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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只是神色凝重。
“李員外,你可知道你女兒的病是因何而起?”普善沉聲問道。
李員外抿了口茶,嘆氣道,“三個月前府上來了一位年輕俊秀的俠士,名喚伍秋生。此人來到我府上,說缺些盤纏,老夫便給予他十兩白銀。提完銀子後三日,此人又回到府上,說想借府上小住幾日,老夫也沒多想,便安排他住下。余月之內,老夫便發覺他與小女頗有曖昧,時常出入府內別園中,老夫看他一表人才,而小女又傾心與他,便為未加阻攔。誰知兩月前,此子無故失蹤,漸漸的發覺小女開始害病。起初,只是身體的毛髮開始偏多,便不曾多加理會,誰知病情愈演愈烈,多少名醫束手無策,老夫方貼出此告示,幸得三位相救,才避此大禍。不知大師有甚疑問?”
普善聽罷,“李員外,你可知否這伍秋生是何來歷?”
李員外搖搖頭並不做聲。
“貴府小姐所患之病並非中邪也非惡疾,乃是受了憑依之亂。”
王小虎聽著出神之時,慧通問到,“師傅,何為憑依?”王小虎也用異樣的神情望著普善。
普善嘆口氣,道,“所謂憑依乃是修煉靈獸的一種偏門,獸主需尋得與靈獸相應之人,使靈獸憑依其身,汲取宿主靈氣,以達至迅速修煉靈獸的目的,但宿主最後會被靈獸所吞噬。由於此法過於陰損,也不為正道人士所用多年。此次在太原府再見憑依,已然是非比尋常。”
王小虎與慧通也是首次聽得,不覺感到詫異。
接著幾人寒暄幾句,普善等人離開了李府,轉回客棧。
客棧之中,普善的面色凝重不釋。自百餘年前,正邪二派一番大戰,此等惡毒傷人的陰損之術已然絕跡,今日如何會在太原府重見,看來這世間又少不得一番血雨腥風。
王小虎與慧通只是無聊,在客棧的後院中閒扯。
“慧通小師父,你說你師傅是現任的天龍寺住持,那他的道法豈不是很精深?”王小虎兩眼直冒光。
慧通想了想道,“其實師傅已快達致佛界,只是這世上高人無數,誰也算不得數一數二。”
“那你的本事怎麼樣?昨夜我見那麼大的動靜,相比你也有不少功勞吧。哈哈。”王小虎打個哈哈,想套點話出來。
“我還好,剛剛達致菩薩界,離師傅相差甚遠。往往好多師叔從菩薩界到佛界,練個七八十年的,都屬正常。”
王小虎聽罷,覺得普善非同尋常,一定要找個機會拜入門下,心中已然開始默默盤算著。
當夜,普善師徒二人繼續在城外普法念經,超度亡魂。而王小虎則在客棧中休息。臨行前,普善已用佛寶舍利佈下純陽之陣,抵禦王小虎體內的寒氣。而烈山鐵令更是被壓制在太原崇善寺大雄寶殿的釋迦摩尼佛像下,以鎮其煞氣。
少了鐵令的阻擾,一夜無話。而王小虎也終於能睡個安穩覺。
次日,王小虎一覺醒來,看見普善與慧通已坐在房內打坐靜修,彷彿昨夜不曾出去過一般。
普善見王小虎已醒,便緩緩離開蒲席,走至床邊,“王小施主,現鐵令已被鎮在崇善寺,而我們平日又需外出化緣,夜裡還要超度亡魂,平日裡無暇兼顧你,今日老衲傳授你一套大日如來訣,此心法乃是至剛至陽,你每日早晚修習,可幫你抵擋體內的寒氣。”
王小虎一聽,這是要甩單他,當然不幹,“大師,化緣之事無妨,我身上的盤纏足矣。這辛勞之事不做也罷,您二位白日就在此休息,夜間該超度亡魂便去,並不影響。”
“阿彌陀佛,連日來打擾王施主,老衲已感不便。鐵令既不在,而施主又修習口訣,身體應無妨。待五日後,盂蘭盆節結束,老衲便帶施主回五臺山,尋求根治之法。”
王小虎聽罷,心裡已是有底,但終究性命攸關,放不下心去,還要說話,已被慧通打斷,“王施主安心修養,待五日後,我與師傅定來此慧通王施主你一起回五臺山。”
王小虎聽罷也不便多言,待普善傳授大日如來訣後,二人便離去,三人暫且別過。此事不提。
城南六十里外的魏榆縣,德勝客棧。
房間內有一年輕小生,生的俊俏,五官像是雕琢而至,十分俊美。此時一黑衣人推門而入,年輕後生急忙站起,“尊使,你來了。”
黑衣人進門後坐下,“宗主對你損失憑依獸的事情很是失望。”
“往宗主開恩,往尊使開恩!”那後生聽罷急忙下跪,連連磕頭,顯得萬分恐懼。
“你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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