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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骨的大刀卻異常醒目。
除了蕭三還能有誰?他口裡的七弟莫非就是七仔?
“我沒事。只是讓那個女人給跑了!”
果然是小七子。
“三哥,為何不乾脆殺了她?”七仔憤憤道。
我心裡猛地一震。臭小子!我是殺你全家奸你老婆還是把你兒子賣進鴨店了,你要那麼狠地對我?!
“殺她?”蕭三的語氣略帶責備,“你就是太沉不住氣。殺了她,誰來引夜子狐出來?”
夜子狐!!!???
我‘噌’的轉過頭,目光炯炯地盯著身邊的這隻臭狐狸。好哇,原來你和這群野狼早就有一腿來著,怪不得前面和藍烏鴉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哼哼!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還不快招!
夜狐狸只是冷冷地回望我,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我朝他擠眉弄眼,意思是——你丫究竟欠了人家多少錢害得我整天被高利貸窮追不捨!?
他依舊面若冰霜,暗地裡用力握緊我的手腕,明擺著是在威脅我不要多管閒事。
“可是——”
未等七仔反駁,蕭三便打斷了他。
“不用多說了,明日我們便撤軍。這件事,來日方長。”
撤軍?那麼說是白斬雞打贏了?哈哈哈!我就知道,那群野狼怎會是他的對手?只要白斬雞一個眉眼拋過去,立刻就能放倒一大片!
(眾:… … 原來這就是你對打仗的定義……)
“這次是我太大意,沒料到赤沙的人竟會插手進來。”蕭三頓了頓,突然輕笑道,“也難怪,那個女人在這裡,他怎會放著不管?”
語意裡帶有幾分自嘲。
赤沙的人?
大火雞……你終於還是來了。
那日,白展跡在胡府的花園裡與我約定,若是肯陪他往天鳥走一遭,便將書房的秘密告訴我。
他還說,只要我在天鳥一天,他就不怕火夕淵不出兵。
果然被他言中。
胡府一別,不知他現在怎樣了。
我黯然低頭,直到蕭三和七仔的腳步聲遠去,才聽到夜子狐開口道:“你等在這裡,我去去就回。”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塊黑巾矇住臉,起身要走。
“等一下!”我立刻抓住他,“要去一起去,要回一起回!。”
你小的又想要甩我?!這次可沒那麼容易再上你的當!
他見我遲遲不鬆手,吁了一口長氣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不要後悔。”
“不後悔!”我胸有成竹。
可是,在走出草堆的那一瞬間,我胸口的那片竹子便被劈得稀巴爛了。
夜子狐!!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白展跡的嗎?來蕭三的軍營做什麼!!!!??
…騙你沒商量的分割線………
“夜子狐,你給我的黑巾怎麼味道怪怪的?”我躡手躡腳地跟在他身後嘀咕著。
他回過頭,眼角略帶笑意:“哦,我沒帶多餘的,就拿抹布替代了,你將就一下吧。”
蝦米?!抹布!!!!!你丫怎麼不將就將就?!
我一把扯下蒙在臉上的黑抹布甩在地上:“夜子狐你欺人太甚!老孃不幹了!”
“不幹?”他一挑眉,“好啊,前面就是蕭三的軍帳,請自便。”
說完拔腿便走。
我懵在原地呆了幾秒,四下張望了一番,終於還是很狗腿了跟了上去。
“黑巾呢?”他突然停下,指了指地上的那塊爛布。
嗚嗚嗚嗚……NND,早知道我就不把你丟在地上也不在你身上踩那麼多腳了……
…抹布說我天天洗澡的分割線
夜已深,軍帳外的篝火微弱地燃著最後一點光熱。暗處有兩個黑影從一個角落竄到另一個角落,躲過站崗的兵哨,避開巡邏的步兵,終於,停在了一處依著山岩的軍帳前。
“這兩個門神怎麼對付?”矮個子黑影指了指看守軍帳的軍士問道。
另外一個黑影什麼都沒說,從懷裡掏出幾枚銅幣就要擲過去。
“手下留錢!”只聽矮個子黑影悶聲高呼道,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過捏在那人手裡的錢幣,塞了幾顆石子過去。
“丟這個丟這個,你怎麼和你師兄一樣敗家呢?一個撒美鈔一個丟銅錢,敢情你們師父是開印鈔廠的?”
不等矮個子黑影數落完,只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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