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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有辦法激怒他,讓他氣得蹦蹦跳。
“不是啦!既然我是『假的』,那咱們就不用在沒外人的時候扮親熱呀!”她振振有詞的說,沒發現他意接近爆炸階段。
她是真的怕那種強烈的契合感,以及心裡不合邏輯的悸動,她寧可保持距離。
“以後不準再提『擋箭牌』三個字了。”他在她上方低吼。
若憐伸手想推開他,卻徒然無功。
“喂,這是你自己說的也,現在你有出爾反爾,你究竟想怎樣?”她也跟他對上了,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她又用力的想推開他,差點因為反作用力而踉蹌跌到,要不是他堅定的抱住她,恐怕她早就屁股開花了。
柳文驥帶著些微的怒氣俯下頭,宣告似的再一次掠奪她嫣紅的唇瓣。
這一次的吻狂猛得令他險些暈死在他懷中,他甚至弄痛了她的唇。文驥一手挾住她的後腦,強迫若憐迎視他深沉堅毅的雙眼。
“現在,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戀人,從此名副其實!”
第五章
戀愛的日子總是甜蜜的。
梁意濃不再沉默寡言,情竇初開的她開始嚐到了掛念一個人、想念一個人的滋味。
只有偶爾——在文駒沒看見時——她才會有短暫的冥想。
“有在想什麼了?”一枝沾著露水的紫玫瑰隨著聲音的出現在她眼前,她洋起一抹甜笑接下它。
“沒什麼。這花是從哪摘的?還是你有去拿人家餐廳裡擺的花?”她好笑的盯著他。
方文駒踱到她眼前,露出一個十萬瓦特的大笑容。“才不是,那可是我規規矩矩花錢去花店買的。”
“這麼乖呀?”
“是啊,所以你得給我一個獎賞。”他的表情像個大男孩。
“什麼獎賞?”意濃輕撥玫瑰花瓣笑問。
“一個吻,而且是現在。”他壞壞的湊近她嘟起的嘴。
她的臉悄然覆上一抹紅暈,“你羞不羞呀?”
“是你說我乖的,不管!你一定要獎賞我。”他賴皮的伸手環住她。
意濃有些猶豫,一向都是由他主動的,突然要她去親他,真的好彆扭。
但她仍帶著羞澀的微笑,在他的臉頰上蜻蜓點水似的啄了一下。
方文駒立刻抗議。“不行不行,那哪叫吻呀?”
“不然你想怎樣?”她嬌嗔的瞪他,臉上的潮紅更深了。
文駒笑著擁她入懷。“我很慶幸現在是在握私人的工作室,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我可真是來錯地方了,我會記得下次改個地點。”她用手指畫過他的側臉。
“沒有一個地方比這兒更好,你不來,我就想辦法拐到你來。還有,你剛才那個不叫一個吻,這個~~才是。”他的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她輕啟的唇瓣中。
經過一串又深又熱得狂吻後,文駒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兩人都微喘著氣,他的嘴角更是噙著詭計得逞的笑意。
“如果你每天都這樣,不出三天,我一定會餓死。”她喃喃抱怨。
“這樣也不錯呀,至少我們在『某方面』是飽的嘛!”不正經的笑容又浮現在他臉上,害她的雙頰又再度狂燒。
“討厭。”意濃啐了他一口。
文駒又乘機偷了個吻後,才心滿意足的拉起她。
“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他攬著她走向門口。
“什麼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
“不會是帶我去賣掉吧?”她捉狹地笑問。
“才不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手,誰也別想帶走你,你要一輩子待在我身邊。”
意濃畏在他身側,臉上閃著幸福的光采,人生至此,她還有何求?
方文駒不愛開車,唯一的代步工具就是一臺拉風的重型機車。對於這點,他自有一套說詞——
“車子有什麼好?體型龐大又不好停車。在這種車滿為患的世界裡,車子是個麻煩,我何必去找這個麻煩?不如騎機車來得輕鬆。”
所以,梁意濃自然是跟著他乘坐機車了,反正她也沒什麼意見。而且,她還有點坐上癮了呢!
夜晚的風特別冷,尤其在上了九份彎曲的山路後更加冷冽。
“你冷不冷?”方文駒自前座微側過臉問她。
他讓意濃戴他的安全帽,不論她如何抗議都宣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