸女的水彩畫作,家歆蜷起了身子,安靜地坐在床上彷彿化作了一團由花瓣腐爛而成的泥,一粒塵埃。
無論是誰站在這裡,大概都會感覺自己像一個滿足了“窺私慾”的入侵者。
——粗粗一看,屋子裡擺放著一張巨型的大床、一個很大的花瓶、一座屏風,在一張桌子上放著沙化狐從普陀山帶回來的珊瑚和貝殼。這種玩物在普陀山的小攤上隨處可見,不過沙化狐特地多花了一些銀子叫漁民下水到海底打撈。
每隔三五年,他便會去海天佛國一趟,這是因為信佛。
平時,他也常常這麼說:“往生天堂,不能夠藉助他力,要自己誠心念佛。”
這張桌子的旁邊還有幾個空空的木頭大櫃子,看上去隨時都會散架;但其中的一個櫃子裡擠滿了各類雜物,以女人內衣為多。
這個人無疑是*成性的,而且童心還很重。
只見,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裡都堆放了幾盆生命力頑強的植物,這充滿童心的人沙化狐大半年才澆一次水。除了這些,還到處堆放著奇怪形狀的石頭、木頭、瓷器以及金屬,都是各類叫不出名來的雜物。
沙化狐問:“你是什麼時候進到我房間裡來的?”
家歆已經盤腿坐著,她的背影一動不動,有一種令人感到敬畏的東西。
她擺出了一種不知是中國道家式還是印度式的靜坐冥想姿勢,突然在她的身上有一種奇異的能量散發到四周。她似乎在這裡,又不在這裡,時間與她無關!
也沒過多久。
“你知道麼?有時候我只想變成一個陰陽人,可以自己幹自己;因為這樣可以省去時間和煩惱。”
聽了這話,沙化狐便一聲嘆息。
“原諒我!”
他從椅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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