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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前很紅,現在看很過時。看過是的書並且還看不太懂,有點遜。只是任何時候看這本書的人裡,看懂的只有少部分。我這樣安慰自己。
當記者這麼些年,一連串古怪事情經歷到現在,我已經認命了。有些人天生就是八卦命,到哪裡都會碰到八卦,這樣的人會是個好狗仔;有些人天生就是桃花命,到哪裡都招蜂引蝶,這樣的人會是個受萬眾唾棄和垂涎的大淫賊;像我這樣詭異狀況不斷的,會是個冒險家,另一種可能是短命鬼。冒險不能養家餬口,所以暫時還是當記者好了。
我現在確定,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看起來這樣簡單的。怎樣把我所遇見的事情用科學解釋出來,成了個問題。科學就是用來解釋世界的,在這方面它向來做的不怎麼完美,奈何只要是公式我就犯暈,中學時落下的毛病十多年了還沒好。
我往後翻了翻,似乎廣義性對論用幾何式的空間概念代替了牛頓的引力說,我能看懂嗎?深表懷疑。
從地鐵站到報社的這段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深奧的物理問題,後來我發現,應該放到晚上在思考,這樣有助於睡眠。
晨星報社的新聞大廳裡至少仍有一半人沒到,我剛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還沒開電腦,劉唐就扔了封信過來。
“嘿,你的信。”鬼子唐的語調有點陰陽怪氣。
拿到手裡的時候我愣了一下,信已經被拆開了。我看了看信封,上面並沒寫收信人,只寫著“晨星報社機動部”。
隨後在右下角看見了寄信人的簽名,我不由的苦笑著把信紙抽出來。
的確是寫給我的,我大約每個月都會收到這樣的一封信,有時候寫信人會忘記把我的名字寫到信封上,就像這次。
記者收到讀者的來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有時破口大罵,有時大加讚賞,還有提供新聞素材或純粹的崇拜者來訴衷腸的。基本上一個老記者,這些都會經歷,偶有狀況外的也不奇怪,比如隔壁部門跑公檢法條線的楊華,時長會收到一個搶劫慣犯的來信,通報最近的搶劫成績,寂靜在警方那裡掛上號很久,還沒逮到這個傢伙。
至於我則是另一個情況,寫信的是個精神病患者,每封信的格局基本分為三個部分:電平天下大事,對我的新聞報道工作加以肯定,最後再扯些她自己的生活。她寫信的態度相當認真,但效果很娛樂化。所以每次都會在部門內外傳閱很久。
趁著電腦開機啟動的功夫我把心瀏覽了一遍,剛開頭一句話就讓我莞爾。她很鄭重的對我關心她的病情表示感謝,讓我不要再擔心了,她的病已經大好,能像一個正常人那樣生活了。
我……對她的病情很關心?
看下去就明白了,她囑咐我,別總是在新聞報道里拐彎抹角的關心她,讓別人看出來影響不好……
每次她來信都會欣慰的告訴我精神疾病好多了,可是每一個看完信的正常人都不會認同她的看法。在這封信的剩下部分,她和我探討了是否可以在《晨星報》上登一個尋人的新聞,因為她的女兒不見了。
我記得她上一封信裡就提到女兒不見了。可是在一位精神病人的信中看到這件事,讓我很懷疑其真實性,可能她的女兒只是在屋外多玩了一會兒而已。這回再次提到,到底是她的女兒從上次不見到現在,還是再一次不見了?
放下信,不知怎的,我心裡微微有些不安。
不用太當真吧,況且就算真的走失女兒,也該由警察負責。
她只是個精神病患者,從這封信的顛三倒四、邏輯混亂看,她的病離好還遠著呢。
……
“嘿,信看完啦,太搞笑了,她怎麼總給你寄信呀?”
“啊。”我被驚了一下,衝劉唐笑笑。
剛才的幾秒鐘我有些恍惚了,把信展在桌上,呆呆盯了好一會兒。我還記得他的女兒,一雙大眼睛,瞳孔又黑又深,讓人一望就陷了進去。那會兒她孤零零站在角落裡,安靜的彷彿不存在。那時她幾歲……四歲?這樣的話,今年該七歲了,上學的年紀了。
她叫什麼名字?一下子記不起來了。
“怎麼了?你不會真把她信裡說的當真了吧。”劉唐見我神色有異,多問了一句。
我搖搖頭,把思緒按下,那些並不是愉快的回憶。
“沒什麼。”我聳聳肩,把信塞入信封,扔到一邊的報紙堆上。
“要不要來看看我買的七夕禮物,超有創意的。”鬼子唐他的暗紅頭髮,洋洋得意地說。
赤發鬼劉唐,自從被我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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