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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近來菩提寺聲望低下,只好開口回道:“天才來之不易,我玄玄書院廣而納之,又豈能問其來處?”
“心善者自可教之,若為敗類,不若趁早毀去,免得日後深受其害。”段明竟然將矛頭指向了陳昭和,其言語不可謂不是惡毒至極。
“段長老此言何意?你與昭和從未相見,又如何能夠蓋棺定論,何況昭和乃是我荒古盟榮譽長老,你又有何資格加以詆譭。”
“欺世盜名而已,長老之職如何當真,傳言那殺生和尚舍下麵皮大鬧分盟這才強行奪來一個榮譽長老而已,如今他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還不能說明他的人品嗎?”段明牙尖嘴利,寸步不讓。
如此激烈對質,陳昭和又豈能不知曉段明用意,只是他從未見過段明,又不知這仇從何來。
原來,這段明正是那分盟長老李涯的表兄,兩人品性如出一轍,俱是鼠肚雞腸睚眥必報之輩,何況那李涯又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番,如此一來,段明對陳昭和可謂是恨到了骨子裡。
李涯之事只是其一,段明此人疾賢妒能,最看不得他人,資質好於自己,便是其弟子也不行,只是眾多天才無一不是背景深厚,唯有這陳昭和出身菩提又無能人照應,故而這才百般刁難。
段明與謹賈道長依舊在爭論不休,眾人見事不好紛紛告退,原本一件兩全其美之事竟被段明攪黃,謹賈道長又豈能不怒。
轟······
道長莫然出手,一巴掌便將這玉錦秀士拍翻在地,血噴不止,可憐段明堂堂慧海初期的修為依舊不敢還手,只得將被打落的牙齒嚥進肚腹___忍氣吞聲。
身體上雖然不敢有所動作,可段明的言語卻愈加惡毒起來,張口閉口無知曉崽,菩提必滅,不得好死的言論更是層出不窮。
呼······
瑾賈又是一掌拍到,段明哪裡還能再吃一次虧,急忙閃身躲過,怒目而視,嘴裡依舊罵罵咧咧,端得有辱錦衣秀士之名。
道長聽得氣不打一處來,單袖一拂,將陳昭和送到一群長老身後,繼而體內真元猛烈爆發,好似那江河洩堤,火山蒸騰一般。
見狀,堂堂的錦衣秀士頓時傻了眼,不曾想到素來平和的瑾賈道長竟然會為了一個小輩而大打出手,急忙雙手擺動,連連解釋道
“道長息怒,我段明並非與道長過意不去,只是看不慣那菩提寺的小崽子張牙舞爪、肆意妄為,這才在此阻攔拜師一事。”
不想段明一番解釋更惹得道長怒氣喧天,粗壯的怒火直撞頂梁門,看其雙眼竟已火紅一片,寬大的道袍在靈氣的鼓動下搖曳作響,大戰可謂是一觸即發。
在此觀望的一眾長老兀自心急,如今之際,已無逃脫之機,再行遁走,恐怕就要惹怒了眼前的道長。
恰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打破了這令人心悸的僵局。
“道長無需為我出頭,既然這位長老看我不慣,遜語連連,我菩提寺僧人亦非膽小怕事之輩,不若你我定下約定,兩年後的今日在這內閣之外一戰,若我敗陣,自然夾尾而逃,若是長老敗陣,則需給我菩提寺一個解釋。”
聞言,瑾賈道長收起了體內真元,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只是靜靜的望著眼前的錦衣秀士段明,看其有何作為。
見道長收起真元,眾長老各自在心底長舒了一口氣,只是想起了陳昭和的言語又紛紛不淡定起來。
“此子何故出此狂言,到底是年輕了些,出口之言竟然未過大腦,以他年紀,何以抵擋段明數百年的精修?到時必敗無疑。”
一眾長老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正不解間,就聽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好一個不自量力的小崽子,你們菩提寺的人還是一貫的眼高過頂,好,我答應你這個要求!”
段明滿面冷笑望著陳昭和,應允下了這場約鬥,略做思考後,他又開口說道:“我段明也不欺你年幼,兩年尚短,我便給你三年時間,三年後若你輸了,你需摘取榮譽長老之職,跪下向我道歉,並滾出這玄玄書院!你看如何?”
眾人聞言,心道:好個不要臉的段明,別說三年,便是三十年,這孩子也不一定能打過你這個修煉了幾百年的老烏龜。
只是心中所想,哪裡能夠表露在外,只是眾人尚有些善心,盡皆微微搖頭,示意陳昭和不要應下這個約定。
“好!前輩之約晚輩應下,只是不知到時若是長老敗陣,你又會怎樣?”陳昭和並未膽怯,未曾理睬一眾長老的解釋,依舊是應下了段明之言。
“便如你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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