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之後零零碎碎,我估計你也不很有興趣看。”
“那是那是。”我連忙點頭,“可揭破不是得保持屍體外觀完整嗎,你這都切成零碎了……”
“多碎我都能裝回去。”何夕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你懷疑我的專業水平你個嗎?”
“當然不會。”我堆起笑,“你作解剖的時候有新的發現了吧?”
何夕的眉頭稍稍鎖緊了些,說:“嬰兒的肌肉組織有異常。”
說完這句話,她沉默了很久,不知腦海中在想些什麼。到我快要等不及發問,她才又開口說:“屍體冰凍了相當長一段時間,韓國警方認為這是長期冰凍導致的,但我不這麼想。他們只是因為肌肉的變化無法以常理解釋,才硬扯到長期冰凍上去的。”
“是什麼樣的變化?”
“強壯。”
“什麼?”我沒聽懂。
“是強壯,這具死嬰的部分肌肉很強壯。”
“呃,他不會又健美先生那樣的肌肉吧?”
“那倒不至於。”何夕見我還不是很明白,問我;“你覺得你能練成阿諾那樣的肌肉嗎?”
阿諾以前是好萊塢最著名的肌肉先生,不過現在息影從政去做了州長,我都不好意思拿我的大腿去和他的小臂比粗細。
阿諾巨大的黑影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覺得一陣窒息,說:“這個……大概不太可能吧。”
“你要練成他那樣的肌肉,可能性確實很小。但那個死嬰的肌肉情況,本應是不可能出現的。這就是區別,一個嬰兒剛生出來,連爬行都很困難,他需要花很長的時候,從爬到走再到跑。他面臨的是和子宮截然不同的生存環境,適應環境需要時間,攝取養分使身體成長需要時間,透過頻繁使用讓身體某些部分的肌肉強壯,這也需要時間。那兩句死嬰,他們再出生後不久酒死了,存活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甚至可能短過幾天。但我解剖的那具……”
何夕輕輕噓了口氣,我注意到她居然很正統地用了“解剖”,而沒有再說“切”。
“那個嬰兒,就像在死之前,手足並用地爬行了幾個月。”
“哦,就是說那個嬰兒雖然好像是剛出生就死了,但是他的部分肌肉就像是出生幾個月的嬰兒那樣?”
“我是說手足並用不停地爬了幾個月。”
“不停?”
“嬰兒剛生出來,大多數時間是在睡眠中的,並沒有能力爬很遠。等到有能力爬行一段路程,說明他的肢體已經比較有力,那麼不久之後,就可以試著站起來行走了。只有狼孩才會在有體能行走的時候依然長時間爬行。這是個多重悖論,你明白嗎?”
這是三個悖論:
第一重,正常嬰兒不可能始終爬行而不試著走路,長時間爬行所鍛鍊到的肌肉群和行走是不同的,顯然何夕的解剖結果支援的是前者。
第二重,就算是狼孩,也不可能一出生就有體能長時間爬行,兩三歲的孩子都不會又這樣的體能,可死嬰才剛出生不久。
第三重,就算死嬰一出生就有驚人的體能,但是他只存活了短暫的時間,這點時間不夠他把自己的手臂和腿部肌肉鍛鍊到這樣的程度。
我好不容易把這三層意思想明白,其中第一層不論,後梁層中的任何一個,都足以證明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就像太陽不可能從西邊出來一樣。
“會不會真的是長時間冰凍,讓死嬰的肌肉組織起了變化?而且你是在解凍以後再解剖的,這一冷一熱,肉質會變的。”我直到這樣說肯定和韓國法醫的話差不多,但哈那三重悖論比,這似乎還更能被人接受一點。不過說到“肉質會變〃;我怎麼感覺怪怪的。”不可能!”何夕斬釘截鐵地說。
“那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何夕回答得很乾脆,不過氣勢沒有剛才那麼足。
“那這個案子現在怎樣了?”
“我想切另一個,他們不讓,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首爾,所以就回來了。不過這個案子,我會一直關注度。”
“好啊,要是還又什麼出人意料的進展,別忘了告訴我。”
“嗯。”何夕點頭。
接下來,要把滿桌子的菜解決,酒顯得格外困難。何夕倒不會因為這倒胃口,但她本來飯量就不大,而我每次要吃些什麼,都會想起肉質變壞什麼的,怎麼都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開懷大嚼。
有個想法在我腦子裡醞釀了很久,在和何夕分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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