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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房間裡酒氣撩人,他抱著滑溜溜的嫩身子,瞅著那塗霜抹蜜樣的下體,正精蟲上腦,發狂一樣親吻。
陳玉繪望著風鈴發一會兒呆,已落鎖的門自動敞開,陳玉繪恍惚看到青衣的李湄珏站在樓梯口對自己笑,他便朝他走過去,李湄珏的身影那麼淡,倏忽不見,陳玉繪想,也許是自己幻覺。
一步一步上樓,細小的灰塵在陽光照到的地方起落飛舞。
暗香閣是架空的三層小樓,四周設欄杆迴廊。陳玉繪踏上三樓的迴廊時,就得到了他要的答案。書房和臥室都設在三樓,因為視覺佳,風光獨好。王旭安喜歡光亮,此時大白天,三樓一應的門窗都開啟著。歡愛的聲音,沒有阻擋飄進了陳玉繪的耳膜。
腳灌了鉛,生在地板上。陳玉繪進退不能,許久,頭皮僵硬繼續往前走,一根弦繃在腦中,發痛。
出現在眼前的景象淫亂放蕩。王旭安褲子退到膝處,連拖帶拽壓著一個光裸的少年人,舉了白花花兩腿掛在肩上,紅了眼睛,喘著粗氣狠戳著,邊動邊感嘆“腰真細啊,一折就斷似的……我的好翠奴……”
他身下的少年被折騰得有一聲沒一聲叫喚,嗚嗚咽咽哭著。
王旭安忽然拔出了那話兒,站起來將一股子精水全射在了少年面上,粘答答一片。哈哈笑著又摟了少年在懷,重新抽插起來,嘴巴在少年面上狗一樣亂舔,根本沒發現背後有人在看。
陳玉繪臉色慘白,這樣下流齷齪的激烈性事……想逃……這時候,少年的臉慢慢轉向他,黑眼睛落蠱般盯著陳玉繪,陳玉繪忘了呼吸。
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啊,窮盡世間一切讚美的詞彙也難以描述,黛眉粉唇,閃著幼者獨特的純潔和誘罪。眉間蓮印,雙靨點紅,身上錦紋,彷彿一幅會動的畫……畫……皮畫……
昔日匆忙一眼留在印象中的宮裝仕女和麵前豔光四射的少年郎,忽然拼合成了一人。陳玉繪欲作嘔,臉面鐵青,腳步踉蹌奔下閣樓。
直到湖邊橋上,扶著石欄的陳玉繪軟倒了身子,心若擂鼓,劇烈喘息。
不是李湄珏……不是他嗎?那個令人恐懼的少年是誰?念頭跑到史逸明抱怨的失畫,老管家說的死案……陳玉繪趴在橋上吐了起來,直吐到黃水,淚止不住流下。
李湄珏身長體健,是個二十五六的青年模樣,而暗香樓上的分明是個十五歲都不到的男童,誰是誰?誰負了誰的恨?誰又承繼了誰的情?
陳玉繪匆亂跑下閣樓的聲音很響,惹得火動的王旭安回頭去望,只看到了雲紋衣的一角。誰?
翠奴貼上王旭安的身子,用力挺動,夾緊屁股,內穴一收一縮地按著粗根。王旭安哪裡受得了這等消受,立馬洩了個乾淨,什麼爹孃老子都扔到天外,軟倒在翠奴身上,沒了力氣。
“小妖精,把你爺的精髓都吸盡了。”王旭安喘息著。原來,這王旭安日夜貪食翠奴的身子,中蠱般不知節制,漸漸地,頭暈目眩,精缺力乏,就是近日靠著次次服用春藥蠻幹,也不復初時勇健,圖存了個人形。
陳玉繪貿然上樓,又撞見這等汙濁場面,心中聯想萬千,又驚又怕,哪裡顧得上打量王旭安現時的悲慘狀況。
只那小童翠奴,任著王旭安塌在他身上咒罵,唇邊扯開輕慢笑容,渾不似十五的稚齡,奇譎詭異。
第十章:詰問
翠奴嗜睡。這日,王旭安從他身上爬起來,宿醉般手腳綿軟,站到銅鏡前,看著自己原本強健的體魄如今已變枯槁,臉色發黃,毛粗發澀,眼神渾濁……回頭望地上玉體橫陳的某人,一副皮囊光鮮得耀目,心裡一時又愛又恨,翻江倒海。
饒這東西是個妖孽,既累他如此,他王旭安作死他也不會放開他。如此想定,王旭安慘淡地笑了,渾身重找回生機,眼窩裡滲出神經質的光。
王旭安找了身火蛟騰浪繡紋的朱衣,內袍、中衣、外衫……一件件整齊穿戴。
這些天他畫了不少翠奴的畫,總覺得不夠好,便想起曾經一副珍藏的人皮畫,放在前院書房暗室的銀匣子裡,偏一心只記得有這畫,畫上畫得是什麼人物姿態,被人攪爛般模糊不清。念頭動了,心裡就像有個鉤子勾著,迫不及待想去取來。不想碰到陳玉繪,王旭安特地繞僻靜小徑走。
書房中佈置沒有變動,暗室的牆上掛著香豔的舊作,畫中陳玉繪或坐或立或臥,丰神如玉的姿態看得王旭安恍若隔世。別過臉,自櫃中搬了木角、雀箍、潤珠、藤鞭等時興玩物,扯了塊方布包起來,準備帶小閣樓中去把玩。待尋那銀匣子,裡外翻遍了,還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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