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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電話啦!
“小若,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慢?”果然是柳文驥,專屬的暴君語氣。
“我便秘!”她沒好氣的回應。
“今天有沒有不舒服?”關心之情很明顯,倒令她有些汗顏了。
沒由來的一股衝動,她告訴他自己的“企圖”。
“我沒事,待會我想出去散步!”她省略了找文駒那一部分,反正說出來也沒啥好處。
“散步?”可以想見,他一定又皺眉了。
“放心啦!我又不會用跑的,而且冰箱裡也沒雞蛋了,我順便去買。”她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
兩人爭執了許久,他才勉強應允,再奉送一大串她耳熟能詳的叮嚀後,他才將電話掛上。
柳文驥剛放下電話,敲門聲立時響起,他隨即換上一貫的冷淡。“進來。”
許風揚走進了辦公室。
“風叔,有事?”文驥比了比對面的旋轉椅請他坐下。
“謝謝。”
“說吧!”
“總裁,我想請兩個星期的事假。”許風揚平靜的提出要求。
他的話令文驥挑了挑眉。“哦?風叔為什麼要請那麼久的假,有什麼重要的事?”
“我的表弟最近來臺灣探親,我想盡盡地主之誼。”許風揚不卑不亢的解釋。
柳文驥沉吟了一下。
“近來公司業務繁多,風叔又正好管理四個重要部門,這兩個星期的假期能不能縮短几天?”
“這~~你也知道,我在臺灣隻身一人,實在不放心任表弟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臺北閒晃。”
“那好吧!就兩個星期!”
“謝謝總裁!我會請廖協理暫代我的職務,不會有問題的。”
文驥輕扯了下嘴角。“不要這麼說,風叔。我信得過你。”
“那~~我出去了!”他閃爍不定的神色令文驥倍感怪異。
一直以來,他都不是很瞭解許風揚,也因為這樣,他總是保留距離,生疏而客氣的對待他。
但是,敏悅的直覺告訴他,許風揚並不單純。
到目前為止,文驥還沒發現許風揚的異狀。不趕他走,一半是因為他是父親提拔的人才,另一半是他也沒有實質的做出令自己發火的事。
恩將仇報是文驥所不恥的!
許風揚最好別做出會令自己後悔的蠢事。因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她走了!不見了!
方文駒幾乎翻遍了臺北市的每一寸的土地,就是不見佳人的芳蹤。
昨天,他一如往常的去醫院陪意濃,卻只看到一間無人的乾淨病房。
他著急的跑去問護士,才知道意濃悄悄的出院了。
後來護士將一封信交給他,他才知道,她離開他了。
痛恨任何酒精的方文駒為了這個原因,灌了自己兩大瓶伏特加。
至於他為什麼沒馬上再死命的找,那是因為他太瞭解意濃外柔內剛的個性,一旦下了決心離開,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找到她的。
文駒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在路旁,衣衫邋遢,手上還抓了半瓶的伏特加,著實像個流浪漢外加酒鬼。
“為什~~麼~~要走?天——你有沒有眼~~眼睛啊?你不是~~萬能的嗎?把濃變給我啊!”他大著舌頭,仰天狂吼。
當然,老天爺還是繼續沉默,沒有給他任何回應。文駒索性將手中的半瓶酒狠狠的朝天空甩去,遠處的破裂聲似乎在應和他滿心的悽慘。
他坐在人行道上,將頭埋進手裡,一道清淚緩緩自指間滴落。
以前還擁有意濃時,他從不曾想過會有失去她的一天,因為他無法想像。
而今她真的不見了,一下子,他的世界就象突然崩塌了,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她到底在哪裡?
沒有人能告訴他!
世界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風不再吹、葉不再落……
那麼他的心呢?是否能再像以前那般活躍?
答案是否定的!除非~~除非她再出現!
他的生命專為她而沸騰,從此執著而肯定。
而他不會放棄追尋意濃的念頭,不論天涯海角,他終將找到她的!
屆時,他再也不會放她走!
熱騰騰、香噴噴的麻油雞散發著誘人的氣味,可是對一個孕婦而言,它卻是比豬食更噁心的玩意兒。
宋若憐和桌上的那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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