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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盯著他的手,再抬頭看他,而他只是衝她一笑,握得更緊。
“如果我們並肩走,沒有手牽手,別人就會猜測我們是不是才剛交往,還很害羞、很彆扭。”他正經地說。
“那如果手牽手又是什麼意思?”她被他的正經唬住了。
“熱戀中。”
“才不要!誰要跟你熱戀中。”她當然不肯,急忙要把手抽出來。
他一逕地笑,笑著將她拉近身畔,笑著環住她的肩,就是不讓她離開。
這一笑一鬧,連施昀昀也覺得像在打情罵俏了,望著自枝啞間篩落的陽光在他俊朗的臉上映出光暈,突來一陣心悸。
“等等……”他忽然將她拉進懷裡。
“幹麼?”鼻尖抵著他的頸窩,被那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她的心跳好快。
=花瓣……“他從她的髮間挑出一片鵝黃色花辦,放到她掌心。
她輕輕合上手掌,輕握著那花瓣,緊張得手心冒汗。
“你最喜歡什麼花?”
“紅玫瑰……很俗氣吧……”她不好意思地說,但是,沒人送過她玫瑰,大部分的人都認為她更合適其他含蓄、清純的白色花束。
“怎麼會?紅玫瑰是愛情,是熱情,是每個人都會喜愛的花。”
“我不是指它的花語……”她解釋。“只是純粹喜歡,沒有別的意思。”
“噗……”他笑了,瞧她緊張的,也許,她的內心正如紅色玫瑰般熱情,只是她太壓抑自己。
“那你還笑……”她槌他一下,很不好意思。
“覺得你好可愛。”鄔南光問:“去過法國嗎?”
“沒有。”她可愛嗎?姜少成老是笑她像歐巴桑。他還握著她的手,但是……她沒再拒絕了。
“下次到巴黎來,帶你去玩。”
她嚅嚅嘴,有點甜甜的,又有點抗拒,這樣的邀請像是一種約定,卻不禁猜想他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
“我住在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一棟有兩百年曆史的公寓裡,離聖母院很近,清晨,我們可以到塞納河畔散步,傍晚欣賞落日,我帶你去古老的”莎士比亞書店“,逛逛獨樹一格的藝廊,左岸當然還有隨處可見的咖啡館,香濃可口的熱巧克力、浮著一大匙鮮奶油的咖啡,美味的麵包和甜點……”
“……”施昀昀被他的形容勾引得無限嚮往,整個人都神遊起來了。
他這一招實在太高明,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了吧!
“你都用這一招把妹?”她怪他害她一顆心開始蠢蠢欲動。
“把妹?什麼意思?”
“就是用來勾引女人。”
“不是。”他很肯定。“是你,我才突然浮現那樣的畫面。”
“鬼才相信。”她啐一口,卻覺得滿心甜蜜。
她心動了,只是不知道是為了他口中述說的巴黎,還是他……
晚餐,在亞都麗致的巴黎廳,多事的姜少成為他們訂的位。
走進飯店,鄔南光曲起手肘,微笑等著施昀昀。
她臉一紅,又不能讓表現紳士風度的他難堪,騎虎難下,他總是能讓她無從拒絕。
她的手輕輕搭上他的手臂,覺得自己好像一步步落入他設的陷阱,可是,這感覺又是那樣的甜美……
她可能有病,嘴裡說跟他不熟,一會兒認定他是專偷女人心的大惡人,一會兒猜想他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是不是也同樣對別的女人說過,兩個人什麼關係也不是,她就已經這樣神經兮兮胡思亂想,要是真有什麼,她不就要精神分裂了?
鄔南光將她帶到桌邊,為她拉開椅子,風度翩翩,風采迷人。
原本施昀昀還覺得他有些痞痞的,只是在襯衫外面加件合身西裝外套,怎麼忽然就搖身一變,優雅得教人屏息。
他很認真地聆聽服務生對選單的說明及酒品推薦,和煦的微笑始終掛在嘴邊。
她看得有些入迷,想著,他的眼,他的笑,在昏暗的燈光、熱情的音樂中,帶點微醺,pub裡的女人大概都難逃他的魔爪。
他這個獵人,根本就不必費什麼力……她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地想。
施昀昀點了套餐,鄔南光則單點幾樣主廚的招牌菜。
點完餐後,他看向她,她則立刻收回偷窺的目光。
在這個氣氛寧靜浪漫的環境裡,一男一女對面而坐,不知該說些什麼,實在很尷尬,真像剛戀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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