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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生,這位不盲的盲者竟似真的是個盲人。既沒有看見她的赤裸裸的胴體,也沒有看見她的激情的反應。
他甚至好像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只不過冷冷淡淡的告訴她:“只要你懂得善用你的武器,我們這次行動,萬無一失。”
“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
“是的,”柳先生甚至已轉過身:“我們現在就去。”
他的冷淡無疑已經使得她有點生氣了,所以已經決心要讓這個瞎子受到一點教訓。
“我們為什麼不能再等一下?”小蘇也冷冷的說:“等到天快亮的時候再出手。”
“我們為什麼要等?”
“因為有經驗的人都應該知道,天快亮的時候總是最黑暗的時候,也是在緊張中守候的人們最疲倦的時候。”小蘇故意問:“在這種時候去突襲,成功的機會是不是更大?”
“是的。”
“天亮前也是男人們情感最亢奮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想像得到,他們其中一定有很多人會在這段時間裡自瀆。”
小蘇故意笑,笑容在暖昧中又充滿譏誚。
“我是個很好看的女人,我常常會接觸到一些正常而健康的男人。”她說:“我對他們大概要比你瞭解得多一點。”
——你不瞭解他們,因為你既不健康,也不正常,否則你為什麼會對我
全無反應?
這些話小蘇當然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相信就算她不說,這個瞎子也應
該明白她的意思。
可是他錯了。
柳先生居然還是全無反應,就好像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你說的有理。”他居然還在稱讚她:“非常有理。”
“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等一下再去?”
“我們不等。”
“為什麼?”
“因為我們如果再等下去,我恐怕就會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柳先生已經完全轉過身:“在行動之前,我們最好不要再消耗體力!”
小蘇的臉忽然紅了。好紅好紅,幸好柳先生沒有看見。
他是背對著她的。
可是這一點卻又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他看不見她的臉紅,只因為他的眼前忽然變得一片黑暗。
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了,他的咽喉裡甚至也發出一陣陣野獸垂死前的嗚咽,他的臉也忽然變得扭曲痙攣。
他甚至已倒下。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一個穿紅衫著白褲、梳著一根沖天小辮子的小孩,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反手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忽然間一下子就衝到了剛剛倒下的柳先生面前,一把抓起他的髮髻,一刀割下他的腦袋,凌空一個翻身,提著腦袋就跑,一眨眼就看不見了。
這個小孩是個小孩?還是個小鬼?
不管怎麼樣,他都絕不是個正常健康的男人,因為他從來到去,也都沒有看過小蘇一眼。
這麼樣一個女人,如此飽滿的(禁止),如此修長結實的腿,就這麼樣赤裸裸的站在這裡,可是在他眼中看來,好像還沒有一個死人可愛。
小蘇忽然覺得雙眼間一陣潮溼,然後就很快的暈了過去。
這時候慕容正用一種非常愉快的聲音對他身邊的女人說:“我相信柳先生的行動現在一定已經開始了,而且一定成功。”
◆ 《午夜蘭花》 第五回 決戰之夜 ◆
八月,十五,中秋,月圓。
人呢?
人已將流血。
月無血,人有。
從這個地方看,月光絕對沒有燈光燦爛,各式各樣的花燈排滿在街道上每一個可以懸掛燈籠的地方,使得這個本來應該很安詳平靜的團圓佳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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