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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還要上交,令牌上的數字就是你的號碼,快去吧。”老和尚滿面慈笑督促兩人道。
陳昭和拜別師傅,手持令牌來到參賽人群之中,身背石柱,手持竹棍的他略為顯眼,一進到隊伍中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看,那邊來了一名師弟,看樣子也就**歲吧,身後背的石柱可是夠嚇人的,莫不是空心的。”
“我看也差不多,要拿起那個石柱也得有五虎之力了吧,我在他那個年紀連一虎之力都沒有呢。”
“你們兩個小聲點,一會讓人家聽見了,身為出家人別沒見識的大呼小叫,那個少年叫陳昭和,聽說今年才八歲,是寺中最小的弟子了,你們知道他的師父是誰?說出來嚇你們一跳。”
“你倒說說他師父是誰,我還真就不信能嚇到我。”這人不服不忿,開口問道。
“哼,傳功長老普渡師叔別說你怕,也不知道是誰讓他吊著打了一天的板子。”說話之人略微得意,嘴角輕佻,帶著調笑語氣。
“啥,普渡師叔收徒了?我怎麼不知道呢!天啊,這個老煞星竟然還有中意的徒弟,那這位師弟的天資想來是相當了得的,不過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孤陋寡聞了吧,昭和師弟拜師那天剛好我也在現場,不得不說師弟的天資絕對是妖孽一個級別的,愣是把大阿修羅都引來了,大阿修羅你知道吧!大長老都得讓著三分,他想影響師弟破陣都沒辦到,最後還賠進去一根寶棍。昭和師弟的變化還真是大,這個頭足足長了一尺有餘,身體也健壯起來了,若不是看見他手中的竹棍我還真沒認出來。”幾個年輕僧人在一旁小聲議論。
陳昭和自然也是聽見了幾人的議論之聲,臉上微紅,看看自己的身體,發現確實有了很大的變化,只是當局者迷,幾個月以來都沒有注意過。像方才一般的議論聲不絕如縷,時常傳入兩耳,只不過大部分的僧人並不看好他,只因為他年齡尚小,資歷尚淺若是下次比試到有爭前十名的可能。
就在這時,參賽隊伍外又來了一人,一身黃色僧衣,瘦高大個,面露嚴肅,冰冷而不合群,一身佛法浩蕩,走在路上不怒而自威。
“清虛師兄來了,這次的冠軍怕是就在他和清能師兄間產生了。”
“我看清緬師兄的奪冠的可能也不小,上次他就奪得了季軍,只是略輸給清虛師兄而已,想來這次一定會有個大爆發,叫人眼前一亮。”
只看清虛走進人群不理眾人,直奔一人而去,大家看到也紛紛後退讓開一條道路,均是想要看清清虛在賽前要向誰發下戰書。
陳昭和也在關注著來人的一舉一動,不想清虛竟然奔著自己的方向走來,他剛要隨眾人一般閃開道路,就聽清虛開口說話:“昭和師弟,不想你我二人這麼快又再次見面了,上次離別還以為要過兩月之久,沒想到比試竟然提前,正好你我二人一番切磋不曾分出高下,這次一定要比得盡興。”
陳昭和聞言就是一愣,仔細看向眼前僧人,原來是那日在寒潭邊練武的師兄,他急忙回道:“師兄抬舉了,那日若不是師兄相讓,我早就退敗了,說來還要感謝師兄贈予的寶地,只是那裡出了些意外被師祖們出手破壞了,如今是不能用來修煉了。”
“無妨,師弟也無需愧疚,那裡本來就非我發現之地,是早些時間清才師兄讓與我的,頗為適合我的功法,我後來又讓與師弟。師弟方才話語倒是過為謙虛了,以師弟之能怕是必能進入此次比試前二十了。”清虛實話實說,不摻半分虛假。
清虛此言一出口,他自己倒是不以為意,只是下面一眾聽眾卻是沸騰了起來,向來言出法隨的清虛師兄竟然爆料出這麼大的新聞,頓時議論聲四起。
“想不到昭和師弟竟然有如此實力,先前卻是小看他了,清虛師兄若是說他有進前二十的實力,那必定是**不離十,看來昭和師弟是這次比試的一匹黑馬了。”一位先前並不看好陳昭和的年輕僧人開口說道。
“那也未必,聽說這次的比試事關重大,好多外出歷練的師兄也都紛紛回到寺中,就是清能師兄也不敢輕言奪冠了,若是說昭和師弟能闖入前五十我倒是有些信服,畢竟師弟的資質可謂是前無古人了。”身旁一位訊息靈通年輕僧人反駁道。
“我比較贊同你的說法,何況普渡師叔性格怪癖又不知道是不是真得會教徒弟,聽我師傅說當時昭和師弟拜入普渡師叔門下可是引起了不小的爭議,普渡師叔向來過於嚴苛,真是苦了昭和師弟了。”
陳昭和與清虛正在閒談,就聽見人群外有人高聲喊道:“師弟,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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