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當時的情況了。
劉健剛一走進院子,那平日裡極為害羞的姑娘卻是再也不顧有人站立在一旁,直接撲進了劉健懷裡,哭的淚流滿面。劉健輕輕撫摸著阮香蘭的頭,柔聲說道:“好了好了,傻姑娘,我這不回來了嗎?來,別哭了,給本公子笑一個。”劉健將香蘭的下巴托起,可阮香蘭卻很快再一次把頭顱再一次深深埋進劉健的胸口。
“公子,再也不要有下一次了,好嗎?香蘭很怕,香蘭真的很怕,怕你再也不回來。”阮香蘭從來沒有哪一天,有像今天這麼害怕過,劉健這一出去,到回來的這一段時間,就如同整一片天都快要塌下來了一樣要是真的不能在少爺身邊了,阮香蘭渾身顫抖不停,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就這麼在劉健懷裡一直哭著、哭著,然後很安靜的睡下去了。
“哎,我該如何對你呢。傻姑娘。”劉健神色溫柔,心疼地撫摸著香蘭的頭髮,這鬥者一道,一路上難處疊積,不經歷些曲折、坎坷,不面對生死,又如何能在這條路上一路前行?只是我答應你,下一次,一定會小心些,更小心些……
劉健摟著阮香蘭纖細的腰身,輕輕一用力,將香蘭橫抱起,送進了房裡,輕輕放在床上,看著香蘭紅潤的嘴唇上微微彎起的弧度,劉健心裡一陣柔軟,輕輕摸了摸香蘭那甜美的面龐,就要起身給香蘭把被子蓋上時,卻發現香蘭環著自己的脖子的手,竟是抱的異常的緊微微用了些力氣,都沒有將香蘭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
阮香蘭輕聲呢喃道:“少爺,別走香蘭不要你走,少爺……”秀眉緊皺,讓劉健看著更是心裡頭陣陣的疼痛劉健猶豫了一陣後,最終還是不忍心將香蘭弄醒,只得低伏下身子摟著香蘭的腰肢,嗅著香蘭身上一陣陣淡淡的少女清香,劉健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寧,漸漸地,上半身趴在香蘭身上,卻也在香蘭床沿上睡著了。
一夜無話,清冷的月光如水銀瀉地一般,流淌在窗前,劉健看著那一抹白光,心中一片寧靜,第二日,剛一吃過早餐的劉不得,雖然在昨天從劉健嘴裡知道了他的修為已經超過了鬥氣高階戰士的中階,但卻依然覺得心裡沒底,直接早早出了門,直接來到講武堂。
這一日有個十分盛大的典禮。平常沒什麼實權的長老也是有其它任務的,他得指揮家族的護衛維持講武堂秩序,從而使得測試順利進行。時講武堂正中的土臺上,已然鋪了一層厚厚的紅地毯,正中放了一把太師椅,上面罩著一把白布幡,這就是家主劉青的座位。此外太師椅的對面,還擺了十張弟子椅,是今日參加頒獎的幾位長老的座位。
此日比試成績最為出眾的幾名子弟,將會站在這十張弟子椅上,由幾位長老親自分發獎品、賞賜,然後坐在下席的十張客座椅上,與家主及眾長老一起歡宴,觀看一整天大戲,並且接受全府人的賀喜,以資鼓勵。
此時日頭尚早,剛過晌午,可是講武堂內,家族內嫡系、旁系及支脈的子弟,子弟的家屬、孩童,足足幾百人,已然人山人海,站立場中,將整座講武堂圍了個水洩不通。人聲嘈雜,相熟的人都在不住興高采烈的交談、議論著,猜測今日那支那家的子弟能夠獲得第幾名,那支那家的子弟能夠進入前十。
這一日對劉府來說,那可是一件無比鄭重的大事,其熱鬧程度幾乎不亞於年關。而對於那些修為高深,能夠奪得前十的子弟,更是一次極好的出風頭、揚名聲的好機會。而每年家族也是對這場測試大賽,大張旗鼓的舉辦,並且突出前幾名子弟的榮耀,以鼓勵後輩子弟努力修煉。
過了一盞茶時間,此次測試的主事、大長老劉不語,在數名一代子弟的陪同下,也來到了講武堂,檢視大賽準備情況。見劉不得早早站立在了臺下,面色有些鬱郁,心裡頭卻有些幸災樂禍,大聲道:“生木長老,嘿嘿,今**的那個徒弟,不會是昨天與家裡那俏丫鬟打得火熱,來不了了吧?”
劉不得驟然轉過頭,冷冷道:“劉不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不語開懷大笑,心情高興,什麼意思?嘿嘿,關於昨天某些人的安排,他雖然不能說完全知道,但也知道今天,劉健那小子很可能是來不了了他輕輕的撇了撇嘴,也沒再說什麼,揮手招呼一聲。接著二十多名今日測試的二十歲子弟,陸續來到講武堂,自覺排好隊,靜靜等待著家主到來。知今日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每一名子弟都穿著最為順心合體的練功服,打扮的威鬥氣絕倫。
尤其是去年進入前十的那幾名修為最為高深的子弟,每個月三枚鬥氣丹供給,鬥氣又有精進,一個個滿懷信心,眼神炙熱的看著臺上的弟子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